烈九卿接住璿璣劍,眉頭輕輕挑起,詫異的看向他,出來前,他好像沒帶著。
“淮哥派人送來的。”
宋即安別扭的說:“這不是你的劍嗎?用著會趁手。”
“謝了。”
璿璣劍於她而言,並不是非它不可,但不得不說,目前為止它是最合適的。
“你的劍,謝我做什麼。”
宋即安不自在的坐在她身邊,“天有什麼好看的,你都看半個時辰了。”
“不小心失約了,怕有人鬧脾氣,正在想法子。”
一整天下來,烈九卿隻管自己了,把溫容給忘記了。
她好不容易哄來的機會,就這樣沒了。
烈九卿有些懊惱,又無計可施,現在回去也沒用,天都亮了,他哪裏還會承認。
宋即安哼了聲,“還有你怕的?”
想到溫容,烈九卿眼裏比天上的星星都亮,“沒辦法,我就怕他,怕的不行。”
“那人也夠倒黴的,被你這麼惦記。”
烈九卿但笑不語,她突然看見不遠處策馬而來的身影,猛的站了起來。
他來了!
宋即安本能的握住弓箭,烈九卿已經奔了出去,“我的人,不準傷了。”
她速度很快,“我晚些回來。”
烈九卿開心成了嬌滴滴的小女孩,沒有半分白天裏的殺伐果斷,幾個步法間,已經朝著那人跑去。
為了省去等待的時間,那人騎馬而來,伸手將她拉到了懷裏,一個瀟灑轉身,一馬帶著兩人就朝著遠處去了。
宋即安第一次看見烈九卿這樣嬌軟,嬌軟到豔陽四月天都不及她動人。
上了馬,離開宋即安的視線,烈九卿不管不顧的側身,捧住他的臉就用力吻了上去。
“你怎麼來了?”
“答應你了。”
烈九卿眼睛那麼亮,“我還怕你找不到我會生氣。”
歡色放慢了速度,低頭和她纏綿,“想你了。”
聞言,烈九卿心髒一跳,仰頭看著他深邃的眼,“你今夜有些不一樣。”
“哪裏?”
“你以前都不會說想我。”
說起這個,烈九卿有些委屈,“你從來沒說過的。”
歡色唇角鬆動,聲音比往常要啞的多,“不喜歡?”
“喜歡。”烈九卿喜歡的不得了,“我喜歡死了。”
他麵無表情,扣住她的後頸就吻,那麼深、那麼熱烈。
“城主府分出十二支小隊,我在的隊伍離你不遠。”
他從懷裏掏出一朵野薔薇,正豔,夜色看都好看。
烈九卿愣愣的看著這朵花,聲音甜到不行,“你專程給我送花的?”
“隻有一朵。”
路上遇見一片丘壑,裏頭難得有些草木,嬌氣的花在這裏是開不起來的,隻有野薔薇和早一樣肆意,經得起這樣惡劣的天。
烈九卿拿在手裏,抓著他的手放在唇邊吻。
“一朵我也喜歡,特別喜歡,喜歡的不行,喜歡到想告訴全天下。”
歡色下巴抵在了她肩頭,低聲說:“我馬上要回去,今天……你還想咬嗎?”
“想……”
烈九卿想到今天早上咬過他的尾巴骨後,她貪心不足的撒嬌求他。
“阿歡哥哥,以後我想每天都咬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