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容的內力到底多強大,鐮倉也不清楚,隻知道他即便如今拖著一身病、一身毒,仍無人能敵,要不是他算的是大秦這暴政,他哪裏需要委曲求全。
內力瘋狂,罡風肆意,溫容的長發都亂了,懷裏的烈九卿偏生睡的安穩。
她的臉微微熏紅,嬌俏模樣誰見了都會想要多看上兩眼。
“咳……”
一結束,溫容就咳了血,為了隱藏改容換貌的金針都被逼了出來,露出了原本的驚天之色。
鐮倉站在遠處,沒走進來,“您還好嗎?”
“嗯。”
溫容應了聲,親親她的後頸,留戀於她的溫度。
“把千金丹給本座。”
鐮倉掏出來,以內力送給溫容,沒敢看他們如今親昵。
餘光看見他喂給烈九卿,鐮倉淡聲說:“主子,小姐不過就是力竭傷到心脈,您將內力傳給她足夠幫她安撫並且擴展經脈,您還將救命的藥給她,她知道了會不開心的。”
溫容目光一沉,鐮倉抿唇,“屬下知道,屬下不說。”
溫容親著烈九卿的脖子,越親越上癮,怕自己失去冷靜,他逼著自己停下來,看了她片刻,到底沒忍住又親了上去。
他很纏烈九卿,從小就纏,還透著一股子瘋狂勁。
烈九卿出生第二天,她丟了,烈家人倒沒什麼,顧家人都瘋了。
哪成想,三個時辰後,顧謙在衣櫃裏找見了當初四歲孩童的溫容,他正抱著特別特別小隻的烈九卿,手指頭給她裹著,睡的很熟。
顧謙教訓了溫容,他認錯了,但是沒改。
第三天,烈九卿又丟了。
第四天,烈九卿還是丟了。
第五天,烈九卿仍舊丟了。
第六天……
來來回回無數次,顧謙已經麻木了,家裏幾個半大的少年也被折騰的不輕,前麵能找見,後麵壓根不知道哪去了,隻能等溫容送回來。
倒是顧徽音有辦法,她也不知道同小孩子的溫容講了什麼道理,烈九卿三天才會丟一次,不過用過的東西會少。
每天都少。
後來顧徽音又找了一次溫容,用了一整天的時間講道理。
這以後,顧徽音會把烈九卿用過的東西打包裝好,會把烈九卿一個小小嬰兒單獨放在搖籃裏。
隔天,東西會被拿走,烈九卿懷裏會有奇奇怪怪的小寶貝,都很值錢,很少見,繞是顧謙和顧徽音這種家底都見不著的寶貝。
這些東西後來都被顧謙拿走了,每一件都會畫上圖、寫上時間,最後不知道藏在了哪裏。
顧天琊是個財迷,一個見錢眼開的瘋子,他當時也是個半大小子,不成熟。
有一次,他偷偷摸摸拆掉一個手鐲上一顆十分不起眼的小寶石賣了,結果被顧謙發現吊起來差點打哭,他上交了被迫少交了三十八萬兩白銀。
顧謙驚呆了,顧天琊沒敢說,這是十分之一的錢,剩下的錢他跑了一趟海,翻了十二倍,回頭覺得對不起溫容這小孩,花百萬給他買了顆少見的寶石原石,特別大。
隔天,寶石變成了烈九卿撥浪鼓上的兩顆小珠子,就比黃豆大了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