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過。
完全打不過!
烈九卿用盡了全部手段、想盡了所有辦法,帝冥仍舊可以輕易製服她。
自我厭棄逼紅了烈九卿的眼,她咬緊牙關,不要自己哭出來。
帝冥的強大再次將她擊的粉碎!
為什麼!
她好像是他能輕易玩弄在手掌的玩具,任由他支配。
烈九卿憤怒、暴躁、殺心不滅,大腦因為劇烈的情緒陣陣抽疼。
她掙紮不開帝冥的束縛,紅著眼抵在了石壁上,“玩弄我就這麼有意思?”
聽著她的控訴,帝冥噗嗤一笑,“有意思。”
烈九卿沒回應,低著頭,臉藏在黑暗裏。
兩人纏鬥了快一個時辰,烈九卿早就撐不住了。
麵對帝冥,烈九卿的腦力、體力都是成倍的消耗,如今她沒了反抗的力氣,也沒了反抗的心思。
她厭惡自己的無能為力,無論是在強大的敵人麵前,還是在脆弱的生命麵前,她的反抗都毫無意義。
烈九卿痛苦的咬著唇,一直咬出了血。
她如今唯一能保持的體麵,就是不要哭出來。
在敵人麵前露出脆弱,就是在給他的遊戲增加趣味。
烈九卿忍著眼淚,肩膀輕微的顫抖著。
聽著她不穩的呼吸聲,帝冥眼底一深,從身後扣住了她的下巴,要看她的臉。
“哭了?”
烈九卿桃花眼通紅,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就是不落下來,“你以為你是誰,能讓我哭?”
“嗬……”
帝冥笑出了聲,他心情明顯很好,“男人讓女人哭很簡單,隻要用武力欺負她或者用快樂欺負她,就可以輕易看見眼淚的。”
還沒等烈九卿想明白這話的意思,一陣天旋地轉,帝冥把她按在了地上,雙手被扣在了頭頂。
男上女下,這世間最危險的姿勢。
這不是第一次,卻是烈九卿最害怕的一次。
帝冥的眼裏,是男人特有的欲望。
他是認真的!
烈九卿心上一顫,意識到他想做什麼,“帝冥,你不要胡來!”
“哪裏算是胡來?”
帝冥緩緩靠近,隔著一張麵具,烈九卿都能感受到他急促的渴望,“為夫要過你一次,這滋味極為銷魂,過之不忘,令為夫夜夜留戀,今日難得有機會,你也很清醒,不若為夫讓你回憶回憶那天可好?”
壓迫感、羞辱感、無力感,百感交集。
腰帶被解開的瞬間,烈九卿的眼淚掉了下來。
帝冥瞧見她的眼淚,眼裏笑意更重,“等會,你就會明白,快樂時你會哭的比現在凶……嘶……”
烈九卿張嘴咬住他脖子的瞬間,一根銀針刺進了皮肉裏,帝冥倒抽了一口涼氣。
趁著這一瞬間,烈九卿用力睜開帝冥的手,運足內力,頭也不回的逃走了。
帝冥捂著脖子,用了一刻鍾才將血脈裏纖細的金針給逼出來。
他深深吐了一口氣,摩挲著金針笑了笑,“打不過是打不過,自保的手段倒是一個賽一個的新奇。”
她是早料到他會近身,早就做好了準備。
他隻是想親一親她,怎麼就這麼難呢?
不多時,兩道身影出現在帝冥身後,看他這樣就知道在烈九卿這裏又吃虧了。
“主上,虎豹營的人,能殺嗎?”
帝冥隨口道:“都殺了吧。”
烈九卿跑了很久,墨鐲滾燙時,她的後頸好痛,痛到她撐不住,無力的跪坐在了地上。
好痛……
真的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