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意沒功夫和他再鬥下去,一腳踢開他後,立刻飛身越到了前院。
弦歌鐵青著臉走過去,“平日裏你不注意分寸也就罷了,今天你竟然都敢毀姑娘家清白了!”
“弟啊,你可是我親弟,你哥我都快廢了,你竟然還罵我。”
弦月疼的耳根子疼,他齜牙咧嘴道:“我毀誰清白了我?我還是一純潔小處男呢!”
“你剛才做什麼了,自己不知道?”
弦歌氣的太陽穴突突的跳,“公子的教導,你是忘的幹幹淨淨,晚些就告訴公子讓你抄寫四書五經三萬遍,看你到底能不能記住什麼叫分寸!”
弦月被罵的一愣一愣的,剛才的情況漸漸映入大腦,他臉猛的一紅,“剛、剛……我、我坐在……”
“閉嘴!”
弦歌拽著他的耳朵將他提溜起來,“你還有臉提了?”
“弟……哎呦弟弟……”
弦月小兄弟疼,耳朵也疼,眼淚都直接疼出來了。
他一路哀嚎,“弟弟,好弟弟,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別告訴公子啊,我不想抄書。”
弦歌鐵麵無私,直接將他帶到了藍桉的房間裏。
藍桉睡了一個時辰就醒了,如今在批閱公事,見弦歌如此強橫,他不禁笑了笑。
“弦月又犯錯了?”
弦月尷尬的笑笑,“那個……公子,是他大驚小怪,真沒什麼事……”
弦歌麵無表情道:“剛才,弦月冒犯了畫畫姑娘,十分輕浮、孟浪,很不知檢點。”
“!”
弦月瞪他,小聲說:“誰、誰不知檢點了?”
藍桉放下筆,饒有興趣的看著弦月,“你到底做什麼了?能把弦歌氣成這樣。”
說到這個,弦月的臉更紅了,他支支吾吾半天,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弦歌冷笑了一聲,將看見的事婉轉的說了出來,重點就是弦月壞了畫意的清白。
兩人從小跟著藍桉,為人處世自然都是和他學的。
弦歌雖說流連花坊,但從來不會禍害清白的良家女子,但弦月不一樣,他壞了一個好姑娘的名聲,必須要負責。
弦月的臉紅的不行,“公、公子,你別聽弦歌胡扯,是畫畫姑娘非要和屬下打架,屬下是想治住她……”
話還沒說完,弦歌就瞪了過來,“你當我眼瞎?”
“……”
弦月一直怕弦歌,憋了半天,一個字不敢說,默默看著腳尖,乖的不行。
房間突然安靜,弦月小聲反駁,“畫畫姑娘應該也不在意……”
弦歌一拳頭打在了他的頭頂,弦月眼淚直接出來了,“你到底是不是親生的弟弟?”
“嗬,不好意思,這張臉一看就是你親生的弟弟。”
弦歌臉色極差,弦月幹笑兩聲,“這種小事,你至於生氣嗎……”
“你他娘的都……”
弦歌氣急了,一時間爆了粗口,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戛然而止。
弦月茫然,弦歌冷酷道:“公子,您去求親吧,不能讓畫畫姑娘平白毀了情欲。”
藍桉覺得弦歌的反應有些異樣,深深看了眼弦月,道:“弦月,你先出去。”
弦月鬆了一口氣,下一句,他臉都變了。
“去抄寫《禮記》吧。”
弦月腦袋立刻聳拉了,“是……”
等弦月出去了,藍桉問:“今日弦月做了什麼,讓你如此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