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很固執,近乎偏執,她才會一心恨他。
如今,她是鐵了心要得到他,不管不顧,一意孤行,誰也擋不住她。
他不該給她任何希望。
他用力將她拉開,冷酷道:“你得不到本座。”
聞言,烈九卿噗嗤一笑,摸了摸他的唇,“想得到您,挺容易的。”
“……”
溫容臉色鐵青,無力的拍開了她的手,“別碰本座。”
烈九卿捏住他的下巴,笑盈盈道:“千歲爺,您反抗我的樣子特別好看。您都這麼好看了,我還要計較,就顯得我特別不識好歹。”
溫容垂眼,烈九卿眼睛裏都是他。
他耳尖紅透了。
“知道自己不識好歹,就鬆開本座。”
“不鬆。”
烈九卿眼睛彎了起來,大膽的親他,“色令智昏,為了您,我命都可以不要,哪裏是您一句放開就會放開的?”
溫容越躲,烈九卿就越是放肆,“千歲爺,我不是好人,您要是總這樣,說不準哪一天我就把您關起來了。”
黑暗裏,她眼裏的執著,讓溫容心上都在疼,“本座不會給你機會。”
溫容還真是一邊對她好,一邊毫不留情將她推開。
好在,她太清楚,他多深情。
全天下的人,溫容最是嘴硬。
她笑著扣住他的腰身,臉埋進他的脖頸間,張嘴就咬。
溫容吃疼,眉心擰起,“烈九卿。”
他聲音十足冰冷,但沙啞的嗓音裏卻夾雜著動情。
烈九卿真是愛死了他的口是心非,“千歲爺,這是記號。我離開的這段時間,您千萬不要有其他人,無論男女老少,但凡您讓他們碰你了,我絕不饒你。”
“嗬……”
溫容垂眼,“你倒是學會一而再的威脅本座了。”
這雙眼,好深邃,能藏著十多年深情。
眼角的指腹溫柔,溫容唇角漸漸收緊,目光如同淬了冰,“七小姐,再冒犯本座,你……”
“千歲爺,您昨夜說,您讓我為所欲為,就當為我餞行。”
烈九卿聲音很低,“還作數嗎?”
溫容指尖緩緩收緊,隻覺得某種高漲的渴望再漸漸逼瘋他。
他盯著烈九卿,判斷這句話到底是真是假。
烈九卿不避不閃,倔強的看著他,“千歲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說話定然是作數的。”
溫容手背上手筋繃緊,牙關緊咬,半響才開口,“作數。”
話音落,烈九卿解開了他的衣裳,吻從他脖頸一路向下,落在他的肩頭傷口。
她一直避而不見琵琶鎖給他帶來的傷口,如今正視,眼圈還是紅了,“千歲爺,我給你留的藥,每天都要吃,嗯?”
溫容隱忍,錯開眼,“嗯。”
烈九卿笑了,越來越向下,溫容都由著她。
她的吻溫柔到不可思議,溫容眼睛迷離,手掌不受控製落在她的後頸,指尖摩挲著他的烙印。
突然,她停下了,從他懷裏仰頭,用極低的聲音說:“千歲爺,我想親這兒。”
她碰著他尾骨的小痣,眼帶渴望,聞聲詢問,“千歲爺,我隻親一下,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