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昭儀對畫意的在乎,絕對是天下之迷。
軟肋一出,她立馬變臉了,“本妃說話算話,但今天這丟人的事,你要是敢告訴畫畫,老娘捏死你!”
“娘娘不說,沒人知道。”
書意笑笑,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枚黑色丹丸,放在了地上。
原本一心盯著馮昭儀的阿寶突然一頓,腦袋一轉,盯著那丹丸就衝了過去。
阿寶喜歡也正常,這丹丸是用溫容每次毒發流出的毒血製成的,想來味道不一般,定然十分美味。
果真,阿寶吃了一枚,豎瞳更亮了。
它見過書意,也聞見她身上男主人的味道。
它沒敵意,甚至還有點討好的意味,尾巴勾著書意的小手指晃了晃。
書意掏出隨身寫到的竹筒,低聲說:“進來,我帶你去找主人。”
阿寶顯然猶豫,回頭瞧瞧馮昭儀,一臉沒吃到好吃的的遺憾。
見它因為沒吃到如此委屈,書意笑著又給了它一枚。
它知足了,尾巴勾了勾他的小手指,一頭鑽進了竹筒裏。
阿寶消失,沒了危機感,馮昭儀立刻就恢複了正常。
她優雅的撫平額角,不疾不徐的坐下,雙腿一疊,別提美人多好看了。
她隨意的撐著臉頰,漫不經心道:“剛才的事,本妃再次警告你,不、準、外、傳。”
書意不卑不亢道:“娘娘,屬下不是多嘴之人,也請您莫要說了不該說的話。”
馮昭儀接過嬤嬤手中的安神茶,不緊不慢的喝了兩口,輕哼道:“容兒真是小氣,本妃不過就是和烈七隨便聊了幾句,哪裏值得派你親自跑一趟?”
“若是主子來了。”
書意頓了下,麵色冰冷,“您和您的小心肝,怕已經下地獄了。”
馮昭儀想到溫容的手段,不怕,就是滲的慌。
她不以為然的喝了口茶,“本妃可不怕他……啊——”
阿寶突然頂開了竹筒的蓋子,馮昭儀到嘴的話變成了尖叫。
她捂著胸口跳到了椅子上,大喊,“不準讓它出來!”
這蛇和其他蛇不一樣,她一見就覺得頭發暈,害怕的慌。
這他媽就是來自於天敵的威脅啊!
她今夜一定要好好吃齋念佛,讓佛祖好好保佑她和她的小心肝。
馮昭儀實屬誇張,不過看她麵色慘白,冷汗直流,書意也不笑話了。
誰沒個害怕的?
鐮倉都有害怕的。
書意從容的喂給阿寶一枚丹藥,將蓋子蓋上。
“娘娘,看您這麼害怕它,屬下就放心了。”
馮昭儀從容下來,剛坐好,重新端起茶杯,就聽見書意這般說,心下有種不好的預感,
隻聽書意認真解釋道:“這蛇名叫阿寶,是小姐家的愛寵,您千萬別動。小姐生氣,千歲爺怕會將您扔進哪個不知名的蛇窟三五年”
馮昭儀瘮得慌的原因就是,溫容總拿蛇嚇她。
“好歹本妃是他的救命恩人,扔蛇窟這種事實在他驚悚了,不適合他那美人嬌豔。”
“屬下定然會如實轉告的。”
書意點點頭,“想來,千歲爺隻喜歡小姐誇他,其他人怕是都要丟進蛇窟的。”
“……”
馮昭儀礙於阿寶在,實在難以保持平常模樣,她咬牙切齒道:“本妃說那些話,句句屬實,外頭謠言都這樣的,小姑娘相信,怪本妃咯?”
書意手按在了竹筒上,馮昭儀搬著椅子往後挪了一步,“當年陛下把他關進狗籠子,要本妃好生喂養他,折了他的傲骨。本妃說養了,也不過分吧?”
眼看著竹筒打開,綠色的蝴蝶結露出一邊,馮昭儀立刻焉了。
“好好好,本妃以後都不說,反正有大把的人說。”
書意太陽穴跳了跳,“您閉嘴就是了。”
竹筒一裝好,馮昭儀立刻就軟了身子,一身慵懶,極為賞心悅目,說的話也不懷好意起來。
“話說,你們家小姐,不知道溫容有毛病吧?”
“……”
“本妃說的是……他被女人或者活的任何雌性碰一下都要洗九十遍澡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