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下意識摸了上去,溫溫柔柔的哄他。
“千歲爺,最多難受一會,一會就會好的……”
她哄著哄著,溫容就軟在了她的懷裏,灼熱的吐息噴灑在她的脖頸裏,一點點侵占著她的感官。
他細細碎碎的吻,每個吻都帶著異樣的溫度。
“卿卿,不夠,這不夠,完全不夠。”
溫容被壓製,很難動彈,急切的催促她,“卿卿,你往下一些……”
他想要更多,喑啞的嗓音裏帶上了誘哄,烈九卿的動作卻戛然而止。
溫容蹙眉,一改溫順,變得強勢起來,“本座讓你停了嗎?”
烈九卿掃見地上那把劍,視線忽閃,唇邊揚起一抹壞笑。
“千歲爺,您求我,求我,我就滿足您,好不好?”
溫容咬住她的脖頸,“卿卿,求你了……”
他一個勁往她身上纏,烈九卿呼吸困難,啞聲聲音小聲說:“千歲爺,剛才的劍法,您再教我一次,我就應您。”
溫容惱了,咬著薄唇,仰頭看她,“你是要欺負本座?”
烈九卿按按他的腰側,溫容看著她的目光就變得火熱。
他剛湊上去,烈九卿就停下來。
“烈九卿!”
一來二去,溫容真火了,內力直接調動起來。
烈九卿哪裏給他機會,他剛有想法,就點了他的穴,他還是被壓的動彈不得。
溫容咬住她的唇,妖精一樣媚眼如絲。
“卿卿,為什麼你隻想著劍法?和我玩……不好嗎?”
這聲簡直就是魔音入耳,和咒語一樣,一直在烈九卿腦海裏盤旋,誘人的要命。
溫容委屈的說:“卿卿,你幫幫我,我感覺要死了,好難受。”
死。
烈九卿瞳孔一震,渾身立刻冰冷起來。
她最怕聽見溫容說是。
烈九卿心下一疼,答應的話脫口而出,“好……”
被扣住腰身時,烈九卿突然就後悔了,不過已經遲了。
花粉症加上烈九卿,溫容沒有抵抗的能力。
更別說,溫容如今經脈被泉水一點點洗滌,某種被壓抑的衝動急需要發泄。
唯有烈九卿可以將他從瘋狂裏解救出來。
她就是他的解藥。
烈九卿被按在浴桶邊緣,迷離的眼看著地上的劍,眼裏劃過霎那的理智,很快就被淹沒。
這天下間,溫容對她的身體,似乎熟悉了。
指尖跳動,她就成了他的身下臣,無力抵抗。
後頸,熾烈的溫度灼燒著她,無法言喻的滿足將她徹底淹沒。
溫容很容易失控。
烈九卿暈過去時,他也未曾停下。
一雙手,貪婪的擁抱她,將她一切盡掌控。
一個時辰,浴桶內的水早就涼了,溫容渾身依舊染著曖昧不清的紅暈。
他抱著烈九卿出來,內力之下,兩人清爽。
黑衫飛來,蓋住了兩人半邊身子。
黑暗裏,溫容赤身,漫不經心的低頭。
長發落在身前,與烈九卿的黑發落在在一起,纏纏綿綿,成為一體。
他的指尖擦過烈九卿的眉目,饜足的歎慰間,眼裏是愈發瘋狂的不知足,“真想徹底的占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