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被嫌棄,眼睛裏也都是笑意,乖巧的坐著,特別討人歡喜。
“千歲爺,等我學成了,就用它保護您。”
“就你?”
溫容不屑的哼了聲,指尖一動,劍在空中快速飛轉。
眨眼的功夫,就有十招之多,烈九卿不出意外的沒記住。
“千歲爺,雖說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但這也太快了,我都沒看清呢……”
“一次就一次。”溫容打了個哈欠,“本座要沐浴。”
“……”烈九卿小臉嘟在一起,“沐浴完了,能辛苦千歲爺再教一次嗎?”
“不能。”
烈九卿太陽穴跳了跳,“千歲爺,市井裏有句話,不知道您知道嗎?”
溫容不以為然的看過來,烈九卿溫溫柔柔道:“出來混,遲早都是要還的。”
沐浴的時候,她要把水全部換成泉水!
不讓他求自己,她都覺得憋屈!
聞言,溫容撲哧一笑,“這次下藥,本座沒如你意,還打算繼續下?”
烈九卿扯下他的衣裳,穿上,一本正經道:“千歲爺,雖說我饞您身子,但您若是不配合,我也不能拿您怎麼辦。”
她笑盈盈道:“您可莫要邀請我,不然您絕對討不到好處,還得把自己給賠了。”
溫容深邃的眼微微眯起來,唇間危險的笑藏在黑暗裏,“七小姐最好安分些,本座可不會慣著你。”
他勉強壓製著體內的衝動,內力運轉,雖然難受,但不可否認,藥力入體,對經脈修複極佳。
烈九卿有色心沒色膽,身上也什麼都沒了,就算身上真藏了藥,也不會太多,他沒怎麼放在心上。
“琴大哥,千歲爺要沐浴。”
話音一落,門外一陣腳步聲,琴意聲音傳來,“千歲爺,小姐在,屬下不便進去,勞煩您自己動手吧。”
“滾!”
溫容耳尖泛紅,抬抬手,內力之下,將外頭的東西全搬了進來。
烈九卿沒忍住,唇邊都是笑意,“千歲爺教下有方呢。”
“侍奉。”
伴隨著鎖鏈聲,溫容緩緩站起來。
聽見冰冷的撞擊聲,烈九卿臉色漸漸難看。
她走過去,仰頭望著溫容出血的傷口,唇瓣微微顫栗,“千歲爺,這江山不如您重要,何苦非要待在這裏受折磨?”
以溫容的能力,想離開,絕對不是沒有機會,他卻留在宮中,麵對這些魑魅魍魎,這裏哪裏配得上他如此。
溫容低頭,看她褪去他的長褲,目光深處藏著可怕的毀滅,“以身為餌,方可入局。”
烈九卿指尖一頓,溫容逼近她,擋住了她為數不多的光暈,“這道理,七小姐也懂,不是嗎?”
沉重無比的琵琶鎖擋不住他的行動,他踏進浴桶內,懶洋洋的趴在邊緣,指尖勾纏著烈九卿身前的長發。
“這些天,你做的很好,不過皇貴妃不足為懼,反而是宮中其他人更危險,你可千萬別把自己折進去,本座可沒功夫救你。”
瞧瞧,這位尊貴的爺都說什麼不中聽的呢。
烈九卿的右手微微撩撥著水,墨鐲悄無聲息換著水。
她弓腰,和他對視,”千歲爺,有件事我一直想問,您能否作答?”
“不能。”
“那我們等一刻鍾吧。”
溫容手臂抬起,指尖捏住她的下巴,似笑非笑的摩挲,“小壞蛋,你這是又想下藥,逼本座就範啊……”
他指尖一陣顫栗,某種不可言喻的熱度,猝不及防侵占了他。
察覺到是水的問題,溫容立刻站了起來。
烈九卿笑著將他重新按了回去,直到水將琵琶鎖的傷口淹沒。
她雙臂撐在他兩側,手肘擱在邊緣,撐著臉頰,笑吟吟道:“千歲爺,您要臣女好生伺候,臣女絕對會把您伺候舒坦了,您怎麼著急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