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鎖沉重,尖銳,烈九卿將他推倒的瞬間,溫容渾身一顫,血立刻就流了出來。
烈九卿緊抿唇角,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指尖落在琵琶鎖的尖刺上。
一用力,手指就破了,溫容麵色一沉,扣住了她的手腕。
血流下來,和溫容的混合,就像此時的他們,糾纏在一起。
溫容麵無表情,好像感受不到疼痛,瞳孔反映著她的模樣。
“你是本座的人,身子也是本座的,誰給你的資格受傷……額……”
見他看透生死一樣,說話也無情。
烈九卿突然很生氣,她雙拳緊握,用力吻上他。
她不會吻,沒技巧,隻會蠻力,
溫容的薄唇很快就破了,鐵鏽味在兩人唇角蔓延。
她拉開外衫的瞬間,溫容翻身將她按在了身上。
琵琶鎖上的沉重鎖鏈晃動,扯動了溫容的血肉。
血順著外露的鐵鉤流出來,滴在了烈九卿的臉上。
她眼裏的怒意越來越多,溫容唇角的弧度也越來越深。
他妖冶的抬眼,拉開衣裳,腰身柔軟的纏上她,唇落在她的脖頸處。
“七小姐,你這麼著急想讓奴才伺候?”
烈九卿呼吸一顫,她見過溫容冰冷的、殘酷的、寂寞的、甚至是情動的模樣,但他主動誘惑人時,她的心髒失控了。
“千歲爺,您、您別這樣……”
這樣的溫容,完全就是妖精化身,一顰一笑都能勾魂。
“奴才現在就好好侍奉您……”
烈九卿想推開他,又怕碰見他身上的傷口,一時間急紅了眼,“千歲爺,別……唔……”
求饒的話還沒開口,溫容突然溫柔的吻上她,指尖遊離,她忍不住低吟出聲。
這樣的溫容是陌生的,卻依舊能完全掌控她的感官。
冰冷的大殿上,溫容將她扣在身下,散落的黑發擋住了烈九卿大半張動情的臉。
溫容纖長的手指從她的眉眼劃過,一點點朝下,擦過她微張的唇,略過她敏感的鎖骨。
他的動作越來越危險,烈九卿理智漸行漸遠。
她咬著舌尖,扣住他的黑發,不要他繼續,“溫容,不準!”
溫容握住她的右手,看著上麵的瘢痕,瞳孔裏劃過心痛和戾氣,他依舊嫵媚笑著,完全沒了一身清貴。
“七小姐不要怕,奴才會讓您特別開心……”
溫容的長臂鑽進她腰下,單手扣住,熾熱的吻落在她身前。
佛像後的眼透著病態的興奮,不斷吞咽著,小聲呢喃。
“容兒,你果然是最棒的,快……繼續……讓朕看看你是不是更會伺候人了……哦,你果然是比那些妃子還會勾人的小賤貨……”
烈九卿不可置信的看著溫容扣住她的小腿,聲音發顫,“不要……”
溫容唇角輕勾,低聲說:“七小姐,奴才的技巧很好,你一定會滿意的。”
他低下頭的瞬間,烈九卿眼淚流了出來。
不能這樣!
哪怕是演戲,溫容也不能這樣委屈自己!
她不敢用內力,可不用就掙脫不了。
眼看著溫容要在眾目睽睽之下伏低做小,她紅了眼,立刻動了內力。
佛像後的那雙眼激動萬分,“嘭”的一聲,殿門突然被踹開,冷笑聲隨之傳來。
“烈九卿,本將還以為你來做什麼,原來和太監調情也比救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