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清香喊破了喉嚨都沒人來救,哭的眼都腫了。
門被踹開的霎那,她以為得救了,一顆腦袋就掉在了懷裏,她嚇得尖叫一聲,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烈靳霆見是烈清香,瞳孔一暗,顫抖的心立刻就冷靜了下來。
他深深的鬆了一口氣,啞聲命令道:“來人,將他們二人分開。”
此話一出,幾位侍衛猶豫了一下,但見烈靳霆臉色鐵青,他們立刻就上前了。
見兩人緊緊連接在一起,侍衛們臉色難看。
特別是看見烈清香身上的痕跡時,有人眼睛都快管不住了,不過他們很小心,但還是將烈清香看光了,這清白是沒的幹幹淨淨。
侍女看見這一幕,陰狠一笑,哭著跑過去,聲音一聲賽過一聲。
“烈七小姐,都是奴婢的錯,奴婢對不起您,讓您被這蠻人毀了清白啊……”
“你說本小姐怎麼了?”
侍女正演得賣力,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了烈九卿的聲音,僵硬的回頭,不敢置信的大叫。
“你怎麼在這裏!”
烈九卿在春安的攙扶下艱難的走進來,奇怪的看著周圍的人群。
“你們守在這裏,不會是等著看本小姐的笑話吧?”
聽烈九卿這麼一說,周圍的奴仆臉色都有些難看,都見了鬼一樣來回看。
裏麵的人如果不是烈九卿,那是誰?
烈九卿沒管眾人的目光,看見烈靳霆,詫異了下,“哥哥,裏麵怎麼了?”
烈靳霆上下打量著她,見她臉上一片紅霞,目光幽深,“你去哪了?”
“春安說,不遠處有娘娘們納涼的冰室,裏麵溫度低,能讓我舒服些,我就去待了一會。我想著,太醫應該快來了,這才過來。”
烈九卿好奇的往裏看,烈靳霆立刻就擋住了她的目光,沒讓她裏頭醃臢的一幕。
“太醫來了,讓他給你吃些解藥。不過,這裏已經不能休息了,就去哥哥辦公之處吧,那裏有軟塌,安全也安靜。”
烈九卿羸弱的笑笑,溫順道:“是,謝過哥哥。”
烈靳霆讓侍衛給她帶路,自己走在了後麵。
錦衣衛從四麵八方冒出來,眨眼的功夫,就將所有人殺的幹淨。
侍女死不瞑目,頭掉在了地上。
片刻,地上的血跡全部消失,遠處一位嬤嬤嚇得臉色蒼白,連忙跑了。
處理完畢,一位侍衛恭敬道:“大人,已經全部處死。”
烈靳霆擦了擦劍上的血,淡漠道:“讓人將消息放出去,是烈五小姐被烏恒國少將軍欺辱。”
“是。”
烈九卿跟著侍衛到了烈靳霆辦公處,她進去,侍衛就離開了。
太醫是書意易容的,他似笑非笑道:“小姐,千歲爺說,等到了約定地,他會親自給您解藥,所以煩請您忍!忍!”
聞言,烈九卿後心一陣發冷,“那個……不用千歲爺操心,我能自己解。”
書意繼續笑,“千歲爺說,煩請您忍忍,就請您忍忍。”
烈九卿幹笑兩聲,“千歲爺怎麼可能這麼說。”
書意壞壞一笑,幸災樂禍道:“千歲爺說了,如果您不聽話,就讓屬下轉告您,他那裏有三百多種不同的藥,他不介意讓您一一試一遍,省的這般蠢,次次中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