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容在黑暗裏就透著一股難以磨滅的危險,叫她七小姐的時候,似乎她都成了他掌中物。
烈九卿小聲說:“會想和您對食。”
“你每次碰本座腰,是在求歡?”
溫容突然把話說的這麼露骨,烈九卿紅了臉,“我是單純喜歡!”
“喜歡……”
喜歡二字從溫容嘴裏說出來,帶著一種說不清的纏綿之意,“本座可準你喜歡了?”
“您就算不允許,我心裏頭喜歡,您總管不住。”
“嗬……”
溫容低聲笑了出來,“本座前來問罪,你倒好,還敢頂撞,不怕罪加一等?”
“您來吧,隨便問罪,反正我絕對不會抵抗的。”
烈九卿真就乖了,溫容唇角的弧度又危險了幾分,“看在你受刑的麵子上,今日本座暫且饒過你,下一次,本座再一起討回來。”
仰頭,烈九卿隔著黑暗望著他,“您……別對我太溫柔。”
如果太溫柔,也許會陷進去,再也逃不出來了,她甚至不知道該怎麼保持理智。
“想的美。”
溫容說著,隨意的向後一靠,“你睡了,本座再走。”
“如果我不睡呢?”
低頭,溫容唇鋒帶笑,“精神這麼好,適合做些激烈之事,你覺得呢?”
烈九卿揉揉發紅的耳朵,將自己的臉埋在了他衣袍間,“您明明說下一次的。”
“本座隨時可以反悔。”
聞言,烈九卿羞紅了眼,“外頭有人。”
“嗬……”
話落,頭頂上傳來了溫容輕笑的聲音,“小丫頭莫不是還真想本座對你做點什麼?”
他指尖摩挲著她的後頸,烈九卿不禁縮了縮脖子,“您想,我就想。”
溫容唇角的弧度僵住,他睫毛顫抖了下,眼尾飛起一抹紅霞,“胡說八道。”
聽見他微亂的氣息,烈九卿膽子大了,她偏頭,戳了戳他的側腰,“千歲爺,我說真的,您……”
“手指頭不想要了?”
抓住她的手指,溫容沒好氣的按在身上,“睡,本座累了。”
烈九卿幾次想為他把脈都沒成功,最終隻能放棄,“您睡,我陪著您。”
外頭雷聲震震,冷風呼嘯,六月底的天罷了,竟然有幾分秋意。
她剛感覺冷,溫容已經將衣裳給她拉上,“這幾日,宮中生變,你老實點。”
“好。”
烈九卿應了聲,沒成想,她很快也睡了。
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了溫容,緊關的門縫裏透著光,應該是天亮了。
這一夜,她竟然沒有被雷雨困擾,甚至睡的極好。
沒人打擾,烈九卿喝了不少泉水,又吃下一些藥草後,開始打坐修煉,不斷讓內力在經脈裏遊走。
一連兩天下來,她竟然發現經脈擴張了,連帶著內力都增長了不少。
烈九卿緩緩睜開眼,深深吐了一口氣。
被關在這裏,她反而能靜心修煉,不被外界困擾,也再一次印證了,這泉水能幫助修煉者增加內力。
這麼好的東西,她必須給溫容。
聽聞一年前,皇帝被設計,溫容被迫用內力救他被反噬,內力折損了不少,有了泉水,就不怕了。
“嘩啦”,門鎖被打開,沒等烈九卿適應光亮。
烈清香進來,大手一揮,陰狠道:“給本小姐打!”
她可是等了兩天才找到這麼好的機會,烈九卿都餓幾天了,她就不信,打不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