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換了衣裳出來,雙腿發軟,每走一步都有奇怪的酥麻感傳來。
溫容站在亭外,餘光看見她扶著東西緩慢走出來,唇角似笑非笑的揚起。
察覺到他的目光,烈九卿抬眼,溫容漫不經心的勾勾手。
“過來。”
“……”
看看和溫容隔著幾丈的距離,烈九卿舔了下眉心,試探性走了幾步,差點跌倒。
溫容挑眉,緩步走來,扣住她的下顎拉入懷裏時。
他隔著衣裳,吻在了她的頸骨之上。
後頸一重,烈九卿瞳孔微震,連呼吸都停了。
“很敏感。”
溫容的聲音落在耳旁,烈九卿臉更紅了。
她強裝鎮靜,就是聲音有點發顫,“千歲爺,您這算不算公然騷擾我?”
聞言,溫容的指尖鑽進她的發間,指腹摩挲著她的頸骨,“你屬於本座又何來騷擾之說?”
像是要驗證自己的話一樣,溫容再一次吻上去,比前一次更沉更重,像是要吻進她靈魂裏一樣。
烈九卿呼吸越來越快,縮著脖子想躲開他的吻。
“千歲爺,痛……”
“嬌氣。”
聽見她有氣無力的喊痛,溫容一個用力將她橫抱起來,腳下輕點幾下湖麵,就帶她飛到了對岸。
烈九卿想自己下去,溫容睨了她一眼,她立刻就老實了,手也不敢攬著他,很老實的放在身上。
到了寢宮,溫容將她放下,烈九卿立刻按住了他的手腕。
溫容內力一動,烈九卿立刻雙手按住了他,防止他逃跑。
烈九卿為他把脈片刻,溫容甩開了她的手。
“七小姐,怎樣,解惑了嗎?”
“您脈象太正常了,反而讓您很可疑,您一心趕我走,是不是因為傷勢變嚴重了?”
溫容勾唇,“本座如今好好的站在你麵前,不會看?還是你以為,本座為了讓你走,才專程演了這麼一出好戲?”
烈九卿仰頭看他,眼裏全都硬著他的模樣,“千歲爺說的話比往日都多,難道不是故作掩飾?”
“你這般想,是希望看見的那一幕是假的吧?”
“是。”
溫容目光冰冷的與她對視,唇角的笑帶著幾分諷刺。
“隻是可惜了,是真的。正如千歲府後宅之中,那裏可是豢養著百十個漂亮乖順的憐人……”
烈九卿抓住他的手放在後頸,“那以後隻有我一個,可以嗎?我可以成為千歲爺掌中之物,會比任何人都認真的好好侍奉您。”
不等溫容開口,烈九卿眼睛一眯,甜甜一笑。
“您若是不答應,以後我就見一個殺一個,不管男女,都讓他們接近不了您,到時候您可千萬別心疼。”
溫容錯開眼,眼尾輕紅,一本正經的嗤了聲,“你想占有本座的心,還真是昭然若揭。”
“想。”
烈九卿大大方方的承認,伸手抓住他,“我想。”
溫容的指尖被燙到,匆忙躲開,被烈九卿用力拽住,“千歲爺,我想占有您,隻屬於我一個人的占有。”
她拉住溫容的手,放在唇邊,“您都在我身上刺上名諱了,我總可以得到一些獎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