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水如果可以緩慢的祛除蠱毒,溫容服用的機會就會增多,這比等待解藥更有用。
哪怕是一滴,稀釋了很多,他也敏感的要命。
每次看他難受,烈九卿都有種心碎的感覺。
雖然是色令智昏讓她上頭,可她更不想將他交給其他人。
烈九卿半跪在床前,在他拒絕前,手落在了他的尾骨上,隔著薄薄的衣料緩緩摩挲。
“千歲爺,這裏是山穀,避免不了花粉存在。您現在又受傷,不能移動,就算用藥,也會難受一些。”
和他解釋了下,烈九卿指尖觸碰他出了薄汗的細腰,“和我對食,好不好?”
溫容呼吸急促,試圖推開她。
烈九卿心下躁動,抓住了他的手腕,扣住他的細腰,強行湊上去吻住了他的唇。
前世今生,這似乎是他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接吻。
不過觸碰的一霎那,兩人都忘了反應,就那樣怔怔的看著對方。
溫容小心的反咬了她一下。
他輕微的回應,就像是打開了烈九卿罪惡的大門,毫無章法的所求。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也沒有更深一步了。
下一步,要怎麼做?
烈九卿不清楚,也不敢問溫容,就那麼戛然而止,手指在他腰上,動都不敢動。
她看著溫容腫了的薄唇,臉色通紅,“對、對不起千歲爺,我下次溫柔點……”
溫容拳頭緊握,死死抓著床單,錯開了眼,“還要和你有下次?”
“您不是同意和我對食了?”
都讓吻他了,難道不是同意了?
見她茫然的看著他,溫容像是聽見了一個笑話冷笑了聲,“如果不是你逼本座,本座會就範?”
被溫容這麼盯著質問,烈九卿心裏生起了濃重的罪惡感,“色令智昏,我錯了。”
“擦。”
“還擦?”
再擦真要走火了!
烈九卿到嘴的拒絕被溫容的眼刀子給堵了回去,“您這樣是玩曖昧,是引火燒身,是不對的。”
聞言,溫容眼露譏諷,“你還想教本座對錯?”
“您沒錯,您一點錯都沒有,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鬼迷心竅。”
“對本座不敬,繼續加抄《女德》。”
“是……”
烈九卿承認不得不屈從於他的淫威,還隻能自我檢討!
擦身子而已,烈九卿感覺自己像是打了一場硬仗,渾身全都是汗。
她以為終於結束的時候,溫容冰冷的嗓音落下,“褲子。”
掃了眼溫容褻褲裹著的長腿,烈九卿指尖收緊,“要不還是交給琴意吧?我怕眼睛亂看,對您大不敬!”
“那就不看。”
烈九卿臉色通紅,“我不看,怎麼換?”
溫容勾唇,“本座隻要結果。”
僵持了好一會兒,烈九卿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閉上眼,顫抖著手給他換。
她小心翼翼,生怕碰見溫容,卻沒看見他盯著她時,濃鬱如墨的危險視線,欲念重重,能將她直接淹沒。
他勾著邪氣淩然的笑,冰冷道:“千萬別碰到本座,否則有你好看。”
溫容突然威脅了一句,烈九卿一抖,毫無意外的碰到了他的腰。
下一刻,溫容無情道:“在你學會克製不碰本座前,你就繼續侍奉,直到能忍住為止。”
“我怕沒學會克製,爬上您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