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找了很久都沒找到他們一行人,還是楚南出來,將她帶到了他們藏身的地方。
是一個破舊小院,一看就是荒廢了很久,能躲,但不是絕對安全,不能待太久。
烈九卿立刻為楚北把脈,眉心漸漸擰起來。
隨後不確定的重新為他把脈,眉心緊鎖。
他體內的這種毒,竟然和溫容體內的毒素有兩成相似。
難道是同源?
楚南和楚北是一對雙胞胎,如今哥哥難受,他也臉色蒼白。
“宮主,我哥沒事吧?”
見烈九卿臉色嚴肅,楚南“嘭”的一聲跪在了她麵前,“宮主,屬下之前所有冒犯,請您贖罪,但我哥……”
烈九卿將他拉起來,“這不是病,是一種慢性毒藥,發作的時候比較痛苦,但不會立刻斃命。”
說著,她立刻將隨身攜帶的銀針取了出來。
拉開楚北的心口,九針下去,切開他的五指,以內力徐徐逼之,很快就有黑血流出來。
楚北的臉色漸漸轉好,卻不見醒。
烈九卿道:“施針隻是暫時保住他的心脈,之後還需要藥物輔佐。不過,這種毒素會慢慢侵蝕人的經脈和丹田,化解人的內力,我們必須要快點回穀中。否則拖得久了,恐怕他們都會傷及根本,影響以後練功。”
在場的所有人一聽,臉色都變了。
長老更是露出愁容來,“我們趕回去至少也要一天的時間,我們這幾個別說幫忙,恐怕這藥都沒辦法籌集,這可怎麼辦啊!”
烈九卿麵色平靜,撕下自己衣衫一角,咬破指尖,在上麵寫上一行字後,交給楚南後,又扯下了自己身上的玉佩戴在他腰側。
“你回城,在相府後院的街道轉一轉,自會有人來接應你。”
“可如果……”
“她是一位女子,名畫意。”
聽聞畫意,在場的人臉色又是一變,看向烈九卿的目光都有幾分奇怪。
烈九卿平靜道:“交給她,不用著急回來,跟著接應的人一起過來就可以了。”
楚南麵色複雜,但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她。
接下來,他們一邊躲避黑衣人的追殺,一邊往璿璣穀趕路。
隻是,一路上,一行人明顯安靜。
佞臣溫容的名號,整個秦國無人不知,而他身後四大守衛,也是無人不曉。
烈九卿身旁跟著畫意,讓他們立刻想到了帝都內這段時間難得沸沸揚揚的烈九卿。
快到璿璣穀時,長老終於沒忍住問:“宮主……您是烈九卿?”
烈九卿坦然承認,“對,我是烈九卿。所以還望您和眾人不要再堅持讓我做宮主之事。我與朝堂有關,更與溫容有關,我不想拖累璿璣宮眾人。此次幫助你們之後,就此別過。”
這一次,長老欲言又止。
烈九卿自然不會在意,等逼近璿璣穀時,他們才發現,黑衣人守衛何其森嚴,他們恐怕根本就進不去。
時間流逝的很快,烈九卿目光暗了又暗,低聲說:“你們璿璣衛領袖如何?”
“不過剛雙十年華,卻可打敗擁有四十年內力的長老,十分了得。”
“怎麼讓他相信我?”
“璿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