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當然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又招惹了溫容。
給溫容做好棗泥糕後,她就讓兩位侍女跟著自己去了書房。
兩位侍女比烈九卿都要大上一些,長得端正清秀,見她十分恭敬。
“小姐好。”
畫意說:“小姐,這是千歲爺為您找來的兩位侍女,負責照顧您的日常起居。”
烈九卿其實認識她們,在千歲府的時候,溫容也是讓她們來照顧自己,但被她拒絕了。
沒想到,如今再次見到了她們,挺好的。
兩位侍女異口同聲說:“請小姐賜名。”
取名字這種事,烈九卿並不擅長。
她邊想邊好奇的問畫意,“當初你們的名字是怎麼來的?”
畫意嘴角微緊,“據說是千歲爺翻書時,隨便取得。”
烈九卿眨眨眼,不禁噗嗤一笑,“千歲爺真是太壞了,我一定不能學他,要好好取名字。”
“小姐,千歲爺知道您背後嘲笑他,他會生氣的。”
烈九卿挑眉,不以為然的擺擺手,“反正你又不會告狀,我才不怕他生氣。”
琴意站在角落,想著他不會告狀,但會如實轉告溫容,一字不落。
畫意掃了眼書房一角,這下琴意又聽見了,烈九卿怕是又要被溫容惦念了。
烈九卿想了想,看著兩位侍女道:“你們就叫春安和夏安吧,我希望你們以後都可以平安順遂。”
春安和夏安對視一眼,溫聲笑笑,覺得這位主子比想象中要親和許多。
“謝小姐賜名。”
門外,管事吳媽媽偷偷摸摸湊上來,貼在了門縫上,還有幾個侍女鬼鬼祟祟的湊近。
烈九卿察覺有人靠近,目光一冷,立刻開門,嚇得管事媽媽連忙跪地解釋。
“小姐,老奴不是要聽牆角,是……”
“來人!”
叫來侍衛,烈九直接冷酷道:“吳媽媽沒有命令私聽主子議事,毫無規矩,今重打二十大板,扔出錦園!”
吳媽媽在烈府當了二十年的管事媽媽,這是第一次被罰。
她沒想到烈九卿第一天就發難,不給烈靳霆臉麵,不但責罰她,還要將她趕出去。
吳媽媽臉色鐵青,強硬的掙脫侍衛的扣押,揚聲質問:“七小姐,老奴隻是想詢問您是否需要伺候,這才靠近了書房,您怎麼能冤枉老奴呢?”
烈九卿對上她傲慢的眼,目光冰冷,“你在質問主子?”
“老奴不敢……”
“既然不敢就閉嘴。”
吳媽媽瞳孔劇烈一縮,恨恨道:“您連老奴的解釋都不聽,根本就是故意刁難老奴!”
“是又怎樣?”
烈九卿冷笑,視線在周圍幾個侍女身上掃過。
“瞧瞧這院子有多少人有不該有的心思,現在就是一個警告。任誰進了我的院子,就是我院中人。但凡有不忠之心,這就是下場!”
烈九卿冷漠道:“拉下去!”
侍衛立刻將吳媽媽拉了下去,棍刑之下,整個錦園上空都是她撕心裂肺的哀嚎聲。
明苑和錦園隻一牆之隔,下人很快來報,烈靳霆眸光幽深,“既然惹了七小姐不快,處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