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容偏頭,看見她小巧白嫩的耳朵,喉結微微滾動,半響才嗯了聲。
得到溫容的許可,烈九卿的手這才小心翼翼的放在他的腰上。
她不過是剛碰到,耳裏就傳來溫容無助性感的低吟,烈九卿臉全紅了。
她好像發現了什麼,還起了不該有的壞心思。
察覺到溫容身體的緊繃,烈九卿又碰了下。
果真,溫容氣息立刻就變了不說,身子骨似乎都更無力了。
烈九卿口幹舌燥的想,原來肆無忌憚的溫容,腰是他的弱點,敏感至極,隻要碰了他就會全身發軟。
之前,溫容就發現烈九卿愛對著他的腰發呆,如今竟然膽大包天的摸他。
他想發火,但腰上斷斷續續傳來的酥麻感,讓他到嘴的嗬斥全成了柔弱的低吟,他隻得咬緊牙關,不如她願。
他瞪了眼烈九卿,她很無辜,“千歲爺,您這般高大勇猛,我這麼嬌小羸弱,不攬著您的腰,我就使不上力,沒辦法撐著你。”
她委屈的說:“千歲爺,您不會怪我吧?”
溫容被烈九卿氣了不止一次,但隻有這次,她是故意的!
這丫頭的懷心思,也算是昭然若揭,溫容真在意了,那就真落了套。
他幹脆就閉上眼,將全部重量都壓在了她身上。
烈九卿有內力,撐著溫容雖然吃力,但也不算勉強,小心翼翼撐著他,沿著穀底找安全的休息地。
隻是溫容沒料到,閉上眼後,感官像是被放大了無數倍,連帶著烈九卿的氣息和急促的心跳都聽的清楚。
他睜開眼,低頭看她,發現她好像比他還緊張,攬著他腰的手,手心都變得滾燙起來。
是怕被他怪罪?
可是她天不怕地不怕,還能怕他問罪?
烈九卿沒想到,溫容會這麼認真的看著她,他目光專注而認真,她真真切切有點撐不住被他這麼看著。
“千歲爺,您能別這樣看著我嗎?”
溫容強勢道:“本座想看。”
烈九卿感覺,再被他這麼看下去,恐怕會直接會色令智昏,趁他虛弱強占他。
“千歲爺,您難道不清楚自己的魅力?您這樣看著我,和故意勾引我犯罪有什麼區別?”
溫容目光微眯,了然道:“原來你真對本座有非分之想。”
烈九卿小聲說:“您再看下去,就不是非分之想了,恐怕會直接身體力行!”
溫容從未聽見女子這麼孟浪,一時啞然,反倒是烈九卿繼續說:“千歲爺,請您以後都收斂些,沒有人對著美人兒能忍住當柳下惠,那些什麼坐懷不亂都是騙人的。這天下肖想您的人能圍著秦國繞個好幾圈,您以後在外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
說著,烈九卿將他放在一塊幹淨的草地上,第一件事就是用力將他鬆散開來的外衫拉緊。
她摩挲著雙手,想著碰觸他細腰的感覺,深吸了一口氣,正色道:“千歲您,您以後也防著點我,萬一哪天我鬼迷了心竅覬覦您,您可就吃大虧了。”
溫容耳尖泛紅,微微錯開眼,抬手給她看蛇齒印,“你是來對本座表白心意的,還是給本座看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