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千歌越想越奇怪,想著想著還有點睡不著了。
幹脆翻個身過去蹬了蹬腿不想了。
這一夜無眠,蕭千歌睡的還挺香的。翌日,蕭千歌還沒醒就被月牙叫起來了,說是關於地下室的事情。
蕭千歌本來的怒氣被地下室這三個字咽下去了。
蟬衣幫著蕭千歌洗漱,本來需要半個時辰的事情,硬生生幾分鍾就搞好了。
蕭千歌好奇他們知道地下室的是什麼事情:“蟬衣,月牙,你們一大早就跟我說什麼地下室的事情,你們是隻看到什麼了麼。”
月牙回答道道:“是的,主人,昨日在您睡下之後我與蟬衣在後院閑逛,無意間就見到了縣令,那縣令手機拿著一串鑰匙,我跟蟬衣就在想他會不會是要去地下室,就跟著去看看,果不其然……”
說著月牙停了下來,想到那些女人在呼救的時候,月牙就覺得揪心。
蕭千歌沒有繼續問下去,這麼簡單的事情,肯定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到。
蟬衣開口說:“我覺得……我們的快點去行動了,不然可能會有更多人落入這縣令的魔爪呀!”
蟬衣說的不錯,確實如此,再不早點將這縣令就地正法,隻會有更多無辜的婦女受到傷害。
想著想著蕭千歌鄒起了眉頭。現在的局勢,也不好直接說出事實,誰出來誰會相信你,找你要證據?等你給他們看證據的時候,自己就被暗殺了吧。
月牙在一旁看著蕭千歌,跟著蕭千歌這麼久,月牙還是了解蕭千歌的緩聲說道:“主人……我倒是想到一個好主意,隻不過可能要犧牲你的色相了。”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又繼續說道:“也不是……就是那縣令總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對你好吧!你看你長的那麼好看,那縣令喜歡你也是正常的!”
蕭千歌明白月牙的意思,不就是想讓自己去當誘餌麼,這又沒有什麼。看她緊張的那個樣。
蕭千歌想了想,抿了口茶說道:“我知道,隻是……我在想該怎麼博得他的新人。”
尷尬的是,蕭千歌等我肚子叫了起來,大概是一早上起來就這麼用腦過度的原因。月牙跟蟬衣相視笑了笑。
蟬衣開口說道:“好啦,主人,這些事情一會在想,我們去弄點吃的給你送過來。”
蕭千歌點點頭,兩個人就走了。蕭千歌還在想著該怎麼讓那縣令自己入網。
月牙跟蟬衣去廚房的路上,蟬衣不小心撞到了縣令,那縣令見蟬衣長的秀麗,心生色相。
蟬衣被撞的有點懵,但還是淡定的抬起頭來對著縣令說:“對,對不起。”說著揉揉腦袋。
縣令看著蟬衣這模樣,更是忍不住的說道:“啊!蟬衣姑娘,你沒有事情吧?!都怪本縣令沒有看路才撞到了”
縣令說著伸出手去摸蟬衣,蟬衣感覺到異樣立馬躲開,縣令很是尷尬地收回了手。
蟬衣擺了擺手表示沒事,挽著月牙走了。
蟬衣覺得真惡心,就連侍女……都不放過,這種人就應該千刀萬剮。
月牙安慰著蟬衣,蟬衣一路上都在講那縣令有多惡心。月牙也看得出來,那縣令不是一點點的惡心,真的是讓人想嘔吐。
月牙端著一碗粥去給蕭千歌,蕭千歌沒見到蟬衣,問道:“誒,月牙,蟬衣去哪裏了,怎麼沒有跟你一起來。”
月牙苦笑了一下,把粥放下來回答道:“他被那個縣令弄了一下,整個人都奔潰在外麵洗來洗去的。都快破皮了還不停下。”
蕭千歌聽到這裏,心揪了一下,看來這縣令的膽子色相都很大呀!連她的人都敢動,等自己吧你這老窩攪了,看你還哪裏來的色膽!
蕭千歌放下手中的勺子就往外麵走,詢問月牙蟬衣在哪裏之後就去找蟬衣了。見到蟬衣還在洗臉,額頭那一塊都已經破了一點皮了。
蕭千歌上前去阻止,蟬衣抬起頭來對著蕭千歌笑了笑,有低下頭去了。看著蟬衣這樣真的很心疼,把蟬衣拉起來坐下,蟬衣一下子沒忍住,覺得委屈眼淚就掉了下來,哭著很抽泣。
月牙趕緊去抱住蟬衣,安慰著。蕭千歌看著蟬衣,冷厲的說道:“連我的人都敢動了,看來真的是不想活了!”說著上前去摸摸蟬衣的頭。
蕭千歌對蟬衣承諾一定會把這縣令給處理掉。
到了正午,蕭千歌才吃到了一點東西。縣令跟蕭千歌同坐,看著蕭千歌吃的東西不多,就問:“千歌,你怎麼就吃這麼點東西呢,會不會不飽啊?”縣令裝著一副關心等樣子。
蕭千歌眠了眠嘴,緩聲笑到:“啊……沒有啦,就是最近沒有什麼味口。”其實是因為這裏的飯菜全部都是油膩膩的,怎麼可能吃的下去。
縣令沒有再多說什麼,但是心裏麵早就想好了什麼。
等大家都回房之後,縣令悄悄的讓蕭千歌留下來。蕭千歌詢問有什麼事情。
縣令隻是潦草的回答:“就是看你吃那麼少,就在想會不會是飯菜不合你胃口。所以帶你去吃點東西。”
蕭千歌本是想拒絕,但是又想了想……還是跟著去吧,可以套話,說不定他一個不小心說露了嘴,自己也可以省事都很多。
縣令帶蕭千歌來到一家比較僻靜的酒館,點了幾類菜。兩個人就幹坐著等飯菜上桌。過了許久菜都沒有上來。
縣令跟蕭千歌說自己去後廚看看,縣令到後廚不是為了別的就是要在飯菜裏麵下點迷藥,原來這就關老板跟縣令早就是串通好的。
縣令出來不久後,飯菜就上來了。蕭千歌還沒有殺到那種不會有疑心的地步。難道催菜一定要到後廚不能叫小二上來麼。
這縣令肯定是到後廚去做了些什麼。
在吃飯的時候蕭千歌小心翼翼的,就怕讓縣令知道自己的真實目的。
蕭千歌吃了一點東西之後對著櫃台南邊的小二喚道:“小二,來兩壺酒!”
蕭千歌的酒量也是一般般的,但是有辦法讓這縣令醉死。
縣令好奇為什麼蕭千歌要喝酒,還沒等開口蕭千歌就爽快的說:“來!咋們喝酒!不就不歸!”
見蕭千歌如此豪爽,縣令也就不客氣了,大口大口喝著酒,還跟蕭千歌逗鬧,蕭千歌完全就是把他當傻逼看待,隻要能套出他嘴裏麵的話,陪他玩多久都不是問題。
每次蕭千歌喝酒都不喝進去,而是含在嘴裏麵轉過頭去悄悄吐掉。而那縣令則是傻傻的喝掉。
等縣令喝的哈哈大醉的時候,蕭千歌就慢慢的問:“不知道,你地下室那邊關著那麼多婦女做什麼?”
縣令抬起頭來笑了笑,應聲說:“為什麼,為什麼他們的身材讓老子舒服啊,啊哈哈哈哈。”這縣令喝醉了還真的是什麼都說出來,真誠實。
蕭千歌摸摸指甲,一臉不屑的看著縣令,說道:“那你又是為了什麼收留蕭千歌跟她的那兩個婢女?”
蕭千歌最好奇的是這個,明明恕不相識,為何看見就要收留,難道是為了美色?那也不對啊!要是為了美色應該早就下手了,為何還留著這麼含蓄?
縣令被蕭千歌問這個的時候有點支支吾吾的:“還能為了什麼,美色唄!三個美人啊!是個人都把持不住!”
那縣令說的句句在理,但是蕭千歌並不覺得事情就這麼簡單。
蕭千歌放棄了今天的行動,比較這家酒館的老板跟縣令認識。所以九寨個人把縣令抬回府裏去了。
蕭千歌回去之後月牙跟蟬衣就圍著她轉,問東問西的。
蕭千歌拿起茶喝了一口才緩聲說道:“無非就睡覺她因為好色才把那些名女扣押起來的。”放下茶杯頓了一下繼續說道:“總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肯定還有什麼是我們人不知道的!”
蕭千歌的第六感告訴蕭千歌,這件事情要是隻有這麼簡單就好了!
月牙見蕭千歌催頭喪氣的,不禁有些新人的安慰:“好啦,主人,你盡力了,我們不是還有時間呢麼,慢慢來。”
蟬衣也隨著符合,蕭千歌又是歎氣:“我當然知道,但是我想讓地下室裏麵的那些婦女早日的救!”
蟬衣望著外麵:“雖說還有好多時間,但是那些婦女每天在地下室次早就得些什麼病的,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蟬衣說的不是沒有道理,這確實不錯。蕭千歌腦子裏麵運轉著各種各樣的想法。
蕭千歌讓二人出去後就在床上翻來翻去,蕭千歌在想:如果直接告著縣令的話,是需要證據的,證據,當年建設地牢的人呢?不知道還有沒有活著。
還有就是那個就關的老板,蕭千歌身上還有些許銀兩,若是用錢誘惑的話應該可行。
蕭千歌又是想了很多方法出來,但還是覺得……直接端掉這縣官比較好。就這麼想著,便就把其他的法子一一排除掉了。
蕭千歌打算晚上進行自己的計劃!大不了犧牲點色相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