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讓臣妾帶如玉,臣妾自然是願意的。”蕭千歌想都沒想就答應。蕭千歌看著小如玉就像是在看著自己的孩子一樣。
“怡嬪,還是你好啊!哀家現在都後悔讓皇上將陸語嫣這丫頭封為熙嬪了。是哀家糊塗呀!”太後知道了真相後,頗有一些自責。
“太後,妃位不過是個名頭。一心隻想著皇上的,是不會在乎這些的。”蕭千歌安慰著太後,讓太後放寬心一點。
蕭千歌岔開話題,和太後聊了聊關於如玉的事。因為畢竟蕭千歌也沒有生過孩子,沒有經驗。蕭千歌變多問問太後,有那些要注意的事情。
自如玉在蕭千歌這養著後,蕭千歌這每日也忙了起來。因為蕭千歌忙著照顧小如玉,感覺這一天一天過得特別快。
天氣漸漸寒了,已是入冬了。
自如冬後,贏燼便經常去德妃的宮中留宿,一去就是連著的好幾天。
德妃感到非常得意,便經常在宮裏耀武揚威。
蕭千歌卻有一些可憐德妃,因為蕭千歌她知道贏燼這幾天這麼寵著德妃不過是為了籠絡德妃的家人。好讓德妃的父兄好好的安心替贏燼守著戍邊。
德妃這邊因為著父兄正得寵,而蘇馨兒的丈夫安平王世子慕容謹言卻在外麵風流快活。
慕容謹言風流的名聲都傳到了宮裏,蘇婉兒就埋怨蘇馨兒不能牢牢的抓住慕容謹言的心。
於是蘇婉兒這就要去慈寧宮找太後。
“太後,臣妾想把妹妹馨兒接進宮裏來住幾天,幫她好好調養一下身子。這慕容世子不好好待這懷這身孕的馨兒,臣妾這個做姐姐的自當要盡盡心力。”蘇婉兒表明來意。華麗的詞藻下掩埋著的是一顆不良的心。
“也好,哀家允了。還是蘇貴妃心裏緊著點自家姐妹。”太後看到蘇婉兒如此心疼蘇馨兒,心裏感到甚是欣慰。
“臣妾聽聞,臣妾的妹夫安平王世子慕容謹言在外風流。想來臣妾的妹妹心裏也不好受,她本來就還有著身孕。臣妾把妹妹馨兒接到宮裏來住幾天,不僅可以照顧照顧妹妹,而且我們姐妹也好說幾句體己的話。”蘇婉兒笑了一下,又感歎了幾下。
“這安平王的混賬兒子慕容謹言,真是不知收斂收斂,明知這世子妃有孕,還在外麵風流。”提到這慕容謹言,太後有一些生氣。這慕容謹言之前也不是這樣的,沒想到現在竟然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你且放心讓人去接你妹妹進宮,安平王那邊自有哀家幫你們姐妹做主。”
“臣妾替妹妹馨兒,謝過太後。”蘇婉兒起身半跪著,謝了太後。
“還有這安平王王妃是向來眼高於頂,你帶著哀家的口諭去。”說著太後就開始說起了口諭的內容:哀家見蘇貴妃甚是想念妹妹安平王世子妃蘇馨兒,便讓其親傳哀家口諭。安平王世子不潔身自好,在外風流,為照顧好安平王世子妃,故讓蘇貴妃將安平王世子妃接入翊坤宮,小住幾日。願安平王世子能多多反省,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欽此。
“蘇貴妃沒什麼事了就先回去吧,哀家累了。”說著太後打了一個哈切。
“臣妾告退。”蘇婉兒就離開了慈寧宮。
心裏卻不舒坦,蘇婉兒惱怒,這蘇馨兒不能把慕容謹言的心抓住。
在慈寧宮裏不好發作,這出了慈寧宮回到了自己的翊坤宮。在翊坤宮裏大發雷霆。
在這翊坤宮隻聽“誇擦”一聲又一聲的,此起彼伏的。過了好久,這翊坤宮的瓷器也差不多都報廢了。
這時薑應海進來了。
“娘娘,息怒。”薑應海讓小太監把地上的碎片清理幹淨。
“息怒?你讓我如何息怒?”蘇婉兒隻是火冒三丈。
“娘娘,這要是讓皇上和太後知道了,該怎麼辦?”薑應海扶著蘇婉兒坐在了軟塌上,有輕輕的給他捏著肩膀。“娘娘剛才也摔累了吧。奴才給您揉揉肩幫。”
經薑應海這麼一弄,蘇婉兒的怒火這才熄了不少。漸漸平靜下來,呼吸也順暢了許多。
“薑應海,你去找人把安平王世子妃,接到宮裏來。就說是傳太後的口諭。”蘇婉兒就想弄明白,這個蘇馨兒是怎麼想的!
說完薑應海,便領著兩個小太監,架著馬車去了安平王府。
到了這安平王府,這門外邊已經站這些人了。
“薑公公,辛苦你跑一趟了”安平王王妃上前迎接。
“安平王王妃,這真是折煞奴才了。”薑應海用拂塵接住了這安平王王妃的禮。
“不知薑公公,來所為何事?”安平王王妃有些心虛的笑了笑。
“王妃,雜家要來幹什麼?這跑馬的侍衛沒跟你說嗎?”薑應海自是知道這王妃的小伎倆。
“這侍衛說的火急火燎的,本妃怎麼聽的清哪?”安平王王妃很自然的把包袱甩給了薑應海。
“這倒是雜家疏忽了。看來回去以後,還得稟報上麵,讓他們好好管教管教。”薑應海話說到這份上了,安平王王妃的臉色就不好看了。
雖說自己兒子的事,也已經差不多整個京都都知道了,那也輪不到一個閹人說三道四的。
說來也怪,自己的兒子慕容謹言向來都是潔身自好的。現如今這是怎麼了?
“王妃,不知這府上的人可都到齊了,雜家還等著,傳太後口諭呢?”薑應海催促到。
“薑公公莫急,隻差太王妃和世子妃沒出來了,還望薑公公體諒體諒。”安平王王妃一聽還有這太後的口諭,這說話的語氣便軟了三分。
“即是等這老王妃,雜家還是等得的。本來,這口諭該是我家娘娘來說的,隻是娘娘的身體突然有些不適,便由雜家來傳了。”薑應海表示沒事啊,人沒來,我等啊。
終於人到齊了。老王妃和世子妃剛要跪下。薑應海開口了“這老王妃與世子妃就不必跪了,世子妃還望多多注意身體。”薑應海說完便開始傳讀太後口諭“奉天承運,太後口諭。哀家見蘇貴妃甚是想念妹妹安平王世子妃蘇馨兒,便讓其親傳哀家口諭。安平王世子不潔身自好,在外風流,為照顧好安平王世子妃,故讓蘇貴妃將安平王世子妃接入翊坤宮,小住幾日。願安平王世子能多多反省,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欽此”
“謹遵太後口諭。”安平王王妃沒想到太後會這樣說,這麵子也掛不住了。
可又不能說著什麼。
蘇馨兒聽到姐姐蘇婉兒要接自己進宮去,倒是很開心。自己在這王府都快要悶壞了,在和婉兒姐姐說說這慕容謹言的事。這蘇馨兒的臉上就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安平王王妃,看著這蘇馨兒臉上漏出的喜悅,這心裏是十分別扭。卻又不能說什麼。畢竟這太後都親自下了口諭,違抗不得。
蘇馨兒身邊的小丫頭秀月,扶著蘇馨兒上了馬車。
於是安平王府的人,隻得看著蘇馨兒坐的馬車見見走遠。留下的隻有滾滾的煙塵。
過了好一會兒,這蘇馨兒到了這翊坤宮,從馬車上下來。秀月攙著她慢慢走向蘇婉兒的寢宮。
此時蘇婉兒倚在貴妃榻上,半閉著眼睛養神。
“貴妃娘娘~”薑應海小聲的喚著蘇婉兒。
“嗯?是馨兒來了嗎?”蘇婉兒沒有睜開眼睛,動了動嘴。
“是的,娘娘。”薑應海扶著蘇婉兒坐好。
蘇婉兒像是剛剛睡醒一樣,眨了眨眼睛。靈動的雙眼帶著水波,好不誘人。
蘇婉兒看到蘇馨兒站在那裏,連忙讓她做到自己的身邊來。
還沒等蘇婉兒還沒問蘇馨兒,蘇馨兒就自己都說了出來。
“貴妃娘娘,真的不是我不努力留住世子的心。一開始世子就不喜歡我,娶我也隻是為了應對王妃的。而且世子他好像似乎以前就愛上了別人了。”蘇馨兒說著說著,這眼淚還掉了下來。掉了第一顆,接著就是第二顆,一顆接著一顆,就像斷了線的珍珠。
“世子他也隻是現在不喜歡你,再說你有了他的孩子,還怕留不住他的心嗎?”蘇婉兒安慰著蘇馨兒,讓她放寬心。自己則是在想著如何去調查調查慕容謹言之前的事情。
“今天就先去歇著吧。舟車勞頓你也應該累了吧?”蘇婉兒叫了薑應海領著蘇馨兒。“馨兒,你且跟著薑應海到我給你準備的西廂房去。”
“是,貴妃娘娘。”秀月扶著蘇馨兒向蘇婉兒告退。
薑應海領了蘇馨兒到了蘇婉兒為她準備的西廂房。打開門,讓蘇馨兒和秀月進去,秀月扶著蘇馨兒坐在了軟塌上。
“世子妃,到了。有什麼事就告訴這給你留的宮女。”薑應海則是領了兩個一模一樣的小宮女過來。“落芳,落華。”
薑應海一叫,這兩個小宮女就一起走了過來。一個身著黃衣,一個身著青衣。薑應海交代完事情,臨走時吩咐了這兩個小宮女一些事情,然後就離開了。
“奴婢落芳。”隻見黃衣女子上前一步,跪在了蘇馨兒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