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你應該喊郡主

七公主臉上泛著期待,軟萌萌的小臉對著她,羽兮沒有忍心說出拒絕的話,點頭答應了。

隻是沒有想到這麼快就到秋獵了,秋獵過後,也該是簪花大會了。

"太好了,有沁寧姐姐相助,這一回本公主絕對不會再輸給萱姐姐了!"

羽兮見七公主笑得開心,也被她的笑容感染,眉眼彎彎,笑了笑。

皇後娘娘見羽兮恢複得快,雖然高興,但又覺得可惜,她身體好全了,也得回寧安侯府了。

不過往後相處的日子多著呢。

羽兮不知道皇後娘娘的想法,但住在皇宮這幾天,同皇後娘娘的相處,很讓她歡喜。

皇後娘娘也師承錦繡世家的洛家,雖然她自生下太子殿下,便不長刺繡,但姑娘家在繡品上總是有共同話題。

瞧著羽兮繡的花樣,皇後大為誇讚,很是喜歡,也知道了太子殿下的腰帶是出自誰的手。

皇後娘娘還擔心羽兮不喜歡太子,她的皇兒雖好,可整日忙得不見人影。

皇宮這所富貴宮廷,有不少姑娘家願意進來,可不想進來的人也不少。

同羽兮相處的點滴,皇後娘娘知道羽兮性子灑脫,不似一般閨閣小姐的嫻靜。

她更向往自由,皇後娘娘還擔心羽兮不願意嫁入皇家。

可連腰帶都給太子繡了,若是說她對太子沒有情意,皇後娘娘是不信的。

而且細細想來,每每提到太子殿下,羽兮的神色是不一樣的,雖然她極力掩蓋,可喜歡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皇後娘娘也有過少女情動,知道羽兮定然是愛慕太子的。

發現這一點,皇後娘娘很是高興,想著離抱皇孫的日子不遠了。

這麼激動人心的消息,她得跟皇上分享才好。

羽兮在皇宮住了幾日,太醫也說她的傷完全恢複了,她也該回寧安侯府了。

皇後娘娘雖然不舍,但羽兮就在京城,想見她,隨時召她進宮便是,反正羽兮是郡主,有宮牌,進宮也方便。

隻是她剛出宮門,就見一個人影撲過來,要不是甘綠手疾眼快扶著她,兩人都要跌倒。

"你這丫頭能不能別這麼風風火火!"

"哼,也不知道誰,見羽兮妹妹將狼追出去,急地掉眼淚!"

"小爺才沒有呢!"

羽兮見崔家兄妹鬥嘴,哭笑不得,也不打算勸,見到羅瑤也來接她,瞧她眼睛哭得紅腫,很是感動。

羅瑤不能進宮,不知道羽兮的傷勢如何,隻能幹著急,如今見到羽兮真的沒事,她都要激動地哭起來。

羽兮安撫看她幾句,見兩兄妹還在爭吵,無奈笑笑,想著這裏還是宮門口,怎麼也得收斂一些。

崔馳騫哼了哼,一副小爺不跟丫頭片子計較的風度,見羽兮完好無損地出來,忍不住要給她個擁抱。

羽兮還沒有來得及躲開,崔茱一腳就踢過去了,要不是崔馳騫躲得快,得被踢飛。

瞧著她們兄妹二人又要掐起來,忙笑著說,"好了,好了,咱們先回去。"

這幾天京城連下了幾場大雨,正是清涼的時候,羽兮穿得單薄,崔馳騫擔心羽兮受涼,便也不跟崔茱吵,忙扶著羽兮上馬車。

羽兮雖然傷到胳膊,也沒有柔弱到讓崔馳騫扶她,但知道崔馳騫這是愧疚,便也隨他了。

隻是還未上馬車,她就聽見刺耳的一聲羽兮表妹,不由得皺眉,抬眸看去,就見是寧安侯府的馬車,一位穿得花裏胡哨的年輕男子走來。

羽兮擰眉,她給娘親報信,說是崔馳騫她們會來接她,不需要寧安侯府的人來。

所以,這人打著寧安侯府的旗號來,是何人?

"羽兮表妹!!"

走來的年輕男子急匆匆地趕來,朝著羽兮靠近,但崔馳騫一臉警惕地看著他,沒有讓他靠近。

那男子有些不悅,但瞧見羽兮的容貌,眼睛睜得大大的,都快流口水了,眼中滿是貪念。

孟瑜果然沒有騙他,這位表妹果然是國色天香。

"不知道這位公子是?"

羽兮都懶得抬眸看他,但出於禮貌,問了一句,這人是打著寧安侯府的旗號來的,想必跟寧安侯府有些淵源。

"羽兮表妹,我是鄭家表兄啊!"

鄭智勇一臉歡喜,眼中的貪欲極為明顯,一旁的羅瑤都看不下去了。

什麼表兄的,在宮門口直呼姑娘家的名諱,真是太過失禮,半分禮教都沒有。

不知道的,還以為羽兮跟他有多親密呢!

"鄭公子,你應該喊郡主!"

甘綠也十分不喜鄭公子,冷眼護在她家郡主身前,完全擋住他的目光。

鄭智勇看不到羽兮的身影,有些氣惱,但娘親說了,老夫人有意將羽兮許配給他。

一想到這樣的美人能入他的懷抱,他就十分激動,恨不得現在就迎娶羽兮入門。

崔馳騫是男子,一看鄭智勇的眼神,就覺得惡心,不耐煩地讓侍衛將他轟走。

鄭智勇被侍衛驅趕,臉色大變,同侍衛吵起來,還大喊他是羽兮的表兄,他們怎麼可以對他無禮。

羽兮聽著一個表兄表妹的,冷笑一聲,也沒有管他,給了甘綠一個眼神,就上了馬車。

甘綠明白了,吩咐侍衛說,"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無恥之徒,竟然敢對郡主無禮,還假冒我家郡主的表兄,來人啊,將他給我抓到大理寺去。"

鄭智勇一聽懵了,想掙紮,但嘴巴被侍衛塞了麵巾,直接帶走了。

"什麼人啊!"

崔茱見過無賴,還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無賴,宮門口都敢大吵大鬧。

"當真是你家老夫人的侄子?"

"或許吧。"

羽兮靠在馬車上閉目養神,她得好好歇著,回府,老夫人那裏可有場好戲等她呢。

羅瑤也是被這等無賴給嚇著了,若此人真是羽兮的表兄,可見用心險惡,在宮門口嚷嚷,這不是故意敗壞羽兮的名譽麼?

姑娘家的名譽何其重要,這人真是太可惡了。

崔馳騫也是氣惱,鄭智勇那惡心人的心思,他一個男子最清楚不過了!

他心心念念敬愛著的姑娘,怎麼能讓人這般欺負?

"小美人,這人交給小爺,小爺定要好好教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