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瑾川一聽,心情極其不爽,連忙招呼道:“錦眠,來哥哥的馬上坐。”
這次去邊關也非小事,未等幾人一同出發,蘇姚成和蘇念月也來了。
這一次邊關事態嚴重,蘇姚成自然也參與了此次的計劃。
他來到幾人麵前拱手作揖。
“侯爺,王爺爾等來遲了,莫怪。”蘇姚成道。
蘇念月也連忙上前作揖。
“月兒給王爺世子請安。”
“蘇家小姐怎麼也來了,不會要與我們一同去吧。”易瑾川直言,上下打量著蘇念月,隻見蘇念月身著著一襲長裙仙氣飄飄以及精心弄好的發髻。
這模樣怎麼也不像一同去邊關的模樣,反而像是要去逛市集。
蘇姚成連忙應聲。
“是的,臣女也想去邊關見見世麵,任由老夫怎麼勸住她也想跟隨一同前往,說是也想為國家獻一份力,她能有這份心,老夫心也屬實安慰啊。”
“邊關戰事豈是兒戲,蘇小姐這身裝扮莫不是想要去邊關招蜂引蝶?”易瑾川的話一針見血,嚇得蘇念月身子一怔,有話都說不出。
蘇姚成隻能尬笑,連忙道:“世子無妨,小女不過是想一同去邊關見見世麵罷了。”
易瑾川也懶得再說什麼。
在看到蘇家準備的馬車時,他心中已經不想吐槽,這是邊關重事不是過家家!
這蘇念月他怎麼也想不到她的作用是什麼。
是當拖油瓶麼。
“王妃您要與月兒一同乘坐馬車嗎,去邊關的路上崎嶇,月兒怕您會遭受不住,若不然與月兒一同坐吧。”蘇念月盛情邀約著。
一旁的易瑾川再也坐不住了。
“蘇將軍!你這是去打仗還是去春遊!?坐什麼馬車?若是蘇小姐是想來當拖油瓶的話,還煩請回去。”
聽著易瑾川的話,蘇念月又氣又羞。
“本世子就沒見過都要打戰了,還這般悠閑的坐馬車?坐這馬車多久才到邊關!?”
聽著易瑾川這話,蘇念月緊握起了拳頭,臉上滿是強顏歡笑的笑意。
“世子說的對,是月兒想的不周到。”說完他便從馬車上下來了。
蘇姚成臉色同樣難看不已,知道這易瑾川無非是故意的!
故意讓他們難堪!
蘇姚成笑了笑。
“世子說的對,我女太不懂規矩了,月兒你不善馬術,還是讓王爺載你一程吧。”
聽著蘇姚成這話,蘇念月心中頓時見了明月,還未等她開口,攝政王便一把摟住了蘇錦眠的雙肩。
“蘇將軍您這是什麼意思,本王的王妃還在這。”
蘇姚成身子一怔,連忙看向了蘇錦眠,蘇錦眠這一身裝扮很男性化,甚至將那一頭秀發高高束起,全然沒有大家閨秀的風範。
“是老臣疏忽了,臣見過王妃。”蘇姚成打心底的不服氣,竟然還要讓他低頭問好,若不是嫁了一個王爺她蘇錦眠不過是一個廢物罷了。
蘇姚成的臉色很難看,他必須讓蘇念月成功上位!
謝樽坐上了馬背後,朝著蘇錦眠伸出了手想要邀請她一同坐上馬車。
蘇錦眠看著明顯有些猶豫。
“王爺若不然這個機會便留給月兒吧,月兒身體弱吃不消與您同坐會更好。”
聽著蘇錦眠的話,謝樽臉色一沉,一旁的蘇念月立馬開心道。
“謝謝王妃,王妃說的對,月兒路途會吃不消,王爺您的馬術又是眾人有目共睹的,月兒想與您一起同坐。”
蘇姚成連忙將她推了過去。
易瑾川可氣壞了,若是這謝樽真的同意,他恐怕會與他勢不兩立,竟然當著蘇錦眠的麵與別的女人一起坐馬車。
實在過分。
“錦眠,你來哥哥這坐!”易瑾川邀請道,他會保護自己的妹妹絕對不會讓人看了笑話!
謝樽臉色越發鐵青,看著朝自己走來的蘇念月,又看了看準備離自己遠蘇錦眠,他猛然長手一拽,拽住了蘇錦眠的手。
“你隻能和本王一同坐。”謝樽猛然將蘇錦眠拉了起來,蘇錦眠整個人被拽起落入了謝樽的懷裏。
蘇念月看著這一幕,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寫滿了嫉妒,她緊緊握著拳頭。
“王爺王妃真是恩愛,月兒月兒是不是多餘了。”蘇念月哽咽著看著這一幕妄圖想要謝樽能心疼心疼自己。
卻不想聽到了謝樽傳來冷漠的話語。
“你知道便好,本王的馬背隻有王妃能坐。”
蘇念月再次受挫。
一旁的易瑾川看了,心裏別提多爽快了。
最後沒辦法,蘇念月隻能與一護衛將軍一同坐在了馬背上,幾人一同前往邊關。
邊關的環境很差,時不時便有傷員運輸回來。
蘇念月何曾見過這場麵在看到毫無人樣的傷者時紛紛作嘔了起來。
邊關所居住著帳篷,就連生火煮飯也是一難事,嬌生慣養的蘇念月根本受不了,反觀蘇錦眠完全融入了邊關的生活。
她幫忙救治著病人,甚至不嫌髒的去照顧。
蘇念月嫉妒極了。
這蘇錦眠這麼會裝模作樣,完全將她的風頭搶走了!
蘇念月自然不甘心,她同樣也要在謝樽的麵前好好表現表現!
想罷,她擼起了袖子幹起了最髒的活。
“憑什麼!憑什麼讓本小姐幹又髒又累的活!本小姐什麼時候受過這等委屈!”蘇念月一邊咒罵著。
直至蘇姚成的出現,她的脾氣立馬爆發了。
“爹!你讓我來這裏做什麼,又接觸不到王爺,反而在這幹苦力,憑什麼啊。”
蘇姚成連忙讓她禁聲。
“月兒,你說的什麼話!既然能有機會靠近謝樽,爹就有辦法。接下來你就好好表現吧。”蘇姚成勾起了一抹笑意。
蘇念月聽了這會才放下了心來。
這邊眾人還在討論著邊關重事,看著眼前的沙盤所有人若有所思。
“這西邊的路恐怕已經被他們全占據,我們的人去了恐怕隻有死路一條,南邊倒是有路,但也免不了會被埋伏。”
“若我們想過去,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易瑾川看著沙場地圖認真分析道。
“何止不容易,他們的領頭人機敏得很,若是我們去了,隻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