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眠,我這都是為了你好呀,你若是不離開我,又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呢,我們三人就這樣好好的一起生活,像之前那樣,多好。”
汪烊一個勁的訴說著自己的念想,沉浸在其中,臉上滿是幻想的幸福笑意。
蘇錦眠冷著一張臉,現在她的體力並未能恢複整個身子都是虛的更別說能反抗了。
見蘇錦眠不言語,汪烊便慌了。
“錦眠你說話呀,說你想和我生活在一起,就我們三人一起幸福的生活,多好。”
“汪烊你是不是還不明白,我是攝政王妃!”
見蘇錦眠的態度,汪烊心中的怒火蹭的一下上了心頭,他雙手抓住了蘇錦眠的雙肩,神情變得猙獰了起來。
“錦眠,你說啊,你倒是說啊!”
蘇錦眠沉默著,並未言語。
這會兒他慌了,有一種蘇錦眠離他越來越來遠的感覺。
他不想,不想這樣,也不喜歡這種感覺。
汪烊神情一變。
“錦眠那你就別怪我了。”說完,便將蘇錦眠撲倒在了草堆上,蘇錦眠不斷掙紮想要反抗,奈何自己剛蘇醒實在虛的慌,完全沒有一絲的力氣。
“汪烊!你醒醒吧,你在做什麼啊!”蘇錦眠咬緊牙關不斷怒喊著。
若是她身上有武器或者銀針她也不至於這般!
“我在做什麼!我當然是想要了你啊,隻要我要了你,你看看除了我還有誰敢要你?攝政王?開玩笑,他會喜歡你,錦眠隻有我是對你真心真意的,我從未對哪個女孩子有這般!”
汪烊越說越著急,不斷想要證明自己對她的愛。
蘇錦眠隻覺得這人瘋了!
救命啊,究竟誰能來救救她。
這是第一次,蘇錦眠第一次這般無措。
就在這時,耳邊傳來了謝樽的聲音。
“住手!”
隻見他提著一把劍刃毫不猶豫的朝著汪烊刺去。
汪烊反應很快,立馬轉身避開了,謝樽連忙來到了蘇錦眠的身邊,將她擁入懷中,蘇錦眠臉上滿是委屈,在看到謝樽的那一刻,眼淚竟落了下來。
謝樽心疼極了,摟緊了蘇錦眠。
“抱歉,王妃本王來遲,讓你受苦了。”
說完,他立馬下令讓護衛緝拿汪烊,直接下了死令,將其殺死。
汪烊想要逃,卻耐不住他們人多,他掏出了一把劍與他們廝殺。
目光落在謝樽與蘇錦眠二人,他的心再次揚起了嫉妒和癲狂,特別在看到謝樽的手觸及蘇錦眠的肌膚時,他忍不了。
蘇錦眠隻能是他一人的!
他提著劍朝著謝樽衝去,眼看謝樽要被偷襲,蘇錦眠猛然起身將他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然而預想的疼痛並未襲來,便看到汪烊的劍頓在了半空,也隻是這麼一瞬,護衛毫不猶豫抽出了劍,捅進了他的腹中。
“噗——”
汪烊吐出了鮮血,目光卻一直看著蘇錦眠。
剛剛她為了謝樽竟然願意替他擋劍。
謝樽同樣也愣了。
“錦眠,你不要命了,我中劍無妨,你若是受傷了怎麼辦!”謝樽生氣又心疼,連忙再次將她摟入懷裏。
兩人起身看著跪倒在地的汪烊。
汪烊自嘲的笑出了聲。
“我不甘,先前你與我說的話都是假的麼,為何不願和我生活在一起。”
護衛團團將他圍住,他已經沒有了生存的餘地,卻也還是想問清楚。
蘇錦眠並未言語,汪烊自嘲的輕笑了一聲。
“想不到我有這麼一天,竟然會敗在一個女人的手裏。”他低垂著腦袋,無人能看清他眼裏的情緒,倏地他猛然揚起手中的粉塵。
所有人都被這粉塵嗆到了。
“既然如此,我也要讓你陪我一同死去!”這次,汪烊是奔著蘇錦眠去的。
謝樽反應迅速與他打了一個照麵,兩人當場打了起來,由於粉塵的緣故,謝樽的攻擊力明顯被弱化了。
“我倒要看看,堂堂攝政王能有……”他話未說完,劍便被謝樽挑走落在了地上,謝樽的劍刃指著他的喉。
隨後毫不猶豫的刺穿。
鮮血淋漓,殘忍至極,直至煙霧散去,眾人才看到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汪烊。
他本想做最後的垂死掙紮,卻不想他還是敗了。
他看向蘇錦眠,由於聲帶受損隻能模模糊糊的說出一些字。
“我,還是不願看你,死,是……我,輸了……梨子……幫我。”說完,他便睜著偌大的雙眸沒了氣息。
蘇錦眠何曾見過這場麵,明顯的心有餘悸,不由的緊緊抱住了謝樽,謝樽能感受到她的情緒波動,便也將她摟緊在了懷中。
“沒事了,一切都沒事了。”
蘇錦眠看著他的屍體,心中百般不是滋味,同樣也明白他剛剛所說的話。
很快永昌侯等人也趕了過來,在看到清醒的蘇錦眠以及倒在地上的人時,他們便明白了。
“這人究竟是誰!若是被我知道了絕對不饒恕!”易瑾川很惱火,他沒想到自己的妹妹竟然會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拐!
蘇錦眠緩慢的上前來到了汪烊的身邊,一把將他的麵皮撕拉了下來。
眾人才猛然發現,是汪烊!
“竟然是他!”
永昌侯同樣也很自責,這般容易就輕信了他人,他來到了謝樽的身邊,鄭重道。
“這次多虧了你,錦眠才能安然無恙。”
“侯爺客氣了,錦眠是本王的王妃,自然會上心。”
易瑾川來到了蘇錦眠的身邊,一把將他摟入懷裏說著自責的話。
“都是哥哥太大意了,讓他把你拐走了,還好妹妹清醒了過來,攝政王也發現的及時沒有任何損失,若不然哥哥會自責一輩子的。”易瑾川看著蘇錦眠,眼眶紅了。
蘇錦眠連忙安慰。
“你看我這還不是好端端的嗎,一切都過去了,我已經無事了。”
汪烊死亡的消息傳入了蘇念月的耳朵裏,她整個人後怕極了,因為這人是她介紹過去的,那麼第一個被懷疑的人就是她!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的功夫,她便遭到了永昌侯府的傳喚。
蘇念月害怕極了,根本不想去,奈何家裏自認為得罪不起侯府隻能讓她硬著頭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