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飯宴

自從她生下了皇子,便得到了皇帝恩寵,再加上熹貴妃和蘇錦眠的關係最為交好,這場飯宴自然能坐上桌。

不僅如此,永昌侯,慶王,以及蘇家等權貴。

而令人意外的是,蘇念月也一同來了。

“皇上,貴妃安好,臣女來遲了還請勿莫怪。”

蘇念月之所以能來,無非就是她死纏爛打著讓蘇姚成將她帶進宮。

永昌侯看著蘇家人極其不討好,一想起自己的妹妹和蘇錦眠,這場飯宴他根本不想吃,臉上對他們的神情是很明顯的鄙夷。

“你們都是自己人,直接坐下來就好。”

皇帝坐在主位上,身側坐在貴妃,舞女在舞池中央翩翩起舞。

“攝政王妃,前些日子你受苦了,也怪朕輕信了那歹人的話,若不然又怎會生出這事端。”說完皇帝拿起了酒杯一飲而下。

蘇錦眠連忙回道:“臣婦一切安好,多謝皇上惦記。”

一旁的蘇念月眸子中滿是鄙夷。

“王妃,隻是那傳聞是真是假,您失蹤那幾日……真的嗎?”蘇念月故作一臉震驚的詢問。

明眼人都能看出她話裏的意思,蘇錦眠看向蘇念月。

“蘇小姐從誰那聽來的謠言?”

“別人那裏。”

“哪個別人,究於此事本王妃也會徹查到底,畢竟這汙蔑的可是整個攝政王府,皇室人員怎可被胡亂造謠。”蘇錦眠一臉認真,看著蘇念月一字一句的回應。

這讓蘇念月有些心虛了起來,連忙道:“這臣女便不知了,畢竟現在民間都在傳您的事,臣女也是替您擔心,畢竟消失了七天,無人知曉您七天內發生了什麼,您說是吧。”

誰又聽不出蘇念月話中的意思?

永昌侯氣急敗壞,當即拍桌而起,對著蘇念月當頭大罵。

“你什麼意思,蘇姚成就是這麼教導的?說出的話如此上不了台麵,一個勁的說著錦眠,你居心何在。”

易瑾川連忙幫襯。

“就是啊,哪壺不開提哪壺,分明就是有意的不是!”

蘇念月被兩人一嗆瞬間委屈了起來,眼眶立馬紅了,朝著皇帝看了過去。

“皇上,臣女並無此意,隻是好心心疼王妃罷了,他們硬是要曲解臣女的意思,臣女多無辜啊。”

就在這時,蘇錦眠輕笑了一聲。

“蘇小姐,您別說本王妃最近也聽到了點風聲,說您和某個男人暗中私會甚至……”蘇錦眠別有意味的拉長音。

蘇念月身子一怔,臉上明顯劃過了一絲慌亂。

這讓蘇錦眠頓時來了興趣,看她這模樣,莫非真有此事?

“你,你別胡說。”蘇念月明顯慌了,額前流下了汗滴。

“不僅如此,蘇小姐你說我讓人去查謠言散布的來源,你猜我查到誰了?”

蘇念月的心怦怦跳,緊緊握住著拳頭,臉色煞白得難看,她那不對勁的模樣,自然落入了蘇錦眠的眼裏。

哎喲?莫不是真被她揣測中了?

有句話說的話,造謠全憑一張嘴,既然蘇念月對她胡亂揣測,那她又有何不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這叫禮尚往來。

但看著她這模樣,蘇錦眠已經知道是誰了。

“皇上,王爺,臣女身子有些不適先出去一趟。”

蘇念月迫不及待的想要逃離現場,整個人明顯有些後怕,她不明白。

蘇錦眠怎麼會知道自己一直在與汪烊見麵,不僅如此謠言也是她散布的。

她究竟是怎麼知道的。

蘇念月慌亂極了,要知道造謠皇室可是要掉腦袋的。

宴會內,貴妃連忙出聲打破尷尬的場麵。

“大夥也都是皇上的得力助手,這些瑣事倒也無妨,我們便開吃吧。”

貴妃話落,場麵才得以緩解。

眾人在鶯歌燕舞一邊吃著點心一邊交談著,隨後提及到了邊關。

“最近攝政王又將邊關守住還一舉拿下了北國那一地,真是立了極大的功勞啊,攝政王,這杯朕敬你。”

謝樽同樣回敬著,皇帝心情大好,又免不了對謝樽的一頓誇讚。

慶王聽了,一直埋頭吃著,實際心裏扭曲到了極致。

明明他也有做貢獻,為何皇帝總是看不到,隻看到謝樽。

慶王緊緊的握著手裏的筷子,恨不得將它扭斷。

“隻是朕聽聞,邊關最近事態又嚴重了?”

謝樽點了點頭。

“匈奴人英勇善戰,是有些棘手,他們新上任的統帥是個人才。”謝樽如實回答道,他們用了一個月的時間鬥智鬥勇。

期間差點被鑽了空子,好在謝樽反應迅速做了相應的措施,才守住了邊關薄弱之地。

對於那新上任的統帥,謝樽說欽佩不假,畢竟能讓他差點失手的人不多。

聽到匈奴人新上任的統帥時,皇帝眉頭緊皺了起來。

“聽聞他不過才十六七出頭,是個年輕人啊。”

“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心智膽謀,著實需要認真對待啊。”永昌侯嚴謹了起來,他同樣也與匈奴人的統帥打過照麵。

著實有些棘手。

特別是匈奴人人高馬大還英勇善戰,本該他們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才對,卻不想出了一個有實力的統帥。

“那統帥好像叫納古斯。”

蘇錦眠坐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是啊,匈奴人英勇善戰同時也很野蠻,確實很棘手。

謝樽這幾日同樣也是在忙碌著關於邊關的事態,要想一舉拿下恐怕不行,隻能長久戰。

慶王突然開口。

“世人都說攝政王的能力強,果不其然,這區區的匈奴人想必你也能拿下吧?皇上,臣弟記著有使節送來了一封信不是?

說是想和我們中原談條件,得派人去,這攝政王在臣弟看來是最合適不過的人選,但論他的身份,他們那邊便能知道我們對這事情的重視性,您說是吧?”

慶王眯著眼睛,一臉的算計的笑意。

皇帝聽了自然也覺得有道理,他今日之所以將他們叫過來,並非是單單給蘇錦眠設宴,而是想要商討此事。

這匈奴的地盤誰想去?

去了無非就是送死啊。

蘇姚成這會兒也才反應過來,深怕會突然將這事任命於自己,也連忙附和道。

“臣也認為,攝政王有這個能力也是最合適的人選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