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上藥

蘇錦眠倒也識趣,並不想打擾二人世界,然而她剛想轉身,一雙偌大的手掌便一把將她拽入了懷中。

“王妃,你想上哪去,藥都拿來了,還不打算給本王上藥?”

四目相對,看著謝樽眉眼中的玩味,蘇錦眠也來了興趣。

和她玩這一套是吧?

蘇錦眠當即微微一笑。

“王爺所言極是,臣妾現在就幫您上藥。”

謝樽看出蘇錦眠眼裏的惡意,深知自己會遭罪,但卻又莫名的無所謂。

一旁幹站著的蘇念月明顯有些尷尬。

“王,王爺,月兒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啊,聽聞王妃先前也受傷了,要不,還是讓月兒給王爺您上藥,讓王妃好生歇著吧。”蘇念月一副貼心的模樣。

這會兒,蘇錦眠不樂意了,這蘇念月是當著她的麵來表明地位呢?

“蘇小姐真是有心啊,未與王爺談婚論嫁,竟能做到這地步,蘇小姐是真想代替本王妃想給王爺上藥嗎?”

這話的意味很明顯。

蘇念月自然不敢承認。

“不不是,王妃,您誤會了,月兒不過是心疼王妃您受傷了還要照顧著王爺。”

“那蘇小姐可真是貼心,很適合做婢女該做的工作,若不然日後你別做蘇家小姐了,來王府當丫鬟吧,好似更適合你。”

這話蘇念月聽了氣的咬牙切齒,緊緊握著拳頭壓抑著心中的怒火,很快調整過後,立馬淚眼朦朧的看向了謝樽。

“王爺,王妃她怎能這樣說月兒,月兒不過是好心,好心過來……”

謝樽捏了捏鼻梁,隨後揮了揮手。

“本王今日很疲憊,蘇小姐若是沒有什麼事就離開吧。”

謝樽的逐客令很明顯了,蘇念月自然是繃不住了,淚眼婆娑,還未等她說話,下人便來將她帶走了。

蘇念月又氣又惱。

憑什麼,憑什麼謝樽會幫著蘇錦眠說話。

為什麼謝樽也還不可原諒我。

蘇念月心中煩悶極了,明明自己都哭了,為什麼謝樽還不來安慰她,區區一個痕跡,還能頂替她在謝樽心裏的地位不成?

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蘇念月這麼想著,要知道頂替的事情不小,何況頂替了多年的救命恩人,要以謝樽的個性,恐怕她會見不到明日的太陽,但是謝樽卻還讓她活著。

一定是他還沒想明白罷了,畢竟這麼多年,說不對她動心那定然是假,到那時她一定要好好把握住!

蘇念月一直堅信著自己在謝樽心中的地位在蘇錦眠之上。

攝政王府內,蘇錦眠冷聲道。

“王爺你還想這樣將我抱到何時?”

蘇錦眠與謝樽的動作極其曖昧。

“人是你放進來的,自然是由你來解決,這無非是本王的謝禮罷了。”

“那不是王爺你的心尖寵嗎,怎麼知道她不是你救命恩人之後,變心了?”

聽著蘇錦眠言語的諷刺,謝樽的臉色鐵青黑沉著難看,蘇錦眠見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心中得意,一把將其推開,冷笑了起來。

看著蘇錦眠要離去的背影時,謝樽突然開口。

“蘇錦眠我不管你多伶牙俐齒多會氣人,本王提醒你一句,上次宴會有古怪,你是攝政王妃,不宜和皇帝走的太近。”

蘇錦眠自然也意會了謝樽的意思。

要知道,皇室辦宴會各個防衛措施是絕對到位的,而那天卻極其疏忽,好似有人故意將其放進來。

誰能放縱,那結果也不言而喻了。

“王爺還是先關心關心自己吧,那群人可是衝著你來的,我和皇帝的關係,王爺怕不是又聽了什麼傳聞,信了?”

謝樽未言語。

在之後的幾天,蘇錦眠來到了皇城寺中,上一次未能探查清楚的消息,今日必須要有個結果。

偌大的廟中,蘇錦眠很快便鎖定了那道長,他連忙跟上去。

很快道長也注意到了,走到偏僻的地方停住了腳步。

“還想跟我到何時?”

蘇錦眠見自己被發現了,也懶得喬裝,便走了出來。

“施主挺眼熟,是否在哪見過呢。”

眼前的人並未見過蘇錦眠,隻是覺得眼熟罷了。

“道長您好,先前就聽聞您的大名,心中膜拜不已,但忘了您的法號,如今又能碰上,便想來谘詢些事。”

道長一聽,臉上立馬露出了笑意。

“本道法號戒清,詢問事,那施主你找對人了,跟隨我來的。”

蘇錦眠跟隨著戒清走,而後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甚至於離開了皇城寺,蘇錦眠意識到事態不對勁了。

“姑娘怎麼稱呼?”

“方。”

“方小姐這谘詢事呢,需要的儀式不少方才能鏈接天地。”

戒清說著。

“噢?怎樣鏈接?”

“陰陽結合,達到天人合一境界,便可知曉天地,到那時本道會教予方小姐如何做。”說完,看了一眼蘇錦眠,眸子中全是猥瑣的模樣。

蘇錦眠又怎會聽不明白其中含義?

想不到啊,想不到啊,這廟中還會有此等大逆不道之人,借著神佛名義做著見不得光的事,真是有趣。

“道長,好些前我便看到您與蘇家小姐,莫不是你也認識蘇家小姐?”

戒清聽到蘇錦眠提及蘇念月時,微微一愣。

“自然是認識,她來祈福懺悔,得到了本道的祝福和儀式已經成功了。”

“僅僅是做了儀式,便懺悔成功了嗎?”

戒清猥瑣的笑了笑,並未說話。

當來到偏遠的屋子時,屋子裏隻有一張桌子兩張凳子,和一張床。

意圖在明顯不過了。

“方小姐,你去床上等著我吧,等本道準備好儀式便可以開始了。”

說完,他打開了一個盒子,打開盒子的那一瞬間,一股熟悉的氣味撲鼻而來。

就是與她母親盒子中的味道一樣!

蘇錦眠一臉警惕,隱忍著心中的怒火,在戒清背對著自己時,她的銀針猛然紮了進去,同時給他下了軟骨散。

一瞬間,戒清身子便軟作一團,隻能說話不能動。

“你做什麼!”

蘇錦眠一把將盒子拿過。

“這個你從哪裏來的。”

見蘇錦眠這般,戒清頓時惱火了起來。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國師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