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裏的第二天,外麵的天空依舊灰蒙蒙的,仿佛在醞釀著驚天陰謀,卻又故弄玄虛的猶豫不決。我陷入在自己回憶之中。
正當我埋頭苦思的時候,忽然感覺頭被重重的拍了一下,正按捺不住要發火,卻聽見了熟悉的聲音:“徐楓!”聽聲音就知道是薛小蒙,他是我打小的好友。我家與他家隻有兩道街的距離,而且我爸和他爸又是老同學。所以我倆從小就一塊兒長大,更令人驚奇的是我們兩個竟然從幼兒園開始就同班一直到現在,兩個人就更加形影不離了,所以有時別人見到我媽或者他媽的時候會打趣的說“你那倆兒子呢!”我一直覺得這是緣份使然,但更重要是我們心中誰也離不開誰的決心。
可是我們的性格卻截然不同,他是那種調皮且沒有正形的人,而我給人的感覺卻是特別的穩重。所以小蒙從小就不無諷刺的說:你丫的就是能裝,裝的一板一眼的,害的我老娘見到你就跟見到親兒子似的,一遇到事兒就跟我講,你看人家徐楓怎樣怎樣,你又怎樣!你丫可好成了正麵教材,我卻是受了冤枉活活成了反麵教材。你丫就是別人家的孩子是我最大的敵人,嘿!你說你不裝能死啊!
這個時候我總是想拿出我滿腹的經綸來揶揄且感化他一下,可是他卻從不給人反擊的機會就消失不見了。
我又驚又喜的回過頭,看到這小子得意洋洋的在後頭站著,叫囂般的表情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幼稚和天真。
我努力擠出一臉褶子裝作嚴肅的看著他,他說:“丫的,你今天不對啊!怎麼就這麼一個霹靂就能把咱霹成這慫形?”他學著我的表情誇張到無以複加,我一時卻又嚴肅不起來,失聲大笑。
我說:你怎麼來了?難道知道我在這邊服役,特別來看我的?
“哪啊!我也叫霹靂霹中了,現在回來再戰!你都回來了,正好回來陪著啊!”
我一時語塞,不知如何應答!
停頓了很久,我說:“你也在這個班啊!”“啊!是啊!我打電話去你家,你媽告訴我你在這裏,我就直奔這兒來了。我們這麼多年同學,不能就此中斷了,你說是吧!”他慷慨激昂仿佛要與我同生死的說。
“別臭貧了,東西都收拾好了嗎”他一邊收拾,一邊在我旁邊的座位坐下,說:以後我就這兒定居了,徐楓,你可得照顧著我點,別讓我考的太差,無臉見爹娘啊!”
我不無鄙夷的說:“哪次你不是這麼說的?”
“誰讓你這別人家的孩子這麼優秀呢。”小蒙誇張的說。
其實小蒙的學習成績也很不錯,雖說每次我都可以風頭占盡考前幾名,可是小蒙卻總能夠雷打不動的把名次放在緊靠著我的之後。而且憑著他的性子,和他一起談論問題的人相當多。相比之下我卻成了那“孤傲假清高”的優等生。
我想如果優等生如果名眾推選的話,那麼他肯定帶著他的傻笑眾望所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