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二人這麼說,其他的人無語至極,所有的人都拿著凳子或站或蹲或坐在地上,一臉的頹廢。
“三大爺你就別在那裏說風涼話了,還是幫我們想想辦法吧,您是人民教師,您路子廣得幫我們想想辦法,把錢給要回來呀。”
“就是雖然說是投資,可是這個錢就是砸進了水裏聽了個響,你說說,這事鬧的這可怎麼辦啊…”
“幾千塊呀,我整整投了幾千塊,真是要了我的老命啊!”
三大爺聽到幾人說話翻了個白眼:“我是人民教師,我不是手眼通天的玉帝,我怎麼能夠把這錢找了回來,警察都沒辦法,我怎麼可能有辦法!”
聽到他這麼說,其餘幾個人就急了。
“三大爺聽你這意思你是知道些什麼呀?趕緊告訴我們究竟出了什麼事兒…”
四合院的眾人圍了上來,將他團團圍住。
“好吧,我就告訴你們吧…”三大爺也是沒辦法,原本是想著把這件事情忙下來,等到許大茂回來了再說,可是左等右等許大茂也沒回來,這件事拖也拖不下去了。
主要是他投的錢比較少,還能夠穩得住,可這四合院的眾人誰家不是投個幾千幾百的。
一個月二三十塊錢的工資,幾百塊錢就要他們整整一年不吃不喝才攢了下來,更何況有幾家人,可是湊了幾千塊的。
其中二大爺最為的著急。
他自羽四合院中最聰明的人,而這次卻栽了這麼大一個跟頭,幾千塊錢就打了水漂了?
他不相信,他絕對不相信!
“今天我回來的時候,原本是想著去轉悠一圈看看情況,誰知道路過何雨柱工廠門口,聽到他們工廠的人說,工廠出了叛徒。
把他們的機密拿出去賣,結果人跑了,原因就是何雨柱早就把這機密獻給了國家,這玩意兒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了。
根本就值不了幾萬塊錢頂天了,值個幾百。”
“啊什麼!”
“三大爺這事兒可不能開玩笑啊!”
“咱們在工廠多少聽到一點風聲,隻是不太確定,聽到山大爺你這麼說,我現在敢肯定了,這錢肯定是要不回來了,聽說人都已經跑了!”
“你聽誰說的呀?”
“這不是三大爺剛剛才說了嗎…”
二大爺不相信,有些慌張的上前:“三大爺,你說的是真的?”
他怎麼也不敢相信原本價值幾萬塊錢的機密,現在就成了幾百塊錢而已?
“你沒看今天的報紙嗎?”
三大爺從自己的包裏掏出來一張報紙,他有看報紙的習慣,所以今天才看到新聞,報紙的時候頓時就感到不妙,所以才會去到三工廠那邊打轉,不然的話他也不會這麼閑。
果然不出所料,真的出事了。
二大爺拿著那張報紙,眼睛瞪得很大:“這這肯定不是說的同一個機密零件吧?”
“你沒看人家這上麵寫著嗎?自行車…”
在身邊的人提醒下看到這樣的字眼,二大爺整個人深受打擊。
“我不信,我不相信,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他出了幾千塊呀!
“許大茂呢,許大茂怎麼還沒回來?”
“聽說是去做口供去了,凡是被騙了錢的人全部都去錄口供去了,至於這錢拿不拿的回來就難說了人都沒有抓到。”
“人家的都是個假名字,估計是不好抓回來了。”
“不行,不抓回來咱們的錢怎麼辦?”
何雨柱一走進去的時候,整個四合院的人都看,向他一雙雙的眼睛盯著他的樣子,讓他有些不自在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唇。
“何雨柱你回來啦!”
“何雨柱,你們工廠的那個叛徒抓到了沒有?”
“何雨柱你也真是的,好端端的把你們工廠的機密線上去做什麼線上去又沒有錢,自己做獨家的不好嗎?有錢都不賺了,你真是犯傻。”
“是啊,何雨柱好端端的怎麼把這東西獻上去,也就得了一個上報紙…”
“要不然怎麼叫你傻柱呢。”
看到四合院的人冷眼相看,何雨柱笑了一下說道:“有錢賺當然好,但是也得給自己留條後路啊,本來我早就打算好了,找個日子獻給國家,不過這和你們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關係呀,何雨柱你這也做的太過分了,一個人賺錢,咱們可是一個四合院的,你怎麼著也得幫扶一把我們這些鄰居吧。”
何雨柱點了點頭:“害我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我們是鄰居呢?”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就直接走了。
四和院的眾人麵麵相覷。
三大媽懟了一下二大媽的手臂:“都怪你,肯定是因為上次那件事情恨咱們。”
“這能怪我嗎?是冉老師當初答應的好好的,我不就是…”
不就是貪了點便宜,想從中撈一點油水嗎?怎麼就能算出害了他們呢?何雨柱家這麼有錢,養幾個孩子算什麼。
再說了,那些孩子又不白吃飯,會幫著他幹活呀,而且這件事情也沒成,怎麼能算作害他們頂多是有那個心還沒辦成那個事兒。
三大媽口中的事兒的確是讓冉秋葉,難受了好一陣子,不過好在有何雨柱出手之後,有工廠的孩子進入到了培訓班學習。
這才算是緩和了過來。
回到家之後,冉秋葉滿臉笑意的對著他說道:“你總算是回來了,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什麼好消息?”
“我們班啊,終於迎來了第一個學員,是除了你們工廠之外的學員。”
冉秋葉是真的很高興,原本何雨柱已經把培訓班安排妥當了,他也以為在自己教出一點成績以後才會有人來光顧他的培訓班。
所以這段時間大家都非常努力。
沒想到這才短短的幾天時間,竟然真的有人來報名了,而且是慕名而來!
何雨柱看到自己媳婦兒這麼高興也笑了起來。
“那肯定是看冉老師的實力而來的呀。”
雨水在旁邊神神秘秘的看著窗戶外麵的一群人。
扭頭對著兩人說道:“我和你們說這外麵這群人都已經聚集了好久了,也不知道在說什麼。看樣子像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一樣,壓抑的很,我都不想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