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埠貴說得對,既然要選年輕人當主事人,那我家解成就很不錯,一是他有能力,二是還有埠貴幫忙。”
三大媽聞言,也非常支持。
閻埠貴聽著自己父母的話,心中暗喜。
果然,有很多人都覺得閻解成很不錯,是個很好的人選。
他成熟有能力,再加上閻埠貴的確當過主事人,算是個幫手,閻解成希望很大。
他們望著閻解成,紛紛開口表示支持。
“三大爺說得對,如果要從年輕人中再選擇兩個人選的話,解成兄弟絕對是咱們前院最適合的人。”
“前中後三院個一個,我看好他。”
“解成兄弟人很好啊!他前幾天還幫我搬東西呢!”
“我前幾天在外麵摔倒了,還是解成把我攙扶回來的,如果他能當主事人,那確實是個不錯的人選。”
“何主任,你覺得呢?”
……
眾人議論紛紛,大部分人都覺得閻解成很不錯。
閻解成聽著,心中更加高興。
不過他還是要謙虛一下,說道:“其實我年紀不大,沒有經驗,恐怕做不好這個主事人,萬一讓大家失望了怎麼辦?”
眾人大笑,都說他肯定行。
秦淮茹直接反對:“閻解成絕對不能當主事人,他剛才還對我動手呢!”
“這樣能當主事人?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秦淮茹望著閻解成,眼神中還有著怨恨之色。
有些人聽到這裏,也不禁點頭。
既然閻埠貴因為打人失去了主事人的位置,那閻解成也打人了,也不應該當主事人。
尤其是幾個有競爭力的人,也紛紛點頭。
閻解成聽到秦淮茹的話,當即怒聲道:
“秦淮茹,你胡說什麼?嚴格來說,我那不是打你,是因為你搶我家東西,我保護自家財產罷了。”
閻埠貴眼睛一亮,連忙點頭:“對,就是這樣,哪條法律規定,保護自家的財產有錯了?”
“秦淮茹,你還是回去多管管你家棒梗,少玩些心機吧!”
說完,閻埠貴笑容滿麵。
隨後,他臉頰的笑容又猶如寒冬裏被風吹過的湖麵一般,漸漸變得凝固。
“該死,我剛才怎麼沒有想到這個理由?”
“我那不是故意打秦淮茹,是秦淮茹先燙傷我,我才還擊的啊!”
閻埠貴心頭後悔不已:“失策了,失策了。”
可是現在木已成舟,他也沒有任何辦法了。
既然如此,閻埠貴還是決定全力支持閻解成上位。
秦淮茹一聽,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許大茂眼眸一轉,連忙說道:“對,打人就不應該當主事人,何雨柱,你以前把我打骨折了,這可是跟三大爺一樣的錯。”
“如果你還要臉的話,那就應該主動下台。”
“大家說是不是啊?”
許大茂望著周圍,尋求人的支持。
秦京茹點頭:“不錯,大茂說得對,何雨柱身為主事人,竟然把大茂差點打死,怎麼現在還是主事人?這不公平。”
秦淮茹也張嘴幫腔:“不錯,按照對二大爺三大爺的要求,何雨柱也沒有資格當主事人。”
她之所以開口,自然不是跟許大茂和秦京茹關係有多好,隻是純粹的想惡心何雨柱。
在秦淮茹看來,不管誰當主事人,那個人不是何雨柱就好。
冉秋葉聽著,表情有些著急。
她望著秦淮茹,大聲反駁:“許大茂被打,那是他自找的,他詛咒我和肚子裏的孩子,大家想想,如果那個人是你,你會不會打?”
聽到冉秋葉的話,眾人紛紛點頭。
“對啊!許大茂被何主任打骨折,這完全是自找的嘛!”
“許大茂,你就不要在這裏摻和了,反正你名聲那麼臭,怎麼也不可能當主事人。”
“對啊!如果是我媳婦兒被那麼詛咒,我肯定打得更狠。”
“想讓何主任下台?許大茂,你這安的什麼心?”
“柱哥自從當上主事人以來,處事一直很公道,再加上他還是軋鋼廠的主任,誰比得上他?”
聽著周圍人的話,許大茂傻眼了。
他發現,這些人怎麼跟自己想的不一樣啊?
何雨柱打了自己,還打骨折了,怎麼就沒有被聲討呢?
對於許大茂提議的,讓何雨柱下台的事情,除了許大茂,秦京茹,秦淮茹外,眾人都不支持。
就連易中海也並沒有開口。
當然,並不是他對何雨柱的恨意消散了。
這一切的原因,隻是因為易中海是個老狐狸,非常聰明,知道察言觀色。
他很明白,隻要何雨柱不犯原則性的錯誤,就不會下台。
如果自己現在站出來說話,除了遭人嫌棄外,對何雨柱根本形成不了威脅。
何雨柱聽著周圍人的話,心中湧起一股暖意。
他望著在場的人,大聲說道:“謝謝大家的厚愛,以後我一定更加用心處理院裏發生的事情,努力調解矛盾。”
說完,他還意味深長地看了許大茂一眼。
眾人聽到何雨柱的話,對他又是一陣誇獎。
許大茂見到何雨柱這麼德高望重,心中很不是滋味兒。
在他看來,明明自己才是最出色的年輕人啊!
這些人是眼睛瞎了嗎?竟然這麼捧何雨柱的臭腳。
秦淮茹的表情也很不好看,很不甘心。
“真是個窩囊廢,被幾句話就堵住了。”
“連何雨柱百分之一都比不上,早知道的話,我以前就不該搭理你,那樣的話,我就能嫁給何雨柱了。”
秦京茹瞥了許大茂一眼,心中暗道。
她覺得許大茂跟何雨柱比起來,簡直差的太遠。
自己以前還是太天真,竟然被他忽悠了。
沒有搬倒何雨柱,許大茂表情很不甘心。
不過,他很快收拾情緒,望著在場的人說道:“既然是年輕人當主事人,那我想我也非常合適。”
“我以前是軋鋼廠的放映員,有著精湛的放映技術,絕對有資格當主事人。”
說完,他略帶挑釁地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冷冷一笑,說道:“許大茂,你自己都說了,那是以前,現在的你不過是個街溜子,如果選你當主事人,這不是貽笑大方嗎?”
“再說了,你跟我都住在後院呢!”
“難道後院要有兩個主事人?這可不恰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