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吃著西瓜,讚不絕口。
“老太太,您喜歡吃西瓜的話,我明天再給您帶來幾個。”何雨柱見狀說道。
聾老太太擺手:“柱子,還是算了吧!你不是說了嗎?這是你托朋友帶來的,如果要多了,可能會招來別人的嫌棄。”
聽著聾老太太的話,何雨柱心中升起感動。
老太太就是這麼善良,一切都為別人著想。
他搖搖頭,毫不在意道:“沒關係,那個人是我非常要好的朋友,讓他多給幾個西瓜,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那也不行,再好的朋友,如果索取多了,都會有埋怨的,我可不想你為了讓我吃點西瓜,而失去一個朋友。”老太太還是搖頭。
何雨柱輕笑,沒有繼續說了。
係統空間的特殊,他也不好透露,隻能決定明天直接給老太太送幾個西瓜過來了。
“來人啊!”
“老太太,柱子,快出來,棒梗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倒下了。”
就在這時,婁曉娥的聲音在屋外響起。
何雨柱跟聾老太太對視一眼,起身走了出去。
婁曉娥表情慌張,看著地上吐著白沫的棒梗。
“他怎麼了?”何雨柱疑惑。
“不知道,我剛才走進院子,就看到棒梗躺在地上吐著白沫,柱子,他不會要死了吧?”婁曉娥驚慌失措。
何雨柱皺眉,走到棒梗麵前查看,說道:“他好像吃什麼老鼠藥。”
這樣說完,他就想到了自家屋裏放的老鼠藥。
這些天,家裏有老鼠出沒,他就去買了一包老鼠藥。今早,他在幾塊雞肉上,撒了老鼠藥。
看現在的情況,棒梗很顯然是又進入自己屋子,去偷吃東西了。
然後見到放在窗口的雞肉,吃了下去,才導致現在這個結果。
“這小子真是活該。”何雨柱心中罵著。
此時,院子裏的其他人聽到婁曉娥的呼喊,也紛紛趕來。
賈張氏見到棒梗,尤其是看到何雨柱正站在棒梗麵前,頓時怒火衝天,大聲道:“何雨柱,你這天殺的,你看你把我家棒梗打成什麼樣了?”
“如果棒梗出事了,我也不活了。”
說著,就走過來抱住棒梗。
棒梗吐著白沫,呼吸急促,一副快要斷氣的樣子。
秦淮茹也怒聲道:“何雨柱,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家棒梗招你惹你了?你竟然下這麼重的手?你真是個喪良心的,對個孩子你都能下手這麼重。”
“我要打死你。”
說著,就上前要打何雨柱。
婁曉娥連忙把她拉住,道:“秦淮茹,你這麼衝動幹什麼?這又不關柱子什麼事?是我先發現棒梗倒在地上的。”
聾老太太冷哼一聲,不滿的看著秦淮茹和賈張氏,開口道:“你們婆媳兩個人,遇到事情能不能理智一點?別一看到柱子在這裏,就把鍋甩到他身上。”
賈張氏哭喊著,問:“不是他又是誰?在後院裏,隻有他才跟棒梗有仇,以前就是他讓棒梗吃魚刺被卡柱的。”
此時,聽到賈張氏的話,閻埠貴皺眉,道:“張翠花,這你可就說錯了,我記得不錯的話,上次棒梗被魚刺卡喉嚨,那是他想偷柱子家的魚吃。”
“不錯,嬸子,你雖然是長輩,但也不能亂說話。”何雨水憤憤不平的看著賈張氏。
何雨柱也壓製不住火氣,大聲道:“張翠花,秦淮茹,你們別整天想著我害他,他是什麼東西?值得我花.心思去對付他?”
“剛才,我一直跟老天爺在屋裏聊天,什麼也不知道。”
雖然猜測棒梗是吃了自家帶老鼠藥的雞肉,才導致這樣的,但何雨柱又不傻,當然不可能說出來。
聾老太太點頭:“確實是這樣。”
聽到老太太都為何雨柱作證,其餘的人自然是相信的,都在猜測棒梗到底為什麼會發生這種情況。
易中海皺著眉頭,快步來到棒梗身邊,說道:“棒梗這種情況,好像是吃了老鼠藥。”
“什麼?老鼠藥?”
賈張氏一聽,眼中眩暈。
這老鼠藥,可是能夠致死的毒藥啊!自己這孫子怎麼就吃老鼠藥了?
秦淮茹也是滿臉慌張,連忙掐著棒梗的人中,防止他昏過去。
“一大爺,吃了老鼠藥,到底要怎麼治?”
秦淮茹傷心之餘,看到旁邊的易中海,連忙問道。
易中海看著秦淮茹,又看了一眼棒梗,道:“當然是催吐,要把難聞的東西灌進他肚子裏,讓他吐出來。”
“對,對,難聞的東西,上次是醋加尿,我現在就去拿。”秦淮茹眼中一亮,想到了上次何雨柱提起的辦法。
易中海搖頭道:“棒梗現在很可能是吃了老鼠藥,是有劇毒的,所以尿液應該不行,要用金汁。”
“金汁?那是什麼?”秦淮茹疑惑。
易中海道:“就是大糞和尿的混合物。”
光是說著,易中海都感覺有點惡心了。
秦淮茹一聽,也感覺有點反胃,道:“一大爺,您剛才也說棒梗可能是吃了老鼠藥,可萬一不是呢?”
“這……”易中海遲疑了,萬一不是,他可擔不了這個責任。
這時,何雨柱提醒道:“棒梗確實是吃了老鼠藥,如果想他活命的話,就快點去拿來金汁,要是晚了一點,他就死定了。”
他雖然看不慣棒梗這小子,但也沒有想過要讓他去死。
棒梗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卻也遠遠沒有到何雨柱恨他死的地步。
所以,何雨柱才會開口提醒。
聽到何雨柱的話,秦淮茹知道他醫術高超,於是立馬相信了。
她趕緊往外公共廁所跑去,提了半桶金汁回來。
頓時,院內臭氣熏天。
何雨柱,婁曉娥,何雨水等人趕緊退後一步。
秦淮茹此時愛子心切,並沒有在意這些,連忙道:“媽,把他嘴巴掰開。”
賈張氏一聽,連忙點頭,把棒梗嘴巴扯開。
秦淮茹見狀,迅速把金汁往棒梗嘴裏灌去。
“咕嚕咕嚕……”
“咕嚕……”
棒梗吞下金汁,開始嘔吐。
不過人還是沒有清醒過來。
秦淮茹繼續灌著金汁,大概灌了十幾下,棒梗才一個翻身,劇烈的嘔吐和咳嗽起來。
秦淮茹和賈張氏一看,頓時喜出望外。
她們知道,棒梗沒事了。
此時,棒梗全身都是臭味,好像在臭水池裏泡過一樣,實在太難聞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捂著鼻子。
“沒事了,沒事了。”
賈張氏喜極而泣,問道:“棒梗,你從哪裏吃的老鼠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