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你敢做不敢認嗎?”
秦淮茹看著許大茂,雙眼中布滿狠毒之色。
自己如今到了這種地步全都是他害的。
“秦淮茹說的肯定是真的,我在工廠裏,看見過她和許大茂勾肩搭背的。”人群中響起一道聲音。
“確實是這樣,我上次在食堂打飯的時候,還看到許大茂摟著秦淮茹呢!不僅如此,他還給秦淮茹付款,要說沒有關係,誰信啊?”
“對,對,我也看到過。”
“許大茂也不是好東西,竟然在跟婁曉娥沒有離婚的時候,就跟秦淮茹搞破鞋了。”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許大茂慌了,秦淮茹現在聲名狼藉,他可不想被拉下水,大聲怒喝:“秦淮茹,你給我閉嘴,別給我潑髒水。”
“嘿嘿……我哪裏潑髒水了?你本身就髒。”秦淮茹得意的笑著。
“你這臭女人,跟人勾搭在一起,還值得驕傲嗎?”見到秦淮茹臉上表情得意,賈張氏怒火中燒。
幾個跨步,來到秦淮茹麵前,一巴掌抽上去。
“啪——”
狠狠一巴掌,抽在秦淮茹臉龐,嘴角都流出了鮮紅的血液。
秦淮茹並沒有哭嚎,反倒是滿懷惡毒的看著賈張氏:“張翠花,你以為自己就是什麼好東西嗎?整天說我帶回家的東西不幹淨,可一點也沒少吃。”
“全家老小,就你吃的最多,看你胖成啥樣了?都快趕上老母豬了。”
秦淮茹說完,賈張氏更是怒氣衝天,上前打秦淮茹。
二人,很快廝打起來。
要是擱以前,秦淮茹絕對不敢跟賈張氏動手,可現在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她也是破罐子破摔。
“這就是狗咬狗吧!”
見到這一幕,何雨柱麵無表情,心中暗暗道。
“許大茂,我說你怎麼突然買新自行車呢?原來是要討好老情.人啊!你可真不是個東西。”
“幸虧我跟你離婚了。”
婁曉娥站在一旁,對許大茂破口大罵。
二人雖然離婚了,可想到許大茂竟然以前就跟秦淮茹勾搭上了,她心中就氣不打一處來。
“婁曉娥,你別跟著起哄,我可跟秦淮茹沒有任何關係,這都是因為我揭發了秦淮茹,她故意誣陷我。”許大茂反駁。
婚內出軌,這種罪責,他可擔不起。
“你別跟我解釋,說再多我也不會相信。”婁曉娥搖頭,對許大茂鄙視道。
在她心中,已經認定許大茂跟秦淮茹有不正當關係了。
“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把她們拉開?”
看著打架的秦淮茹二人,劉海中對院中的幾個年輕人吩咐道。
閻解成,閻解放,劉光天等人見狀,上前將秦淮茹和賈張氏拉開。
“好了,安靜,現在我宣布對秦淮茹的處罰。”易中海冷著臉,大聲道。
聽著易中海的話,眾人果然安靜下來。
易中海繼續道:“秦淮茹身為賈家兒媳,卻因為某些原因,而跟人發生了關係,這是不可饒恕的。”
“不過,她已經被廠裏開除,也被保衛科的人拉著遊街示眾了,受到了懲罰,現在,我宣布咱們院裏對她的處罰。”
“我宣布,罰秦淮茹掃半個月的廁所,前中後,三個院子都要打掃。”易中海宣布完,重新坐下。
閻埠貴敲敲桌子:“一大爺,這會不會太輕了?畢竟秦淮茹可是嚴重玷汙了我們院的名聲。”
許大茂點頭:“一大爺,三大爺說的不錯,秦淮茹這件事影響太惡劣了,絕對不能輕易放過她,還是把她趕出去吧!”
秦淮茹一旦被趕出四合院,賈家就沒有人在軋鋼廠工作了,到時,房子勢必會被收回。
許大茂跟安排住所的後勤主任關係不錯,於是就想著到時送點禮,把賈家的房子據為己有。
“你們是一大爺,還是我是一大爺?”聽著許大茂和閻埠貴的話,易中海拉著臉,道:“好了,就這麼決定了。”
“一大爺,咱們開會,是為了征集大家的意見,可不是你搞一言堂的地方。”劉海中皺著眉頭。
隨後,又看向旁邊的何雨柱,輕笑道:“何主任,你看這件事怎麼處理?”
何雨柱心中無語,他明白劉海中想巴結討好自己。
可自己一旦說了,不就又招惹上了秦淮茹嗎?
這劉海中是把自己往火堆裏推啊!
於是,何雨柱搖頭道:“二大爺,你們才是院裏的主事人,你們就決定唄!跟我有什麼關係?”
“可你是咱們院裏唯一當官的,當然得詢問你的意見。”劉海中舔著臉道。
何雨柱擺手:“我就是個小小的食堂主任,哪裏算官?還是你們商量吧!我就當個存粹的看客。”
聽著何雨柱的話,劉海中點頭應是。
“沒有一點骨氣,哈巴狗。”易中海見狀,冷著臉怒斥。
“易中海,你這話什麼意思?我不過是聽聽人民群眾的聲音罷了,怎麼就沒有骨氣了?”
劉海中轉頭,對易中海道:“怎麼?你易中海了不起了是吧?你想脫離人民群眾?依我看,你已經不適合當咱們院裏的一大爺了,是非不分。”
“我讚同二大爺。”閻埠貴點頭。
“好,我就不當這個一大爺了,你們以為我稀罕嗎?”易中海也是暴脾氣,直接甩袖離開。
劉海中閻埠貴二人對視,不約而同的微笑。
易中海被搞下去,他們的位次,也能向上走一步了。
尤其是劉海中,被易中海壓了一輩子,現在終於揚眉吐氣。
隨後,劉海中宣布了對秦淮茹的處罰。
懲罰她掃四合院廁所和大院兩個月。
事情終了,眾人離開。
何雨柱也推著自行車,回家了。
……
秦淮茹剛走到家門口,就被賈張氏轟出來。
棒梗更是冷冷的看著秦淮茹,推著她,不讓她進門,大聲道:“你這個搞破鞋的壞女人,害我被同學們笑話,你給我滾出去。”
“棒梗,我是你媽啊!”秦淮茹如遭雷擊。
“我沒有你這種媽。”棒梗毫不留情。
小當和愧花,也是被賈張氏攔著,不讓她們靠近秦淮茹。
“砰——”
賈張氏把門關上,秦淮茹頓時絕望了。
寒風凜凜,吹在人身上,猶如刀割。
秦淮茹被凍得瑟瑟發抖。
“現在,也許隻有老太太會收留我了。”
秦淮茹牙齒打顫,想到了後院的聾老太太。
在她看來,老太太心底善良,肯定會收留自己的。
於是,就佝僂著身子,往老太太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