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偷我的車軲轆,結果搞錯了對象?
聽到棒梗的話,何雨柱心中百味雜陳。
這就是前身盡力接濟的人,棒梗已經把吃他的東西,拿他的東西,當成了理所當然。
一旦斷絕接濟,就會被怨恨。
果然不愧是小白眼狼啊!
想到這裏,何雨柱看了秦淮茹一眼,冷聲道:“秦淮茹,你家的教育很好啊!以前吃我的喝我的,我現在不給了,就開始打擊報複,真行。”
“柱子,不是這樣的,棒梗隻是孩子,他什麼都不懂,他隻是鬧著玩。”
見到何雨柱表情冷淡,明顯對自家人的感官又下降了一些,秦淮茹有點不知所措:“對,他就是鬧著玩,沒有惡意的。”
秦淮茹旁邊,棒梗插嘴道:“我不是鬧著玩,傻柱都不給我帶東西吃了,我恨他。”
“你這孩子,住嘴。”
秦淮茹聽到棒梗的話,趕緊捂住他的嘴巴,不讓他繼續說話了。
“嗚嗚……”
被秦淮茹捂住嘴巴,棒梗想繼續說話,但隻是發出一陣“嗚嗚”的聲音。
他身體掙紮扭動,想擺脫這種狀態,但年紀畢竟還小,哪裏能夠如願?
無奈之下,隻得滿眼怨恨地盯著何雨柱。
秦淮茹滿臉歉意地望著何雨柱,說道:“柱子,對不起,這孩子,太調皮了,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訓他。”
她也知道跟何雨柱關係不好,說話的時候,都不叫“傻柱”了,不想引起何雨柱更大的惡感。
“好了,也不用解釋了,不管有沒有惡意,都跟我沒關係。”何雨柱擺擺手,轉頭,並沒有在意秦淮茹的述說。
聽到何雨柱的話,秦淮茹眼神微微暗淡。
她知道,自己還是沒跟何雨柱的關係得以冰釋前嫌。
“何雨柱,話不能這麼說,棒梗這孩子,我看平時也挺好的,不是你說的那種人。”易中海搖頭。
“一大爺,你這可就是睜眼說瞎話了,他都已經想偷我的車軲轆,還不是那種人?”聽到易中海的話,何雨柱差點笑出聲。
他微微搖頭,這易中海還是太過於聖母了。
“棒梗還小,以後有的是機會改正。”易中海繼續道:“你也不用跟他置氣。”
“秦淮茹家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你前段時間又漲工資了,基本就是一個人用,鄰裏鄰居的,你完全可以接濟一下他們。”
易中海語重心長對何雨柱說道。
這易中海是魔怔了吧?
何雨柱皺眉,開口道:“一大爺,我不認同你的看法,小時偷針,長大偷金,像棒梗這種情況,就應該好好管管。”
“再說了,我掙錢多少,那是是的事,為什麼要接濟他們?”何雨柱質問。
關於拒絕接濟秦淮茹一家的問題,何雨柱都跟易中海吵過好幾次了,易中海還屢次提及。
不由的,他心中也對易中海產生了惡感。
想做好事,你一個人做就好了,為什麼要道德綁架,要拉著我呢?
對不起,爺不伺候了。
“你……哎!”
見到何雨柱嚴詞拒絕,態度還是跟以前一樣,沒有一點鬆軟,易中海搖搖頭,心中對何雨柱倍感失望。
在他看來,幫助一下孤兒寡母的秦淮茹一家,本就是高尚的事情。
再者,現在幫助秦淮茹一家,以後還可能為自己養老,這不是好事嗎?
此時,秦淮茹在旁邊道:“柱子,你說這樣的話,那我可不樂意了,什麼叫偷?我問你,院裏除了你的東西,棒梗拿過其他人一根蔥嗎?”
“那我哪裏知道?他偷東西又不跟我說。”何雨柱翻翻白眼,眼中略感疑惑,不知道秦淮茹為什麼提及這個話題。
再者,偷我的就不算偷了?
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何雨柱感覺秦淮茹的邏輯很荒謬。
“那我告訴你,除了你的東西,棒梗沒有碰過院裏其他人的任何物品。”
秦淮茹態度竟然開始強硬起來,繼續道:“如果你不信的話,就問問其他人,看棒梗有沒有偷過他們的東西?”
聽到秦淮茹的話,周圍的人紛紛議論起來。
“棒梗確實沒偷過我家的。”
“沒有。”
“棒梗這孩子,在院裏表現得還挺好的,的確沒拿過我的東西。”
“棒梗偷我家……”許大茂正準備說棒梗上次偷他家的老母雞,不過又想到昨天跟秦淮茹的交易,不想落了她麵子。
於是,話隻說到一半,就沒有說了。
聽到周圍人的話,秦淮茹眼神得意。
“就算沒有偷過別人的東西,那又怎麼樣?他以前偷許大茂家的雞,現在偷我的車軲轆,這是鐵證。”何雨柱聲音冷冽。
“上次老母雞的事,不能算偷,隻是嘴饞了。他經常偷你的,說明是把你當成了一家人。”
秦淮茹瞪大眼睛,振振有詞道:“要不然,他為什麼不偷別人家的東西?”
偷我家的東西,是把我當成一家人?
那我寧願沒有家人。
聽到秦淮茹的話,何雨柱真感覺日.了.狗了。
這秦淮茹腦子也不知道怎麼長的,竟然有這種奇葩的邏輯。
“家人?你家的家人,天天偷你家東西啊?”
聽到秦淮茹的話,何雨柱頓時怒火衝天:“怎麼,你的意思是說,我經常被偷東西,難道我還得感謝他不成?感謝他把我當家人偷?”
何雨柱說話的時候,眼神冷漠,毫不留情。
“這……柱子,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是這樣的意思。”見何雨柱生氣了,秦淮茹試圖解釋。
何雨柱擺擺手:“好了,別跟我說這些,真累,既然事情跟我沒有關係,那我先撤了。”
“真是的,整天遇到這些煩心事,還有完沒完了。”
說著,何雨柱就走進自家屋子。
眼不見為淨。
“傻柱,我們三位大爺都沒走,你就先走了,像什麼話?”
見何雨柱直接離開,劉海中大聲叫嚷。
“砰——”
何雨柱沒有回話,隻是重重將大門關上。
見此,劉海中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如此被人甩臉色,感覺臉上躁得慌。
閻埠貴輕笑出聲。
就連劉海中的幾個兒子,眼中也是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