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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木站在舊樓麵前,此時他聽到兩條離開的路已經傳來了細微的腳步聲,知道已經沒有退路可走了,便憤然下令直接衝上樓去。
“快,跟我走,上樓去,大家在一起,不要分散。”林木說完率先衝上樓去,而後麵的人緊緊跟著。
還好這個樓梯兩邊的寬度還比較寬,不然,這麼多個一起衝上樓去還真會顯得擁擠。
林木和夏侯走在最前麵,樓梯間依然是一片漆黑,此刻他們已經將早已準備好的手電拿了出來,兩人剛衝到一樓和二樓的拐角處時,一道人影從他們眼前閃過。
“什麼人?”林木一聲大喝,有手電往前一照,看到一個瘦小背影正有些慌亂的往樓上跑去。
原來這個家夥原本就是蹲在這拐角處的黑暗裏,剛才襲擊麻子就是這人幹的,放倒麻子之後,這人以為還有便宜可以占,便再次蹲在那裏想再來個守株待兔,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次林木他們上來的是一群人。
林木一個箭步衝上去,一把抓住那人的後領,狠狠往一拉,那人直接就倒在了林木等人的麵前。
林木沒有時間去管這個人是誰,直接一拳打在那人的腦袋上,隻聽到一聲慘叫,那人直接昏了過去。林木將人提起來,直接扔給他旁邊夏侯,以他那一米八的偉岸個頭,提起這個瘦小的男子跟提起一個小孩子沒有什麼區別。
說來有些慢了,可林木完成這一套動作也隻是用了短短的三四秒鍾而已。
當他們所有人都上了二樓時,便看到了一間間像宿合一樣的房間,可房間的門都是緊鎖的,顯然裏麵是沒有人的,在二樓陽台的走廊上兩邊盡頭是一個公用的廚房和衛生間,在走廊上還有著一些燒水用的煤爐子。
“叫三個人去守著二樓通往一樓的樓梯口,再叫四個人去看著二樓通往三樓的樓梯口。”林木向旁邊的夏侯說道。
“明白,四哥!”夏侯答應道,將剛才在樓梯上抓住的人放在一邊,“慢著,還有,你親自去那邊的樓梯間看看還有沒有像這樣的家夥蹲在那裏。”因為這樓兩邊都有樓梯,林木可不會允許這些家夥去和下麵的人彙合,能放倒一個是一個嘛。
“知道,四哥!”
夏侯轉身離開,林木看著癱坐在牆邊的那人,嘴角揚起一絲笑容,他用電筒照在那人的臉上,這人長得還算不錯,嘴角正流著絲絲血跡。
“媽的,還不醒?”林木一把抓那人的頭發,狠狠的往牆上一撞,那人又慘痛的叫了一聲,雙眼睜開,發現林木正看著他,那人眼珠一轉,雙手立即捂住頭,在地上邊叫邊打起滾來。
“你如果想被閹的話,就繼續叫吧!”林木站起來,冷冷的說道。
那人聽到林木這麼說,慘叫聲立即便停止了,可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裝死是吧,我看你還能不能裝?”邊說著,他將手上的手電遞給了旁邊的人,然後從腰上取下了一把瑞士軍刀,刀在雪亮的亮光中閃著陣陣寒光,甚至還能看到上麵有著絲絲血線在湧動著。這一把可是林木的愛刀,也不知用它來完成了多少事情,當然,全部都是針對於敵人的,對自己的人林木從來都是以兄弟看待的。
林木揚起手中的刀一下子往那人的腿上紮了下去。
“啊…….”一聲比殺豬還要響亮千倍的聲音在如墨的黑夜裏響裏。
“嗯???前麵出什麼事了。這聲音可不隻一點點的慘的呀。”左邊那條路上正有一幫人朝這邊趕來,此時天空已經下了細細的小雨了,所以他們走得比較慢,這時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聲傳來,所以他們立刻就停下了腳步。
而在林木來時路上也有一隊人也停下了腳步,兩邊共有四五十人居然都被聲慘叫嚇得不走了!
那人從地上慢慢的坐起來,看著麵前的林木臉上充滿了恐懼,眼珠又是一轉,立即哭喪著臉,雙手一把將林木的腳抱住,然後拉著哭腔說道:“大哥,大哥呀,你就饒了我吧,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親,至今重病還躺在床上,下有正在吃奶的細娃兒,正等著我買奶粉回家,家中還有一個美貌如花,沉魚落…”
“停….”林木捂著胃部,他感覺自己的胃裏一陣翻滾,再不阻上那人這萬金油的語言,林木非吐出來不可。
“大哥,我說的是真的,求求你….隻要你能饒了我,我以為就為大哥您端茶送水,鋪床疊被…”那人繼續濤濤不絕的說道。
“天啦,你閉嘴,隻要你告訴我一些我想我知道的,我就放了你。”
“啊?就這麼簡單?”那人原來還在濤濤不絕的說著,可一聽到林木這麼說,立刻就停了下來,有些不太相信放開林木的腿,仰起頭看著他。
“是呀,就這麼簡單,那你到底說不說呀?”林木再次蹲下拍了拍那人的臉,咧著嘴狠狠的說道。
“說說,我說大哥,我叫梁鵬,今天二十二歲,男性,未婚,還是處男…”
“停…”林木非常無語扶著額頭,他感覺他快脫力了。
“誰讓你說這些了,告訴我,這裏的一切!”
“是…是這裏其實是一個陷阱,引誘大哥上當的陷阱,隻要你們一到街口就會被守在街口的黃婆發現,然後打電話通知在這一片地方的人趕過來,將你們一往打盡。”
“我們先前那四個人呢?”
“在三樓的一個房間裏,他們都被打暈了”
“三樓?那這裏到底有沒有我要的人?”
“沒有!”
“果然,還是中計了,今晚又白忙了。”林木心裏唉了一口氣想道。
“大哥,又抓到了一個。這小子還想翻窗跑掉,還好我手快,不然,我還真讓他跑了。”夏侯手裏抓著一個人走了過來,這人也已經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了。
林木看著夏侯點了點頭,“小子,我現在去問問他,如果你們兩個說的話沒有什麼區別的話,那我就放了你,如果你要撒謊的話,剛才的那一刀就不是在大腿上而是在胸口上了。”
“糟糕!”那梁鵬心裏叫到,再一把將林木將要移動的腳抱住,大哭著說:“大哥,大哥,我剛才記錯了,你要的人在四樓,由我大哥狂人守著,我們一共八個人,大哥,我說了,我說了,你就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