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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的半月依然很亮,甚至越來越亮,而這地麵上的四人美豔無比的女人就仿佛剛從那半月中下凡的天使,又或者是嫦娥。
四個女人嫵媚的,風姿卓越的站在兩群人的中間,微風吹過,吹走了空中那無數的血惺之氣,而帶來的女人身上散發的陣陣幽香。無論你在哪裏,無論你在什麼時候,隻要你有幸的聞道這種香味,你的腦袋裏第一個蹦出來的絕對是“美女”二字,是的,沒錯,他們的確當之無愧的可以將那“紅顏禍水”的第一頭銜拿走,他們是美女,同樣,也是禍水。
甚至當虎社團和鷹社團的人看到最前麵的那個女人向他們走來時,兩邊的人臉上都露出了一絲的錯愕,當然,更多的是驚恐,甚至他們並沒有因為看到美女而露出男人那白癡的猥瑣笑容,而是如同看到了怪獸一般齊齊的向後退了一步,那動作整齊的可以和我們國家首長閱兵時士兵齊步走的動作沒有什麼兩樣。
這其中還包括了黃天、楚明、林木,連風問也不例外,而隻有陳冰和歐陽冰雪不知所以,站在原地。
四個女人來到兩支隊伍中間,靜靜的站著,一動不動,後麵跟著她們而來的人也隻是恭敬的站在他們十米處的位置,像一根根白楊林,一動不動,也不吭聲。此刻的整個樹林又開始變得詭異起來,甚至還有著一絲絲的森冷。
可是,說是現在已經進入深秋,說是現在的時間是午夜三點,可是眾人的額頭上都已經開始冒著了細微汗珠,不是冷的,而是嚇的。
黃天此刻整個臉都已經被汗水打濕了,衣服上也是濕漉漉的,別人看了一定會以為那是露水,而他心裏很清楚,那是汗水,而且還是被嚇出來的。也許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知道這個女人來到這裏的目的是什麼,又將意味著什麼,可是他心裏清楚得很,而且就剛才那句:“黃天,我看你是沒有這個機會了”那句說,更是讓他從頭涼到了腳,甚至他覺得今天自己要是死在這裏也沒有好奇怪的。
此刻,他的衣服又濕了一層,他感覺自己就快脫水了。
陳冰是認識後麵那三個女人的,而且其中有兩個女人還特別熟悉,可是陳冰他也並沒有開口,隻是冷靜的注視著最前麵的那個女人,看到黃天此時那蒼白的臉容,他心裏也應該猜出了一些了這女人的身份了,但他不知道這女人到來,到底是好是壞。
“你….你….”黃天顫抖著烏黑的嘴唇,想從他那好像被凍得發黑的兩片薄肉中說出點什麼來,可是最終在那女人的直視中,也隻是抖出了兩個“你”。其實,他是想說:“你怎麼會來這裏。”
當然,這個女人在來的時候,也看了一眼陳冰,那眼神和現在看黃天的眼神也沒有什麼區別。所以陳冰知道這女人能來這裏,多半還是因為後麵那三個女人中的一個女人罷了。
就這樣,從黃天發出那道聲音之後,樹林裏又一點聲音都沒有了,如果剛才可以用寂靜來形容的話,那麼現在就完全可以用像死了一樣的沉寂的,就算你認為這是一個亂葬崗吧,那也應該聽到老鼠啃噬人骨頭的聲音吧,可是這裏,什麼聲音都沒有,甚至連風聲就停止了,連空氣都凝固了。
後麵那三個女人中有兩個女人很是關切的看著陳冰和楚明等人,看到他們身上的傷,也不敢開口尋問什麼,而還有一個女人卻是惡狠狠的看著黃天,那怨毒的眼神仿佛是哈利波特看到了佛地魔一般,恨入骨髓,但盡管她那美麗的俏臉因為仇恨而已經變得扭曲,盡管她因為仇恨而咬牙切齒的將嘴角咬出了血,可是她依然並沒有開口。
這一切隻是因為,前麵的那個女人並沒有說話罷了。
其實她們從剛才到來到這裏,隻不過才過了幾分鍾而已的時間,可是眾人卻好像過了幾十個世紀一樣那麼漫長,甚至有一些人心裏已經開始在祈禱要是那四個女人突然消失該多好呀,不,就讓那最前麵一個女人消失掉,他們也心滿意足,因為現在的這種壓抑的感覺,讓他們的心仿佛隨時都要爆炸了一般。
這時,那站在隊伍中間第一個女人開始說話了:“今天晚上這裏還真熱鬧呀。”
當這個女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所有人,是的,是所有人,包括陳冰在心裏都深深的鬆了一口氣,許多人在心裏都已經罵上了,罵的,剛才那種真的覺得自己已經死了。
是呀,那剛靜的,連自己的心跳都快停止了,還好,那個女人說話了,也讓他們知道了,他們自己,還活著。
黃天也重重的吐了一口氣,他摸了摸額頭上的冷汗,抬起看著那個女人,本來他和那女人的身高差不多,可是每次黃天站在這個女人麵前的時候,就感覺自己是小孩子而她是大人,既便是每次都有他大哥在場的時候,也是一樣。但現在他更是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小不點兒,而對方就是一巨人,隻要稍微弄出什麼動靜來,自己就有可能會死的一樣。
“荊老大,你….你怎麼會來?”黃天終於麻著膽子,說出了一句還算比較順暢的話來,可是他的眼睛還是不敢盯著那女人看。
是的,你沒有聽錯,黃天叫她荊老大,這個女人就是城西第一大勢力紫荊社團的當家人,荊紫雪的姐姐荊紫雨,想當年,虎社團還是一個小孩子的時候,紫荊社團就已經成年多時了,所以黃天再怎麼高傲,可是在這個女人麵前,他也不敢有絲毫的造次,就連黃虎也是很忌憚這個女人。
“怎麼,我就不能來了麼?你黃天在這裏和鷹社團的人開戰,難道我就不能來和你黃天開開戰麼?”荊紫雨的表情還是那麼的淡定,還是那麼的冰冷,她的臉化著妝,仿佛在她的臉上帶了一個很是精致的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