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是她耶。”
……
溫夕?居然是溫夕?
季若曉和銀霞聽到無數的喊叫,都是因為溫夕,她的名字怎麼聽起來好熟悉……
她們不記得在哪裏見過,誰知,她們眼看著溫夕漸漸地走近,這是要幹什麼呢?哦,原來是要進入教學樓。
“嘿,季若曉,銀霞,寧靜,好久沒見。”她那散懶的聲音帶有魅惑的,笑著對她們打招呼,顯然她很大方,不缺少氣質。
季若曉一怔,“溫夕?”
銀霞也驚訝,“這是溫夕嗎?”
寧靜沒有驚訝,她帶有淡淡的疏遠看著她,她能感受到對方的到來,肯定是不善意,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寧靜感覺眼前的少女好熟悉,在哪裏見過,名字,也很熟悉,隻是什麼也想不起來。
“我以為你們會忘了我的存在,所以我打算想好好介紹。”溫夕的語氣帶有譏笑,惹得銀霞不滿地囔道,“溫夕,幾個月了,你居然還沒變,卻來卻放肆。”
“所以呢?需要你來說嗎?”她笑起來,語氣好像在嘲笑自己多蠢,小事何必計較呢。不懂收回自己的脾氣。
“溫夕,你來這裏做什麼?”季若曉拉住銀霞的胳膊,不讓她去大罵一頓,自己卻上前問,帶有疏遠的眼神。
“當然是來讀書,這學校不是你們開的,何必阻礙我進去。”溫夕擺擺手,“好了,不想和你們廢話,寧靜,你還記得我嗎?我記得你失憶的吧?”
“我……”寧靜吃驚地看著她,這件事,她知道?可為什麼,她的語氣沒有這麼友善,隻有帶著敵似的。
寧靜不記得,她們之前有發生過什麼樣的對敵,何必為什麼現在變得尷尬起來?
溫夕?
溫夕擦過她們一旁,隻是看了一眼寧靜,心裏笑著說,寧靜,有一天我把真相透露出來,願看到你那遍體鱗傷。
我很期待這一天的到來。
擦肩……
寧靜猛地轉身……
“溫夕,你是衝著我來的吧?”寧靜不知自己怎麼會說出來的語氣,好像語氣說的不是她,而是另外的自己。
“所以呢?想知道嗎?”溫夕回頭一看她,“我要告訴你,一個殘酷的真相……”她試圖著要不要說下去。
“寧靜,別理她。”季若曉見不妙,該死的溫夕,居然能告訴她一個殘酷的真相,她是在折磨我們家的寧靜嗎?溫夕,你休想把寧靜折磨得遍體鱗傷。
“曉曉?”寧靜驚訝地看著季若曉帶有微怒的表情,她緊緊地握著自己的胳膊,寧靜能感受到對方那顫著的胳膊,好像有什麼事情知道似的。季若曉平時不是這樣的,可是為什麼現在失態了。
“寧靜,曉曉說的沒錯,溫夕的話不可信,她隻是折磨你而已。”銀霞上前配合道。
“什麼意思?”寧靜茫然地說,溫夕為什麼要折磨自己?難道在那邊關係不好嗎?可是她已經不記得了。
“你們真有意思,都是瞞著寧靜,你們沒想過她早晚會知道的。”溫夕說著,然後大笑起來,“果然是蠢女孩,到現在還不知殘酷的真相。”
“溫夕,你不要說了,到底想幹嘛。”季若曉被氣得真想拍了她一掌,好讓她閉嘴下去。可是溫夕帶著古怪的笑容離開了。
“曉曉,別氣了,我沒有相信她。”寧靜看著季若曉被氣的幾乎嚴重到心情不好,擔憂起來,這次的謊言,她隻是急著而脫口而出的,不想後果會是怎樣。曉曉,請原諒我這樣的謊言。
“那就好,寧靜,別相信。”季若曉看著寧靜,深深地歎息,“有一天你會明白我的感受,這次我是為了你好。”
“我懂,什麼都懂。”寧靜重重地點著頭,她們姐妹們之間不能多疑,為了相信彼此,寧靜覺得季若曉處處為她著想,已經夠累了。
她不想讓她就向夏芙蓉再次離開她,她不想一個一個都離開她,然後她一無所有了。
一旁學生們帶著好奇的眼神看著她們,不知她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好奇就是歸好奇,自然會消除的。
寧靜,季若曉,銀霞帶著擔憂的心事回到教室的時候,又是議論著新來的美女,在盤算著到底誰才是校花。
誰知,溫夕居然轉到她們班裏,這件事讓她們吃驚,正巧還是有意安排?在上課的時候,溫夕那甜美的笑臉,介紹自己,她就是習慣把自己掩飾得好好的。
介紹完畢,教室就開始沸騰了,大家為她的介紹而激動地叫好,真叫老師頭疼,老師清了嗓子喊,安靜。
季若曉,銀霞沒想到來的太突然,溫夕的到來,正好在她們的班級裏,真是詭異的事件,溫夕為什麼突然來這裏。
這次,突然間沒有了好心情,隻有沉重的心情替代著。
冬天已經接近了,外麵開始下著白色的雪,下著卻來卻好看。從北方吹來的風,敲打著清澈的玻璃。
下節課是上音樂課。
大家忙著接下來的課,各帶著吉他,笛子,有關音樂等。溫夕回頭一看到背後寧靜在整理自己的課本。
“寧靜,接下裏是音樂課嗎?”
“是的。”寧靜點著頭,看她如同學之間的聊天,沒什麼別的意思。
“你知道音樂室在哪裏?”
“知道,等會我們一起去。”寧靜說著,被季若曉拉著,“我們快點去,日老師不喜等大家。”
“知道了。”寧靜被季若曉,銀霞拉去,溫夕好像撲捉到了什麼,“我們快點去,日老師不喜等大家。”
等,之前,說的是什麼,日老師?難道叫音樂是日老師?
溫夕跟著同學進入音樂室,看到一個少年的背影,恍惚地想到她見過日溫新的背影,實在很相似。
日溫新……我回來了……
溫夕不想被日溫新發現,找個隱藏的地方坐下來,人數多,不好看得清楚。銀霞,季若曉,寧靜三人找個自己的位置坐下來,寧靜很快回頭看到溫夕慌張地跑到那邊坐著,那邊是隱藏的地方,其實看的不怎麼清楚,心裏覺得很奇怪。
直到日老師有禮貌地說,“同學們,寒假馬上要到了,這次音樂,我也許最後一次教你們了,接下來麼有下節課了。希望你們好好練習,新的開始,會有老師代替的,”
大家開始唏噓起來,互相地說,這是真的嗎?
有一個同學舉著手喊著,“日老師,你為什麼突然要離開這裏。”
“沒有這樣的原因,我打算回去好好休息一場了。”日老師淡淡地說,“大家別問這麼多,好好專心練習。”
“日老師……”一個女生站起來,哭著臉,“可不可以不走?大家很喜歡你,喜歡你手下的音樂聲,是那麼動人。”
“謝謝朱婉同學,希望大家好好平靜自己的心態,希望你們好好練習,對音樂有了很大的興趣。”
寧靜好像看到了日老師臉上有淡淡的笑意,不像平時看到的那冰冷的麵容,難道他是掩飾自己的嗎?
日老師到底是怎麼樣的人?寧靜已經不清楚了。
溫夕的淚水已經模糊了眼瞼,她聽到了日溫新的話,就想起他們在飛機場見麵的情景,“溫新,你為什麼要和我分手?”
“沒為什麼,我就是不喜歡你的性格而已。”
“為什麼?我哪裏不好?告訴我。”
“沒為什麼。”日溫新帶著冷漠的表情,和之前他沒有冷漠的表情有了很大的差別,他轉身背對著她,“夕,我們好聚好散吧,希望你找到屬於你的幸福,我累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不可以,新,我們說好相愛到一輩子,你忘了自己的諾言嗎?”
“諾言不一定當真的,夕,放我走吧。我累了。”說完,日溫新離開了,他拉著行李進入檢口,準備去法國巴黎的路途上。
他要告別了一段令他感歎這麼美好的回憶,他要忘了一段令他傷心的回憶……
溫夕被丟在飛機場,哀痛地哭著,來來往往的人群,看著她,同情,憐憫,不明的眼神往她投去。
她忘不了,他拋棄她的回憶,她那麼哀求,可他帶著冷漠的表情看著她。她恨死他,他這麼可以無情。
拋棄她,奔去一個叫法國巴黎。
回憶把她的麵容弄得以淚水為主,她的心因為愛情變得失落,還有失魂。
日溫新,你不知,我多麼想找你,跑去巴黎,跑去中國,各個地方找你,可找不到你的影子,好在老天爺聽出我的聲音,去讓我找到你了。可是,現在,我不會讓你離開我,走的是那麼決斷。
日溫新,你不懂得,我找你多麼辛苦。
不知不覺,課已經下了,大家圍著日老師,都是告別的話,她們說,日老師,我們會記住你,真的。
然後,她們散去了,剩下的是日溫新,他一人在整理音樂的道具,有個人在他的背後,靠近著,伸出手,準備要拍在對方的肩膀上。
誰知對方的敏[gǎn]太快,很快,他轉過頭,眼神很快印在溫夕的眼簾下,熟悉的眼神,這是她念念不忘的。
“日溫新?你原來在啊。”她癡癡地看著他的麵容,如果她記得沒錯,她當初認錯的人是城希,不是日溫新。
“溫夕?”日溫新沒有吃驚,他除了沒有吃驚以外,還有帶著疏遠的表情,“溫夕,你是新來的學生吧?”
溫夕,你是新來的學生吧?
日溫新,好久不見,你居然說這樣的傷人話,我是你眼裏的學生嗎?
溫夕看著他,他那這麼漂亮的眼神,已經深深地記在她的記憶裏,讓她無法忘掉,她可以巴不得忘記,可惜這是沒法忘掉的眼神。
“日溫新,我們好久不見。”
在溫夕吐出這句話,正好背後進來的寧靜聽進去,她吃驚地看著背對著自己的溫夕,還有日溫新在她麵前。
他們認識?
寧靜趕緊逃離這場麵,她對這件事,已經糊塗了,為什麼她感覺有一件事瞞著她,讓她看不到真相的背後。
到底是什麼樣的真相?
日溫新突然離職,溫夕突然的到來,牽連著有多少的秘密。
寧靜卻像卻不明白,她想到了——磨我們家的寧靜嗎?溫夕,你休想把寧靜折磨得遍體鱗傷。
“曉曉?”寧靜驚訝地看著季若曉帶有微怒的表情,她緊緊地握著自己的胳膊,寧靜能感受到對方那顫著的胳膊,好像有什麼事情知道似的。季若曉平時不是這樣的,可是為什麼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