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女孩的媽媽還是無動於衷,直到小女孩哭了半天,女人突然又瘋了似的把小女孩抱回自己懷裏。
女人抱著自己的孩子,淚流滿麵:“寶寶,媽媽的乖寶寶,都是媽媽不好,都是媽媽的錯,你原諒媽媽好不好。”
女人突如其來的道歉和哭泣,讓羅曉和安娜一頭霧水。
如果不是知道事情有問題,羅曉早已以為這女人是個瘋子了。
“寶寶,媽媽帶你走好不好,我們離開這裏好不好?”女人突然對著孩子問道。
女人那天真的樣子,眼裏充滿了期待,仿佛小小的孩子說同意,她便會馬上帶著孩子離開。
小女孩似乎聽懂了女人的話,似乎又沒聽懂,懵懂地看著女人:“耙耙?”
女人滿眼的期待,都被孩子一句爸爸給打破了。
女人頓時放聲大哭:“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安娜拉著羅曉悄悄走開,雷德緊隨其後,三人快速離開。
路上安娜都非常不安,心情煩躁,一臉愁容:“羅曉,你知道嗎,那個女人以前是個非常非常開朗的人,每天都嘻嘻哈哈,是個從來沒有哭過的人,可現在……”
羅曉實在無法把茅草屋裏瘋子一樣又哭又鬧的女人,和開朗樂觀這樣的詞語聯係到一起。
女人的變化實在太大了,讓羅曉實在不理解。
安娜又帶著他們到了一間茅草屋前,這次安娜沒有拉著羅曉像小偷一樣,而是直接走了進去。
茅草屋裏有一男一女,還有一個孩子。
孩子大概三、四的樣子,小心翼翼坐在牆角裏,自己在那裏玩。
男人一看到安娜,仿佛看見救星一樣衝了過來:“安娜,你終於來了!”
安娜看向女人,女人仿佛不知道安娜的存在一樣,一動不動。
安娜把男人帶到茅草屋外,安娜咳嗽了兩聲:“她還是不讓你碰嗎?”
男人非常無奈又激動地說到:“一直不讓我碰,我都要憋死了,現在又不能去外麵找其他女人……”
羅曉聽到他們說的話,頓時臉一紅,十分不讚成地看向安娜。
安娜瞥了一眼羅曉:“你別以為我想問,是這件事很重要,來,跟羅曉說說怎麼回事,省的他以為我是個大色女!”
男人也漲紅了臉,剛才他也是忘記了,還有其他人在呢,他怎麼就一點不害臊呢。
男人無措地撓撓頭:“那個,就是我妻子自從跟巫師驅魔回來,就就就,就再也沒讓我碰過。隻要我一碰她,她叫大喊大叫。這孩子都三歲了,以前我實在憋不住了,就去找其他女人,可現在不能找了……”
男人有些不好意思看看羅曉,低著頭,臉色通紅。
安娜把男人打發走了,帶著羅曉和雷德再次走進茅草屋裏。
女一直坐在原地沒有動,小孩也一直在自己玩。
安娜走到女人身邊,蹲下看著女人。
女人雙眼無神,頭發似乎好久沒洗,都打成了結。
安娜輕輕伸出手想摸摸女人那消瘦的臉,被女人一把抓住:“你說活著到底有什麼意思呢,早死早利索了,早死早利索。”
女人嘴裏一直念叨著,安娜無奈地搖搖頭,帶著羅曉他們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