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族長大手一揮:“這魚今天是怎麼了,平時從來沒這樣。你你你,都沒抓魚,都是魚自己跳上岸的,這這這這樣不公平!”
族長說的時候也有些心虛,畢竟把野男人帶到這裏抓魚本身就不公平。
詩詩看不下去了:“父親,你把飛帶到這裏來抓魚本身就不公平。部落都沒有什麼人在這裏抓過魚,你故意刁難飛!”
詩詩氣呼呼看著自己父親,族長被女兒說的心更虛,有點不好意思。
他怎麼說也是一族之長,被女兒這麼當麵揭穿真的是很沒有麵子啊:“那那個什麼,那他也沒親自抓魚,這也不公平!”
族長伸著脖子,跟隻護院的鵝一樣為自己心虛的的行為據理力爭,總不要輸的那麼難看嘛……
詩詩也是被自己父親氣的很無可奈何,她也不能拿父親怎麼樣。
族長為了挽回自己的麵子,又伸出胖胖的手指,在飛麵前晃蕩:“如果你再有一項過人的本領,我就考慮把女兒嫁給你!”
羅曉突然有種族長撞槍口上的感覺,他們本來就準備把飛的身份亮出來。
正愁不知道怎麼說呢,族長就給了他們台階下。
飛看了眼雷德和羅曉,雷德點點頭,羅曉偷偷捂嘴樂了。
飛也非常狡猾的笑了,相當自信地對族長說:“族長,聽說北部有一個溫泉湖,可以帶我過去嗎?”
溫泉湖是北部的聖湖,族長一聽野男人知道聖湖的事,不高興了,臉也板起來了,沒了之前的幸災樂禍:“那是我們北部的聖湖,是詩詩告訴你的嗎。那詩詩有沒有告訴你,聖湖對我們北部有多重要,不是你這種野男人想去就能去的。”
部落的人在聽到飛要去聖湖的時候,也沒剛才看熱鬧看的那麼樂嗬了。
一個個帶著審視和敵對的目光看著飛,飛也不在意,這樣說明湖對他們的重要,也間接說明他們對自己的重視。
“族長,等到了聖湖,你們就知道我要幹什麼了。你們這麼多人,我一個人也幹不了什麼,你們還不放心嗎?”飛那溫暖的笑容,讓在場一些大姑娘小媳婦老奶奶很有好感。
他們實在不相信這麼溫暖的人會做什麼對部落不利的事,還是那個李奶奶:“族長啊,這小夥子說的對,咱們部落這麼多人,他能怎麼樣。再說以我這老人家的眼神啊,覺得這小夥子是真不錯。”
“您老人家眼神好,以前怎麼沒看出來南部那幫該死的家夥!”族長脫口而出。
刹那間,所有人的安靜了。
每個人臉上都帶著些許悲傷,連詩詩也是。
不過詩詩知道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父親,我敢保證,飛不會做什麼不利部落的事,你就讓他去吧。我可以跟您承諾,隻要您覺得飛不過關,或者做了什麼不利部落的事。我立馬跟他斷絕來往,讓他離開。您讓我嫁給誰,我就嫁給誰!”
詩詩簡直是抱著必死的心啊,她恨恨咬著嘴巴,無論如何要也讓飛去聖湖。
族長還是猶豫不決。
“老頭子,你就相信女兒一回吧,我看這個叫飛的小夥子是個好人。他又不是南部人,而且你總不能這樣對所有外來人都疑神疑鬼吧,有些仇恨還是放下的好。”詩詩媽媽苦口婆心勸說到。
族長被自己媳婦的話說的心裏一揪一揪的難受,他何嚐不想放下仇恨啊:“唉,罷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