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澤搓了搓雙手,“蘇師兄。”
蘇堯一挑眉,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剛才不是還直呼我的名字的嗎,怎麼現在突然間叫我師兄了?”
“你本來就是我們的師兄嘛。”南澤討好地笑了笑,“之前對你不敬,是我們錯了,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們吧,我們以後一定不會再做那樣的事情了。”
蘇堯沒有說話,而是仔細搜刮了一下腦海裏還殘留著的關於南澤這幾個人的記憶。
南澤這幾個人的心腸其實並不壞,他們平日裏也隻是罵罵原主而已,從來都沒有打過原主。
而且在原主被其他宗門的人嘲笑的時候,他們還會站出來替原主出頭。
而他們之所以瞧不起原主的原因則是原主明明拜在了白玉宗修為最高的重台尊者的門下,卻一點長進都沒有。
至於嫉妒嘛,的確是有些嫉妒,但也不會因此而做出陰損之事來。
其實相比起其他宗門來,白玉宗上上下下算是十分和氣的了,從來都沒有過內鬥,弟子之間也隻是小打小鬧,第二天就能和好,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似的,在一起練功吃飯看書。
而那個什麼陶師兄,心腸也不壞,隻是有些羨慕原主罷了,羨慕原主能成有重台尊者的弟子。
羨慕原主明明沒有什麼長進,但重台尊者還是一如既往的寵著他。
而且更重要的是那個陶師兄還在私底下偷偷教導過原主。
至於原主有沒有學進去,他就不知道了。
看來,是他平時遇到的渣渣太多了,所以導致自己把好人給當成壞人了。
想完這些,蘇堯輕輕歎了一口氣。
南澤幾人見他一直沒有說話,一顆心頓時提了起來,甚至還緊張得咽了咽口水。
南澤苦著一張臉,“蘇師兄,我們真的知道錯了。”
蘇堯有些想笑,“放心吧,我是絕對不會因為一點小事就跟你們斤斤計較的。不過,你們以後要是敢再惹到我的頭上來,那就別跟我對你們不客氣了。”
說著,他揮舞了一下拳頭。
看著他這個動作,幾人又突然間想起了他剛才一拳將七階幻獅獸的頭給捶爆的那副畫麵,腿都有些軟了。
幻獅獸那麼堅硬的頭都能被蘇堯一拳給捶爆,那就更別提他們幾個的頭了。
光是想想那樣的畫麵,他們的心裏就忍不住一陣發怵。
“不會了,不會了,絕對不會了。蘇師兄,從今以後,你讓我們往東,我們絕對不敢往西。”
南澤討好地笑了笑。
其他幾個人紛紛附和。
蘇堯看向南澤,“你說的是真的?”
不知道怎麼的,南澤總覺得接下來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他咽了咽口水,“……當然是真的,比珍珠還要真呢。”
“那你現在就把你身上的衣服給扒下來了吧。”
此話一出,南澤頓時嚇得往後退了幾步。
他抱住自己,就像是一個遭到了流氓調戲的小媳婦似的,明明十分的害怕,但還是擺出了一副寧死不從的姿勢,“蘇師兄,我實話跟你說,就算是你打死我,我也不會從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