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話,湯圓默了默,然後感慨地說了一句,“宿主,你這樣早晚有一天會騷斷腿的。”
“不,我這種行為並不是騷,而是戰略性策略。”
“宿主,你變了,你再也不是以前那個純情的你了。”
“不,我隻是想通了而已,如果我繼續保持之前的狀態,而不主動出擊的話,那就算到了猴年馬月,我也找不到一個對象。”
“宿主,所以你做這些,隻是為了找個對象而已?”
“不然呢?”蘇堯翻了個白眼,“要不是為了找對象,你以為我會跟你契約嗎?”
湯圓:“……”
好吧,的確是這樣。
“宿主,那接下來就祝你好運了,畢竟狼永遠是狼,就算現在不動你,也不代表以後不會動你。”
“放心,如果沈硯白是狼的話,那我就是馴狼人,他再怎麼凶猛,也對我毫無辦法。”蘇堯自信滿滿的說道。
孰不知現在的有多自信,以後的打臉就有多重。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嗬嗬。”宿主,那我就等著你陰溝裏翻船的那一天了。
蘇堯快速地把衣服給穿上,在離開房間之前,他看了眼對麵。
本該站在房頂上的沈硯白突然沒了蹤跡。
“嘖,沈硯白這個家夥該不會是害羞得躲起來了,他的臉皮不是挺厚的嘛?”
不,就算他的臉皮再厚,也沒有宿主你的臉皮厚。
湯圓在心裏默默吐槽道。
……
蘇堯剛下樓,老鴇就走了過來。
她笑得臉上的粉開始往下掉,“這位爺,您昨晚睡得怎麼樣?”
蘇堯十分嫌棄得往後退了一步,“就那樣吧。”
“也是,這沒有溫香軟玉在懷,怎麼可能睡得舒服。要不您今兒個晚上再過來,我讓我們這的頭牌跟你睡一晚?”
蘇堯:“……”
這人上輩子怕是娛樂圈裏拉皮條的吧?
這說的還是人話嗎?
“不用了,我怕到時候你這天香樓裏壞的就不用一張桌子那麼簡單,而是你這整個天香樓都要被某人給拆了。”
從昨晚沈硯白一劍把人家桌子給劈成兩半這事上來說,沈硯白對於他來青樓這件事情十分生氣,如果他今晚要是再來這裏的話,被拆的不隻是這天香樓,還有他蘇堯了。
一聽他這話,老鴇也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情,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了僵,但她還是不舍得放過蘇堯這頭金龜,“那好吧,您有空再來玩。”
蘇堯沒有說話,快步出了天香樓,生怕老鴇突然拽著他的手不讓他走。
出了天香樓後,蘇堯四處看了看,然後往一間包子鋪走過去。
他看著蒸籠裏又白又大的包子,猛地咽了咽口水,“老板,你這肉包子怎麼賣?”
“兩個銅板一個,客官,您要幾個?”老板笑著說道。
“給我來五個吧。”蘇堯邊說邊遞過去十個銅板。
老板接過來,然後快速地用油紙包了五個肉包子,“行咧,您拿好了。”
蘇堯拆開包好的油紙,拿出其中一個肉包子咬了幾個。
剛出爐的包子還很燙,他趕緊呼了呼氣,然後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