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雖然什麼都不知道,不過有人已經自告奮勇當起了“翻譯”。
“應該是一個跟另一個借業績,人家沒同意。”
“這有什麼好借的,自己憑本事賺錢唄。”
“另外一個也不是什麼好人,多大的事情啊,還要告訴經理,讓人家工作都沒有了,不借就行了唄。”
嚴新聽到這樣的話,也是怒了。
總有人覺得自己看到了一點點事情,就知道事情的起因經過了。
他直接走到那個人身邊:“沒看出來,你這麼厲害呢,還能證明是我告狀了?我要是有那個本事告狀,還在這裏發傳單?言論自由真是把你慣壞了,什麼話都敢隨便說。”
那個人馬上對旁邊的人說著:“看到沒有,生氣了吧?”
“這位哥們,既然你這麼大方,能不能把你媳婦送給我用一個月,下個月我還給你一個二手的,說不定還能帶回去一個人。”嚴新很鎮定也很惡毒的說著。
那個人氣壞了,直接說著:“你特麼說什麼呢?”
“你剛才不是挺能說麼,不借就不借唄,好好說話不行麼?別人聽到剛才我這個要求會高興麼?覺得沒多大事麼?最近憑本事娶的媳婦,我一句話就能借來了?我自己評本事找的客戶,我不借怎麼了?他自己自作聰明,直接找經理去說了,要把那個業績給他,經理是傻子麼?這種事情,需要我告狀麼?我不通過你,直接跟你媳婦說,你老公已經同意把你借給我了,你媳婦會不會相信?會不會直接罵我?”嚴新舉的例子未必恰當,不過道理差不多,而且很辛辣。
“怎麼不說話了?他被開除了,是以為自己品德不好,還想找我的麻煩,屎盆子都扣在我頭上了,我還手怎麼了?你們這種人,是不是平時被人欺負了,也隻會道歉,說自己活該被人欺負?什麼都不知道,就在那裏腦補,瞎叭叭什麼?長個嘴不是吃就是亂說,就不能負責任麼?”嚴新義正言辭的看著那個人。
那個人不敢說話了,應該是第一次見到吵架還這麼義正言辭的人了。
嚴新轉過頭,又對著郝建說著:“你跟我借業績,說下個月還我,你保證你下個月一定有業績麼?我說過了,你要養對象,那是你的事情,憑什麼要跟我借業績?自己沒有爹媽麼?直接告訴我,你已經跟經理說過了,我就想知道,健身館是你們家開的麼,沒有經過我本人同意,經理會把我的業績給你?我告狀,我需要告狀麼?人家做到那個位置,是憑本事上去的,還能不知道你是什麼東西?”
一番話下來,局勢完全扭轉了。
郝建有些無地自容,不過更加生氣了。
“如果不是你告狀,他為什麼開除我?”
“所以你是因為被開除了,所以猜測是我告狀,沒有任何證據對吧?你以為經理是你二大爺呢?你說什麼就要滿足你?你要是那麼牛,還發什麼傳單?”嚴新才不管自己這個形象能不能維持。
旁邊有人開始和稀泥了,說著:“行了,都是同事一場,沒有必要這樣。”
“沒有必要?別人跟你借錢你沒借,他就打你,你會高興麼?不但挨打了,看到的人還說你活該,誰讓你有錢不借,你心情能好?也不知道一個個的都這麼有才,怎麼不去寫小說當編劇,幾句話都知道全部劇情了,腦殘片吃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