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慕容修雲是絕對不會做對自己不利的事情的,他會在這裏,那麼一定是有周詳的安排的,若是她輕舉妄動,也許真的會毀了啟雲國的,她確實再了解不過了,若是慕容修雲,就一定能做到。
她好恨,從來沒有恨過他竟然這樣的無所不能。
“你看……你害怕了。”慕容修雲扼住錦瑟下顎的手微微的鬆了些,他看著她愉悅的笑了起來,“我太了解你了,不論你是什麼身份,錦瑟……你就認了吧,你隻能呆在我的身邊,離開我……會是你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事情。”
“怕?”錦瑟咬著牙關,卻是控製不住的笑了起來,她抬眼看著慕容修雲,一字一句的道:“誰怕了?我還有什麼好怕的?我告訴你!別以為你還能掌控我,你這輩子做得最錯的一件事情,便是當初沒有殺了我!我不會再讓你如意了!”
慕容修雲的眼一沉,笑容幾乎頃刻間便消失了,半眯的眼魅惑卻冰冷的看著錦瑟,低沉的聲音幽幽的道:“我這輩子……從來沒有做錯的事!”
明明就那樣近的距離,慕容修雲的話語一落,幾乎毫不猶豫的堵上了錦瑟的唇,任由她掙紮反抗,他隻是死死的捏住了她的臉,禁錮了她的身體,死死的將她壓在了牆上,狠戾的死死的吻住了她。
“呃!”錦瑟使勁的想別開臉,但是他的手那樣用力的捏著她的下顎,幾乎將她的下顎骨都要捏碎了一般,不論她如何掙紮,竟是動搖不了半分。
甚至因為疼痛,因為牙關被他的力道捏得麻木而張開了唇。
那狂暴的吻鋪天蓋地的便壓了下來,趁虛而入,霸道的霸占了她唇齒之間的所有氣息……
這種力量是錦瑟內心深處的黑暗一幕,那是她永遠也無法忘記的氣息……他的氣息,他的吻,曾經對於她來說,就如同魔咒一般,叫她不可自拔。
如今……她依舊躲不掉,那些深埋的回憶,情感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的在錦瑟的腦袋裏翻滾起來。
她不要!不要!
不要想起來,她隻想恨他!隻想恨他!隻有這樣,她還會好過一些……不,隻有這樣,她才有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
眼前的惡魔,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但是她也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第二次沉淪!絕對不可以!
幾乎像是全身突然一個激靈,錦瑟猛然睜開了眼睛,再次看到慕容修雲那近在眼前的睫毛時……她使勁的搖頭掙紮,最終在尋找到那麼一點點機會的同時,便使勁的咬下了牙關!
血腥的氣味很快從唇間彌漫開來,慕容修雲一愣,放開了錦瑟的唇……他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錦瑟就看到了他的下唇瓣上的一抹殷紅,在這月夜裏,仿佛血紅的薔薇一般,妖嬈豔麗。
“很好。”慕容修雲並沒有放開她,隻是毫不在意的擦了擦唇上的血跡,看著她的眼睛,冷冷的笑了起來,“不錯的眼神呢。”
因為慕容修雲是絕對不會做對自己不利的事情的,他會在這裏,那麼一定是有周詳的安排的,若是她輕舉妄動,也許真的會毀了啟雲國的,她確實再了解不過了,若是慕容修雲,就一定能做到。
她好恨,從來沒有恨過他竟然這樣的無所不能。
“你看……你害怕了。”慕容修雲扼住錦瑟下顎的手微微的鬆了些,他看著她愉悅的笑了起來,“我太了解你了,不論你是什麼身份,錦瑟……你就認了吧,你隻能呆在我的身邊,離開我……會是你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事情。”
“怕?”錦瑟咬著牙關,卻是控製不住的笑了起來,她抬眼看著慕容修雲,一字一句的道:“誰怕了?我還有什麼好怕的?我告訴你!別以為你還能掌控我,你這輩子做得最錯的一件事情,便是當初沒有殺了我!我不會再讓你如意了!”
慕容修雲的眼一沉,笑容幾乎頃刻間便消失了,半眯的眼魅惑卻冰冷的看著錦瑟,低沉的聲音幽幽的道:“我這輩子……從來沒有做錯的事!”
明明就那樣近的距離,慕容修雲的話語一落,幾乎毫不猶豫的堵上了錦瑟的唇,任由她掙紮反抗,他隻是死死的捏住了她的臉,禁錮了她的身體,死死的將她壓在了牆上,狠戾的死死的吻住了她。
“呃!”錦瑟使勁的想別開臉,但是他的手那樣用力的捏著她的下顎,幾乎將她的下顎骨都要捏碎了一般,不論她如何掙紮,竟是動搖不了半分。
甚至因為疼痛,因為牙關被他的力道捏得麻木而張開了唇。
那狂暴的吻鋪天蓋地的便壓了下來,趁虛而入,霸道的霸占了她唇齒之間的所有氣息……
這種力量是錦瑟內心深處的黑暗一幕,那是她永遠也無法忘記的氣息……他的氣息,他的吻,曾經對於她來說,就如同魔咒一般,叫她不可自拔。
如今……她依舊躲不掉,那些深埋的回憶,情感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的在錦瑟的腦袋裏翻滾起來。
她不要!不要!
不要想起來,她隻想恨他!隻想恨他!隻有這樣,她還會好過一些……不,隻有這樣,她才有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
眼前的惡魔,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但是她也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第二次沉淪!絕對不可以!
幾乎像是全身突然一個激靈,錦瑟猛然睜開了眼睛,再次看到慕容修雲那近在眼前的睫毛時……她使勁的搖頭掙紮,最終在尋找到那麼一點點機會的同時,便使勁的咬下了牙關!
血腥的氣味很快從唇間彌漫開來,慕容修雲一愣,放開了錦瑟的唇……他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錦瑟就看到了他的下唇瓣上的一抹殷紅,在這月夜裏,仿佛血紅的薔薇一般,妖嬈豔麗。
“很好。”慕容修雲並沒有放開她,隻是毫不在意的擦了擦唇上的血跡,看著她的眼睛,冷冷的笑了起來,“不錯的眼神呢。”
錦瑟死死的咬著牙關,不讓自己有一絲的鬆懈,隻是目光堅定,充斥著她所有的怒氣和恨意,就那樣看著他。
“恨我嗎?”慕容修雲突然這樣問了一句。
錦瑟咬牙一字不答,但是慕容修雲卻像是不得到答案不罷休一般,一次又一次的問她,“恨我嗎?”
“恨!”錦瑟終於嘶吼出聲,幾乎歇斯底裏的喊道:“我恨你,恨你!恨不得你死!”
“是嗎?”慕容修雲幽幽的笑了起來,雙眼暗沉,完全看不到一絲的光點,是完全讀不懂的黑暗深淵,他輕輕的伸手擦掉了錦瑟唇上沾染到的血跡,意味深長的道:“我突然覺得很開心。”
錦瑟不懂他說什麼,他的樣子幾乎是越來越看不懂了,在黑夜裏仿佛要和黑暗融為一體了一般,那渾身散發出來的氣息,那樣的冰冷,可是他卻是笑著的。
雙眼微微低垂,長長密密的睫毛擋住了那雙美麗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可是他微微低著的頭,臉部曲線那樣的唯美,月光在他的臉頰邊渡上一層神秘的清冷的光。
他的唇還有些殷紅,看起來如同嗜血的惡魔,卻是那樣神秘又溫柔的笑著的。
“錦瑟……隻有我,才擁有過這樣完整的你。”他的聲音低沉,那樣的虛幻,甚至他的手指輕輕的觸摸錦瑟柔軟的唇,而呆愣的她竟然都沒能發現。
她害怕……害怕他這種樣子。
可是她動彈不得,甚至不能思考,仿佛他將她渾身的血管都凝固住了一般,她能感受到他冰涼的指腹輕輕的揉弄著她的唇瓣,可是她動不了,連顫抖……都做不到。
他的樣子……
為什麼,這樣的恐怖?這種流露出來,如同惡魔一般邪惡黑暗的表情,可是卻又閃耀著幾分溫柔……可便是這一份溫柔,才讓人覺得恐怖。
“你的愛也好……恨也好,都給我了,對嗎?”慕容修雲的聲音將錦瑟團團圍繞了起來一般,他的手指從她的唇瓣上一點點的下滑,順著她的脖頸,一點點的滑下……
他指腹的冰涼,恍如來自地獄一般的溫度,被他觸碰到的肌膚都如同結冰了一般的冰冷,沒有知覺。
“你的身體,你的感情……你的所有……最完整的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慕容修雲勾著唇角魅惑的笑了起來,指腹隔著衣衫,停在了她的心髒處……
那種冰冷的感覺,仿佛滲透進了錦瑟的內心一般。
“所以恨吧。”慕容修雲突然湊近了,他們的鼻尖輕輕的觸碰在一起,但她動不了,隻能聽他輕聲笑道:“盡情的恨吧,恨得越深……我在你心裏,就越是獨一無二。”
“你……”錦瑟的唇微微的顫抖,“你去……”
死吧。
兩個字沒能說出口,錦瑟也不知道她能不能說出口,隻是還沒來得及說……唇又被再次堵住了。
幾乎是趁她說話的那一刻,他就這樣吻了下來,看準了時機一般,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唇,不似上次那樣的霸道,卻是纏綿悱惻,那樣的緊緊糾結在一起的唇舌……一絲空虛都沒有留下,一點餘地也不曾留給錦瑟。
當錦瑟再次從這突然而來的纏綿之中快速清醒過來時,他已經放開了她,不給她第二次咬傷他的機會。
他的唇從她的唇邊移開,溫暖的,濕濕的從她的脖頸處劃到了她的耳邊,然後他輕輕的笑了起來,“野貓嗎?製住了利爪,除了咬人,便不知道怎麼辦了?”
就像他確信,若是放開了她的雙手,她一定會在他的臉上留下幾道抓痕一般,毫不留情的……
“你到底想幹什麼?南陵突然提出來的提親,也是你的主意吧?”錦瑟眼睛裏的情緒仿佛沉澱了下來一般,她將剛才所有發生的一切都忽略了,就像沒有發生過一般,她該毫不在意的。
慕容修雲的身子那樣的高,卻就那樣微微彎曲著身子,埋首在她的耳邊,貼著她的肌膚,那種熟悉的溫暖,還有她發間的香味,叫他覺得異常的懷念,舒適。
隔了好一會兒,他才幽幽的道:“我答應過你的,給你名份……現在,來娶你了啊。”
錦瑟毫無防備,根本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猛然一下咬住了唇,才製住了自己因為震撼或者另外一些情緒而顫抖的身體。
“你恨我也沒關係……”慕容修雲的聲音在錦瑟的耳邊響起,還帶著他輕輕淺淺的吻落在了她的脖頸間,“隻要呆在我的身邊,隻要你有本事,那麼殺了我也沒關係。”
“我已經不稀罕你給的名份了!還有,你別以為我殺不了你!”錦瑟赤紅著眼,天知道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說出了這樣的話來。
仿佛是親手打碎了自己曾經的夢想,自己曾經憧憬的生活……一切,全部被打碎了。
“你說,我們多久沒見麵了?一年?兩年?”慕容修雲像是沒聽到錦瑟的話一般,自顧自的在她的耳邊曖昧的吹氣道:“我覺得像是過了十年……二十年,甚至更久……”
“所以啊……”慕容修雲突然站正了身子,微微的低頭,抵住了錦瑟的額頭,就那樣輕輕的閉上了眼睛,不由自主的伸出雙手來捧住了她的臉,輕輕歎道:“所以啊……快跟我回去吧,不然時間好難熬。”
“以前我覺得沒有了你……我肯定活不下去,怎麼?”錦瑟的手被他不知不覺的放開了,她從身後動了動已經麻木的手,冷笑了起來,“如今……沒有我,你活不下去了?”
慕容修雲一愣,這一秒的愣神,錦瑟一把推開了慕容修雲……旋身從牆邊脫離,慕容修雲快速的想追,錦瑟的手快速劃過,指甲鋒利的擦過了他的臉,使他停下了腳步。
而隻是這一頓,錦瑟已經到達了安全距離,從他的掌控之中逃脫了出來。
慕容修雲擦了擦臉上微微有些痛的地方,滲出來的血珠子被他擦掉,左邊臉頰邊上留下了一道細微的痕跡,他卻笑了起來,“果然被抓傷了……”
“我警告你。”錦瑟冷著臉,在月色下全身仿佛都籠罩了一層冰冷的光,她斜眼看了慕容修雲一眼,才道:“最好離開這裏,因為我是絕對不會同意南陵的提親的!你應該知道,我已經決定了回去北境的。”
“你確定你想好了?”慕容修雲笑了起來,又是那樣雲淡風輕,卻總叫人覺得他那看不穿的眼睛裏在醞釀著什麼,他笑道:“你現在可是啟雲國的公主,你真的確定你能做主嗎?皇家的人呐,才是最不自由的。”
錦瑟隻覺得自己的眉心微微的跳動,仿佛對慕容修雲的話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因為沒有他做不到的事情啊……因為……是慕容修雲啊。
“天晚了,回去休息吧!”慕容修雲輕輕的仰頭看了看天,似乎微微歎息了一聲,“以後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呢,我不急。”
說罷,便轉身離去。
當他的身影消失在遠處的黑暗之中時,錦瑟的身子突然一陣虛軟,仿佛是所有的力氣都用光了一般,她雙腿虛軟,腳步搖晃著往後退去,扶住了一棵樹才站穩了腳步。
身子如同虛弱了一般,叫她微微的喘息著。
這裏是啟雲國……沒有人可以為她出主意,北棠冽他們之前沒有想到會生出這樣的變故……誰來告訴她,該怎麼辦?她要如何應對這樣變化莫測,永遠都看不穿的慕容修雲?
隻憑她……真的,可以抵抗嗎?
錦瑟的腦海裏一片混亂,並不是她不堅定,並不是她……有所動搖,而是她真的,真的學不會如何去麵對慕容修雲……曾經的那些感情,是付出了她的所有啊!
如今……當他這樣站在她的麵前時,她除了恨他,又能如何?
還是什麼都做不到,反抗不住他,甚至被他嚇住,完全被他掌控了主動權……還被……
錦瑟死死的閉上了眼睛,扶著樹幹,使勁的擦著的自己的唇,可是那些柔軟的觸感永遠也擦不掉,腦袋裏那些回憶,永遠也抹不掉……沈甚至哪怕是此刻,她都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是他的氣息。
深深的呼吸,錦瑟不知道在這裏虛弱的站了多久,直到她一點點的冷靜下來……
不論如何,她不會改變初衷,因為她沒有辦法,沒有辦法麵對慕容修雲,更不可能嫁去南陵……如今,隻能求助啟雲帝,趁著錦胤還沒登基……若是能說服皇爺爺,那麼也許她還有一絲勝算!
不知道為何,錦瑟竟有一種強烈的感覺……覺得慕容修雲一定,會將她帶回南陵去的!
她本能的想逃,這種恐懼感,迫使她冷靜了下來……
她一定不可以再輸了!
錦瑟死死的咬牙,冷靜了下來,堅持著自己虛弱的身體,腳步虛晃,搖搖晃晃的離開了……
遠處慕容修雲消失的黑暗拐角處,他其實還站在原地,直到她離去,他都目送著她的身影……他看著她,當然知道她的痛苦,知道她的糾結。
因為她的一切都瞞不過他的眼睛,可是他沒有辦法……真的沒有辦法。
他剛才說的,都是真的……他記得很清楚,異常的清楚,錦瑟離開他……三個月零十七天,而他覺得他仿佛已經等待了一輩子那樣長的光景一般。
等得他覺得自己已經撐不下去了。
所以他來了……也許錦瑟說得對,當初他以為她沒有了他就活不下去,原來……一直以來,是他……沒有了她,就不行啊。
慕容修雲幽幽的轉身,緊緊的捏住了拳頭,他是一個執著的人,這種執著很恐怖……也許他不發現自己的感情,那麼一輩子都不會觸碰到這種執著……一輩子都會相安無事。
可是他知道,他偏偏比任何人都明白,錦瑟對他的重要性。
所以……他一定,會留住她的!不論如何,是愛,還是恨……他要的,都是她,永遠都是她最極致的感情!
要恨,就讓她一輩子痛恨著她,然後呆在他的身邊,哪怕痛苦也沒關係,哪怕她要殺他也沒關係……隻要她在他的身邊,否則……會無法呼吸的,會……死的。
慕容修雲的腳步沉重,麵無表情的推開了門,還未跨進自己的房門,便聽到裏麵傳來的聲音。
“你可算來了,我以為……你連命都不要了!馬上就要入冬了,這裏的天氣不比南陵,怕是就要落第一場雪了……”
聽到了聲音,慕容修雲抬頭,看到了清竺眯著月牙兒的眼睛,看著他笑,手裏拿著針包,雙眼微微閃著蛇一般危險的光芒,愉悅的道:“又是一年冬天了,該準備過冬了。”
“啊……差點忘了。”慕容修雲倒是沒什麼表情,隻是笑了起來,仿佛也放鬆了不少。
徑直了進了門,關掉了窗戶,一邊脫下了衣衫,一邊道:“不是什麼都能治好的再生之血嗎?為什麼,卻治不好我……”
說著,上身已經一絲不掛的慕容修雲輕輕的坐在了椅子上,他的身子雖有些瘦弱,但是很是結實,完美的身材線路,每一處的肌肉都恰到好處,肌膚微微有些蒼白,越發的像雪一樣……仿佛有著一種從深處散發出來的寒意。
“所以說啊,你能活著……才是奇跡。”清竺咧嘴笑了起來,手上動作不停,已經在慕容修雲年的背上插了好幾根銀針。
慕容修雲微微的閉上了眼睛,什麼都沒有再說。
“這裏的冬日比南陵更冷一些,你最好在凜冬來臨之前離開,否則……可說不準。”清竺手中的針劃過空氣,一陣寒光閃爍。
“我知道。”慕容修雲幽幽的應了一聲,沒有睜開眼睛,麵無表情,仿佛睡著了一般的安靜。
看吧,錦瑟……快跟我回去吧,否則……真的,要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