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人送了錦瑟回去,他看著她離去的背影。
在這初春的午後,微風吹起她有些單薄的衣衫,她竟是那樣的瘦弱,仿佛風都能把她吹走一般……背影孤寂清冷,竟叫人有些心痛。
其實慕容修雲明白,但是他不得不那樣做!不論是作為一個帝王,還是一個男人,他都不會允許慕容追風的存在。
他知道錦瑟對他的感情很堅定,但是他還是容忍不了她對別人有那麼一點的不舍和眷戀,隻是錦瑟對慕容追風的眷戀是他造成的,他沒有資格對她發火。
但是他卻能毀了慕容追風。
這個世界上,能擁有錦瑟的,隻有他一個人!
隻有他……
慕容修雲閉了閉眸子,也許等世界上沒有了慕容追風這個人時,她會隨著時間的推移一點點的恢複正常的,到時……他再好好補償她。
“稟皇上,皇後娘娘著人送了甜品過來。”身後的太監是近日剛提拔的禦前總管——玄風,不同於別的內侍,他的身材高挑健壯,麵上總是波瀾不驚,模樣俊朗,一雙眼沉穩並且處變不驚。
他是慕容修雲那些忠心耿耿的暗衛中挑選出來的,為了進宮陪伴在他的身邊,甘願淨身,畢竟隱屬於禦前護衛,許多內宮的事情是插不上手的,有了玄風,後宮的事情,也能替慕容修雲事事監管著些了。
玄風看慕容修雲並沒有表態,小聲對身後的小太監道:“下去吧,回皇後娘娘那的人,皇上已經用過了!”說罷揮了揮手讓人將那甜品抬走了,然後自己後退了數步,守在了一邊。
慕容修雲站了良久,回過神來時,轉身利落的進了殿內,仿佛根本沒有聽到剛才玄風說的話一般。
錦瑟回來時,香雪和晴雨兩個人都已經在君宵殿裏等著她了,看她來了,香雪先笑了起來,“姑娘,你回來了!”
晴雨雖沒有什麼表情,但是眼神也是熱切的。
“你們都在啊!”錦瑟也笑了起來,心情算是好了一些了,“這樣也好,我就不會悶了。”
香雪點了點頭,笑道:“皇上著人來吩咐過了,說您受了點輕傷,醫女在裏麵候著呢,給您帶了藥來。”
錦瑟點了點頭,低首向寢宮走去,心情不免又低落了起來。
慕容修雲總是很細心,他什麼都能為她設想周到,其實她也該滿足了,隻是心裏總是免不了老想起關於慕容追風的點點滴滴……叫她心裏越發的愧疚,煩悶……
醫女小心翼翼的給她換完了藥,恭敬的道:“姑姑隻需要注意別讓傷口沾了水,隻是一些皮外傷很快會好的,不會留下傷疤的!”
“嗯,謝謝你了。”錦瑟點頭道謝,香雪送了醫女出門。
房間裏隻剩錦瑟一個人時,她無力的趴在了軟塌上,腦海裏總是揮之不去的慕容追風……無法控製,滿滿的全是他當初救她時的情景,他在懸崖下對她說的那些話……還有他們在竹林裏的那些下雪的日子,總是快樂自由的。
著人送了錦瑟回去,他看著她離去的背影。
在這初春的午後,微風吹起她有些單薄的衣衫,她竟是那樣的瘦弱,仿佛風都能把她吹走一般……背影孤寂清冷,竟叫人有些心痛。
其實慕容修雲明白,但是他不得不那樣做!不論是作為一個帝王,還是一個男人,他都不會允許慕容追風的存在。
他知道錦瑟對他的感情很堅定,但是他還是容忍不了她對別人有那麼一點的不舍和眷戀,隻是錦瑟對慕容追風的眷戀是他造成的,他沒有資格對她發火。
但是他卻能毀了慕容追風。
這個世界上,能擁有錦瑟的,隻有他一個人!
隻有他……
慕容修雲閉了閉眸子,也許等世界上沒有了慕容追風這個人時,她會隨著時間的推移一點點的恢複正常的,到時……他再好好補償她。
“稟皇上,皇後娘娘著人送了甜品過來。”身後的太監是近日剛提拔的禦前總管——玄風,不同於別的內侍,他的身材高挑健壯,麵上總是波瀾不驚,模樣俊朗,一雙眼沉穩並且處變不驚。
他是慕容修雲那些忠心耿耿的暗衛中挑選出來的,為了進宮陪伴在他的身邊,甘願淨身,畢竟隱屬於禦前護衛,許多內宮的事情是插不上手的,有了玄風,後宮的事情,也能替慕容修雲事事監管著些了。
玄風看慕容修雲並沒有表態,小聲對身後的小太監道:“下去吧,回皇後娘娘那的人,皇上已經用過了!”說罷揮了揮手讓人將那甜品抬走了,然後自己後退了數步,守在了一邊。
慕容修雲站了良久,回過神來時,轉身利落的進了殿內,仿佛根本沒有聽到剛才玄風說的話一般。
錦瑟回來時,香雪和晴雨兩個人都已經在君宵殿裏等著她了,看她來了,香雪先笑了起來,“姑娘,你回來了!”
晴雨雖沒有什麼表情,但是眼神也是熱切的。
“你們都在啊!”錦瑟也笑了起來,心情算是好了一些了,“這樣也好,我就不會悶了。”
香雪點了點頭,笑道:“皇上著人來吩咐過了,說您受了點輕傷,醫女在裏麵候著呢,給您帶了藥來。”
錦瑟點了點頭,低首向寢宮走去,心情不免又低落了起來。
慕容修雲總是很細心,他什麼都能為她設想周到,其實她也該滿足了,隻是心裏總是免不了老想起關於慕容追風的點點滴滴……叫她心裏越發的愧疚,煩悶……
醫女小心翼翼的給她換完了藥,恭敬的道:“姑姑隻需要注意別讓傷口沾了水,隻是一些皮外傷很快會好的,不會留下傷疤的!”
“嗯,謝謝你了。”錦瑟點頭道謝,香雪送了醫女出門。
房間裏隻剩錦瑟一個人時,她無力的趴在了軟塌上,腦海裏總是揮之不去的慕容追風……無法控製,滿滿的全是他當初救她時的情景,他在懸崖下對她說的那些話……還有他們在竹林裏的那些下雪的日子,總是快樂自由的。
如今錦瑟真的無法想象,總是高高在上,總是自信滿滿並且那樣優秀尊貴的慕容追風,他身在死牢等死的模樣。
他怎麼樣了呢?為何要回來呢?為什麼……還要回來送死呢?難道他就是要她這般的不安心嗎?
“姑娘……”香雪的聲音怯怯的傳來,錦瑟回過頭來時,看到拘謹的站在門邊,小聲道:“皇後娘娘來了。”
錦瑟一愣,還沒回過神來,葉玲已經衝了進來!當真如同一陣風一般的衝了進來,那樣的快,那樣的著急,幾乎一把撲到了錦瑟的眼前,“錦瑟……不好了……你可知道了?”
“什麼?”錦瑟扶住了葉玲搖晃的身子,她還喘息著,如今的模樣倒是讓人想起了那個張揚快樂的葉玲,和她一身的鳳袍一點也不般配了。
葉玲深深的呼吸,好不容易平穩了情緒,轉身看了門外的宮人們一眼,道:“你們都下去吧!”
香雪應了一聲,領著門外的人都出去了,並且關上了門。
“怎麼看?這麼著急?出什麼事了?”錦瑟看沒人了,再問了一次。
“你還不知道嗎?”葉玲焦急的看著錦瑟,“六王爺的事情啊!”
錦瑟的眸子一沉,整個人似乎都黯淡了,葉玲看著她的樣子,不可思議的道:“你知道了?”
點了點頭,錦瑟的心裏如同千斤大石壓著一般,難受極了,好像根本無法承受別人說起這件事情,也無法承受自己必須要麵對這樣的事實。
“那……你,沒勸過皇上嗎?”葉玲難過的低下了頭,“我真的想不通,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六王爺,明明是個好人,我還記得當初他為了你……”
葉玲說著,突然止住了話語,有些尷尬的看著錦瑟,又笑道:“你看我……總是這樣說些不該說的事情。”
“也沒什麼不該說的。”錦瑟忙笑了笑,緩解了尷尬,可是卻怎麼都覺得心裏的苦澀抑製不住,她忙道:“皇上既然已經做了決定,也不是我們可以更改的了。”
“雖然話是如此說,可是我不明白……皇上明明下旨三日後處斬的!可是我剛才去宣陽殿時,無意間聽到他說……今夜……就要動手。”葉玲小心翼翼的說完,抬眼看向了錦瑟瞬間蒼白的臉。
“怎麼會?”錦瑟完全愣住了,“不可能的,他不會這樣的!你是不是聽錯了?”
半夜動手算什麼?哪怕再是罪該萬死的罪人,也應該是公開處刑,怎麼能是如此?
“一開始我也以為聽錯了!”葉玲的眼睛瞪得老大,仿佛也無法從這件事情帶給她的震驚中緩和過來一般,“可是……皇上明明白白的說了,要做得幹淨利落!不能叫任何人發現!當時我都嚇傻了,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也不敢出去問個究竟,馬上就跑過來了!”
“怎麼會……”錦瑟喃喃自語,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氣一般,軟綿綿的差點跌倒在地上。
連兩天的時間他都等不了?
難道因為她剛才的表現,叫他起了疑心,所以……他要這樣盡快解決了慕容追風。
不,這樣不公平,這樣對慕容追風太不公平了!
兩日後問斬,錦瑟都接受不了,更何況,如今是今夜就要將他毒害?這與公開處刑有很大的差別!連最後的尊嚴,都沒有留給慕容追風!
葉玲穩穩的扶住了錦瑟顫抖的身子,才沒叫她跌倒在地,她憂心忡忡的道:“本來我不該告訴你的,可是我知道你不是無情之人,六王爺曾經對你如何,我比誰都清楚!我想著……他如今都已經這樣了,想著你若能去見他一麵,也許他也就死而無憾了。”
錦瑟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雙眼含淚的葉玲。
葉玲咬唇極其掙紮的道:“我知道這樣不對,他是九郎的敵人,也知道我不應該可憐他,更不能讓你去見他……可是人隻將死,又還有什麼好怨恨的,死了便什麼都沒有了,仇啊恨啊的,也都該消散了,所以我始終不忍,不忍他為了尊嚴,為了你而回來,卻連見你一麵都做不到……”
“你說什麼?”錦瑟打斷了葉玲的話,震驚的看著她,不可思議的問道:“你說他為什麼回來?你怎麼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