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別人晉級半神九階,他們肯定不會放在眼裏。
可眼前這人是半神八階就讓他們奈何不了的六係妖孽,現在晉級了還得了。
果然,慕千汐的靈力比起之前變得更加強橫,祁威和祁央臉色大變。
“焚天弑!”慕千汐一劍落下,毀滅般的火焰澎湃如潮地朝著他衝了過來。
他們防禦,躲閃。
“水龍降臨!”
水火元素靈技衝殺而來,每一個都極為霸道。
更加驚人的是她還能在對付他們的時候,使用無比強大的木之元素靈技輔助那麼多人。
他們真的想抓住她問問,這是多麼消耗靈魂力的事情,你的靈魂力怎麼一直沒有用完?
眼前是一個不能按照常理判斷的勁敵。
他們真不知道祁墨茶到底是走了什麼狗屎運,找到了這樣一個逆天的幫手。
如今的局勢,遠在祁家大本營的族長和長老一樣在關注。
三位被家族寄予厚望的後輩聯手對付祁墨茶,還有可能會輸,誰能想到這樣的結果。
“靈煉池對七少爺沒用,那是因為他的體質已經比進入靈煉池的幾位少爺還要強啊!”
“七少爺得到的蛋的確是老祖宗的契約獸,也就是說他在外麵曆練的時候,有人幫它收服了這麼強的神獸讓他契約。”
“……”
本以為祁墨茶全是劣勢,卻沒想到其實這些方麵早就甩其他人幾條大街。
除了境界低和不夠成熟穩重之外,七少爺似乎沒有缺點。
有個長老冷哼道:“六係元素靈師,我們活了這麼大把年紀了,別說見了,就算是聽都沒聽過。
“這丫頭來曆很不簡單,真讓祁墨茶當了家主,這祁家還不知道姓什麼?”
祁家主道:“少主之爭曆來都按照幾千年的規矩,不是我們說能改就能改的!繼續看下去吧!”
真是越看越心塞,時間拖得越久就越是不利。
“七少爺拉攏到藥皇穀,就已經贏了一半啊!消耗戰,誰比得過他。”
他們不知道,藥皇穀的煉藥師從來不是關鍵,還隱藏著更強的煉藥師。
眼看局勢越來越不樂觀了,祁默開口道:“大哥、二哥,這樣繼續下去,對我們半點好處都沒有。”
祁墨茶一直仗著那強大的超神獸耀武揚威,時不時的偷襲。
危險了又躲到那超神獸那裏,超級無賴的打法讓他整個人都暴躁了。
祁威眉頭微蹙,的確如此,他們連超神器都用上了,局麵依舊無法改變。
唯一能破局的,那就是絕對強大的力量。
麵對這越級戰鬥的妖孽,至少要神將才行。
對手太難纏,他們已經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一股冰冷的寒氣,恐怖的罡風,磅礴的力量瞬間籠罩住整個戰場。
有神將出手了,而且還不止一個,不少人臉色大變。
被這樣的高手鎖定,神將以下根本逃不掉,死路一條。
而他們鎖定的自然是慕千汐和祁墨茶。
祁墨茶隻感覺渾身徹骨的寒意,先祭出防禦神器防禦吧!
“裁判!裁判呢?死了嗎?”他在空中大聲喊道。
可是這個時候,神天閣的裁判似乎全部都去冬眠了一般,怎麼喊都沒反應。
“哢擦!”這防禦對於神將級別的高手來說不值得一提,很快破了。
“七少爺,這一場少主之爭本來就是不公平的,你一路走好!”對方冷笑道。
既然神將都已經出手了,當然不打算留活口。
就在他要拍死祁墨茶的時候,一股無與倫比的力量瞬間禁錮住了他,他大驚失色。
一個外表非常漂亮,不輸於祁墨茶,又成熟又邪肆的男子出現在他後方。
“你說的沒錯,這場少主之爭在我家小師侄準備參加的時候,就是不公平的。因為無論是誰,都沒辦法贏了這廢茶啊!”
這個神將能感應到對方的實力遠遠比他強。
現在別說動彈了,就連呼吸都困難。
“噗嗤!”一口鮮血噴出,他從空中墜落。
連城酒瞬間消失在原地,還有幾個,一同解決了。
還有在暗中看戲的神天閣的人。
“你……你到底是誰?”
“你好大的膽子!”
神天閣的那些人也怒不可遏,連城酒凶殘至極,不給他們半點機會。
攻擊祁墨茶的人沒有什麼好下場,對付慕千汐的當然更沒有什麼好下場。
一口氣來了兩人,還沒有靠近她十米之內,他們就感到頭皮發麻,然後動彈不得了。
這還是凰九夜留手了,否則他們會立刻變成白骨。
兩道銀針閃過,九夜負責控製住他們,慕千汐用毒放倒他們。
他們敗的速度之快,祁威和祁央都沒有反應過來。
他們犯規,祁墨茶同樣也敢犯規。
他也有神將暗地裏幫忙,神秘莫測,比他們的人更強。
他們臉上露出了驚恐之色,“撤退!”
對方的神將要是想擊殺他們,他們根本沒活路。
此時不走,他們將沒有半點機會了。
慕千汐揮動著炎龍弑魂劍掠出,冷聲道:“底牌都放出來了,別那麼輕易放棄啊!繼續戰!”
神將以下還是他們自己處理,所以這三位在手下全力掩護下,跑了兩。
“該死!”老三祁默被留下了,一臉的氣急敗壞。
他們倆倒是跑得快,留下他倒黴了。
祁默被封住了靈力,手下被抓,強製他臣服,可是卻沒有裁判來領人。
因為這次裁判是真的死完了!
祁墨茶道:“先把人關起來吧!千汐,後續怎麼辦?”
慕千汐回道:“大家盡快療傷,徹底恢複巔峰實力。趁著神天閣和祁家還沒有反應過來,先打贏另外兩個再說。”
聽到慕千汐這麼狂妄的話,祁默沉著臉道:“你違規了,就算你能戰勝大哥和二哥,神天閣和祁家估計都不會認,你們別太得意了。”
慕千汐笑道:“所以說什麼少主之爭其實是個幌子,騙自己騙天下人,最終誰當少主,還是得神天閣答應才行!
“如果是他們認可的人贏了,即使違規也隻能裝死。要是輸了,就用違規的借口來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