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被逼無奈的各位城主,也隻能迎戰了。
慕千汐選擇了其中一個城主應對,至於其他人就交給血一他們去玩吧!
“你是我見過最有點膽色的年輕人,但是我絕對不會認輸的!死吧!”這位城主凶悍的掠向了慕千汐,慕千汐跟小紅小墨墨還有無敵他們一起應戰!
“轟!”
慕千汐對上這一位城主是戰鬥的非常的激烈,而血一他們一對多,卻是逗著他們玩。
一下子捏死太無趣了,反正城主那一邊還沒有解決,他們就陪這一些小螞蟻玩玩。
“焚天弑!”火元素瞬間爆發了出來。
那一位城主看著慕千汐手中的炎龍弑魂劍,道:“真是一把好劍,但是使用之人實在是太弱了,真是可惜啊!”
他帶著人反撲了過去,黑暗之力沸騰!
“唰唰唰!”慕千汐反應靈敏,能運轉空間之力,靈魂力散步各處掌握著敵人的一絲一毫的行動,再加上有無敵他的輔助!
即使這敵人比她強上再多,慕千汐依舊應對的遊刃有餘,並沒有讓自己吃虧。
一個沒有達到領主階,卻能跟領主打這麼久,這簡直不要太變態了,這位城主氣得吐血。
其他的一些城主更吐血,這四個人像是貓逗老鼠一般逗弄他們,讓他們一步步的走向毀滅。
他們的實力到底有多強,他們完全看不透,唯一能做到的便是堅持,堅持……
“轟隆隆!”
慕千汐的大戰持續了好一陣子,一次次跟遠遠超過她實力的領主級別的人戰鬥,穩固剛剛晉級到六階靈宗的實力。
慕千汐打的很過癮,對方卻很慘。
明明對方實力比他要弱很多,可是他此時已經靈力虛弱,對方依舊神采奕奕。
這一對比起來,簡直是天差地別啊!
“噗噗噗!”
“咻!”最終,慕千汐用一支藥劑針結束了這一場戰鬥。
對方已經精疲力盡,慕千汐這一針之刁鑽,即使他是上位領主也完全避不開,肌膚被尖利的藥劑針劃開。
“嘭!”當他中毒倒在地上的時候心裏竟然有一種解脫的感覺,這種憋屈的戰鬥總算結束了。
血一他們看到慕千汐解決了那一個城主,咧嘴笑道:“遊戲結束了!”
他們隻感覺眼前一花,雙眼一黑,然後就倒下了。
就……就這麼容易!
末巫站在城牆之上,在高處看到他們的戰鬥,驚訝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幸好當初他一開始很識時務,不然也一樣會很淒慘。
慕千汐有二十四座城池沒到手,而如今這城牆之上躺著的是二十四位城主。
至於他們帶來的那幾十萬精兵,在城主被打敗被抓的時候無人敢向前營救,因為他們知道一切都是徒勞。
在這南部禁區他們也遇到過不少厲害的人,如今發現那一些人比起今日見到的這五個人,簡直不值得一提。
這一些人臉上都帶著頹廢之色,完了完了。
聽說敗於她之手的三個城主,除了沒骨氣的末巫之外,其他兩個不是被殺就是被送到了血色荊棘城。
這都是死路一條!
慕千汐道:“末巫,讓人帶各位城主去末城的城主府喝一杯茶吧!各位遠道而來也不容易。”
末巫道:“是!”
當他們轉身要離開城牆的時候,突然間一道強大的力量襲來,其中一個城主驚喜的道:“大舅公!大舅公你總算趕來了,救我!我不想被這一群變態給殺了。”
大呼大叫的那一個人是寒城的城主,其他城主的臉上也露出了喜色。
寒城的城主跟他們透露過,他能找到一個尊者級別的強者坐鎮,那一個尊者級別的強者是他的親戚。
本以為那人不會來了,卻沒有想到竟然趕來了。
這五個人雖然變態,但是他們不信他們是尊者的對手。
即使是一個下位尊者,那與領主級別的人來說也是天壤之別。
這一些人死定了,他們有救了!
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天際傳來,“好大的膽子,竟然連老夫要庇佑的人都敢傷,找死!”
一個老者踏空掠向了城牆,一把刀直接橫空劈向了慕千汐他們所在的地方。
這個時候一個血紅色的殘影逼近那一個老者,他竟然空手去接住那刀刃。
他們瞪大了眼睛,“這……這人是傻了吧!竟然空手去接白刃。”
“那一把刀就算不是神器,那也快接近神器了,畢竟是一個尊主級別的靈器啊!”
末巫心驚膽戰的道:“城主,血一大人危險。”
然而慕千汐卻不見有任何擔憂之色,而血二還在抱怨,“血一這家夥也太狡猾了吧!竟然不給老娘上場的機會。”
血三弱弱的道:“姐姐,要優雅!老娘這樣的自稱太女漢子了。”
血二的眸光變得溫柔了起來,看向那一個寒城主道:“那個……你們還有沒有喊來別的尊者級別的強者啊!小女子想要見識一下尊者級別強者的厲害呢?”
那一雙眼睛水靈靈的,柔和的看著他們,讓他們感覺到毛骨悚然。
開玩笑,他們隻是一個小小的城主,尊主級別的強者可不是大白菜,哪裏能請得動那麼多?
這一次是以為這位跟寒城主有親戚關係才來的,否則別人根本請不來!
“哢擦!”一陣清脆的聲音傳來。
讓人驚掉眼珠子的是,並不是那一個紅衣男子血濺三尺,手被砍成兩半,而那一個尊者的刀卻出現了蜘蛛網般的裂痕。
那一個尊者的臉上露出了驚恐之色,他想要抽回自己的刀,便聽到眼前的人淡淡的道:“這刀質量也太差了,不堪一擊!”
“嘭!”這一把刀瞬間分崩離析,碎片飛向了各處。
手接著了那刀,傷的不是手反而碎了刀,這實在是太讓人震撼了。
如果他們知道血一的本體是一個七星異植血色荊棘的話,便能清楚這是為什麼了?
七星血色荊棘,不是神器想要傷到他一絲一毫,那絕對是做夢。
眼前這是一個深不可測的對手,這位尊者不敢得罪。
別說是一個不知道隔了多少代的親戚了,就算是親兒子他這個時候也得顧著自己跑路。
“你自己招惹的人,你自己想辦法!老夫有點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