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實力都到帝階,即使這一些人是高階靈帝,憑借著他們那越級戰鬥彪悍靈技和劍技,再加上兩隻契約獸,他們注定一個個落敗。
等到葉辰好不容易才把他的對手搞定,慕千汐和顧白衣已經把其他人給打趴下了。
死的死,傷的傷,已經沒有人有戰鬥力了。
“噗!”葉辰的長劍,貫穿了那人心髒。
鮮血濺到了葉辰的衣襟上,他眸光暗沉,殺了一人了。
葉辰不是君陌,吃吃喝喝沒心沒肺的樂天派。
他心思陰沉狡詐,猶如毒蠍子一般,當初的滅族之恨,他從未放下。
一旦給他抓住了機會,他必定要把那一些人,千刀萬剮。
麵對這麼一個複仇之人,他們的心都有些忐忑。
慕千汐笑道:“你們還想要永恒之鼎的竹簡地圖嗎?”
“沒有……沒有……我們……”他們急忙的搖頭道。
如今已經是手下敗將,別說要拿到竹簡地圖了,活命都是一種奢望。
“不要殺我!”他們眼裏帶著哀求。
被關在這裏十多年,好不容易葉家的陣法破了的,他們卻遭受到了這樣的滅頂之災。
早知今日,他們絕對不會為了搶到永恒之鼎的竹簡地圖領功,對他們出手,而是偷偷摸摸的繞過他們離開。
一把帶著血的長劍,架在了那一個靈帝九階的脖子上。
“你們滅我全族,如今還想要我們放你們一條命,你認為可能嗎?”
絕對不可能,除非他對他的家族,一點都不依戀和在意。
這幾個老家夥也是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狐狸了,為了活命全力的調動了他們腦細胞,然後便開始賣慘了。
“對於葉家被滅,其實我們也感到很遺憾。不過我們授命於他人,不得不這麼做。”
葉辰譏誚的看著他們,目光冰冷。
“你應該很清楚,能夠滅掉葉家,我們所屬的那一個實力很強。你是一個很有孝心的孩子,可是那一個龐然大物不是你能對付的。隻要你不殺我,我願意為你做牛做馬,幫你複仇,如何?”
他們拋出來的誘餌,實在是誘人的不行。
這個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你們所屬的勢力是東極殿還是北寒殿?”
能夠滅掉上古三大藥族的勢力,那也隻有三星勢力了。
而整個四方界的三星勢力,隻有三家。
東極殿、北寒殿,還有梵音神國。
梵音神國遠在西境,一向與世無爭,從來都不會做出這種滅族慘案。
那冰冷的聲音好似要把他們給凍住一般,他們心底猶豫了,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當他們觸及到了顧白衣那一雙冰冷的眸子的時候,終於張嘴了。
顧白衣其實也有些緊張,他不想從這一些人的口中聽到那三個字。
可是事與願違,他們道:“是北寒殿。”
“北寒殿!”念著這三個字,葉辰爆發出來了狂暴的殺意。
慕千汐早已經猜到了,因為君陌曾經就懷疑上了北寒殿,如今從這一些人口中聽到真相後徹底確定了。
而顧白衣的臉色有些不好,他微微的瞥向慕千汐。
他們道:“即使過了這麼多年,你們恐怕也知道北寒殿是無法撼動的存在,你想要報仇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可是我可以幫你,隻要你們不殺我……”
“主子!”葉辰被他們說的有些心動了。
這一些人至少是高階靈帝,如果能夠收為己用的話,也能夠成為一份戰鬥力。
慕千汐拿出來了一支藥劑針打入了那一個人的脖頸上道:“沒有時間聽你在這裏磨磨蹭蹭的了,你還是毫不保留把你知道的全部都給說出來吧!“
這個人的眸光變得渙散,慕千汐看向他道:“說吧!到底是誰指使你們滅掉上古三大藥族的?北寒殿之中,誰是主謀。”
他沒有一點意識的道:“是大長老,大長老命令我們做的。”
大長老,顧白衣眸光越來越冰冷。
慕千汐道:“隻有北寒殿的大長老,莫非這樣的大事,你們殿主沒份?我可不信!”
“我隻是直接接到了大長老的命令,也不知道殿主有沒有參與其中。”
慕千汐看向顧白衣道:“一個三星勢力,如果全部都是蛀蟲的話那絕對完蛋了。冤有頭債有主,找到主謀報仇,不一定要跟整個北寒殿死磕。”
其實曾經慕千汐知道自己二叔被北寒殿控製,是跟葉辰有一樣想法的。
死磕到底,不讓其滅亡誓不罷休,她的親人豈是那麼好傷害的。
直到碰到了顧白衣,知道了他也是北寒殿的一份子。
她感受到了他一顆堅毅的武道之心,沒有任何雜念,一心要成為強者,讓她知道,北寒殿之中不一定全部都是為了利益不折手段的人。
她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可是也不能因為一時怒火,衝動到殘害無辜。
葉辰聽了慕千汐的話點了點頭道:“主子,我知道了。”
要是真的不分青紅皂白的把一個勢力給全部滅掉,那他豈不是跟曾經滅掉葉家的那一些劊子手一樣
聽到了慕千汐的話,顧白衣鬆了一口氣。
雖然她偶爾衝動調皮,可是卻不是不分青紅皂白之人。
他沉聲道:“大小姐……”
慕千汐看向顧白衣問道:“小白,你有什麼話說嗎?”
“我……我對北寒殿的殿主有些熟悉,他很少管理北寒殿的事務。這件事情,應該與他無關。”
慕千汐道:“既然小白你這麼說,那麼我就信你了。”
可是三大藥族的事情跟那一個殿主無關,二叔的事情呢?
“等我實力恢複回去,我會幫你給查明白!”顧白衣語氣堅定。
“查明白!”葉辰愣住了。
“顧大人,難道你……你……”
“你是北寒殿的人。”
剛剛知道自己的仇家是北寒殿,如今知道自己一直敬重的顧大人也是北寒殿的人,葉辰有些消化不了。
問過話之後,那一個人也恢複了神智,聽到了他的話他們微微一怔。
“你說……你是北寒殿的人,你……”
“我好像覺得,他有些熟悉。”
“這樣一想,他的劍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