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你這箭究竟是什麼做的,怎如此厲害。”
墨淵說著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笙歌和秦子璐瞬間急了,這可不在他們的計劃之內啊。
“九公子,我家主人……”
笙歌冷著一張臉話說了一半就被白君落給打斷了:“想不到第一個試箭之人竟然是墨淵,放心吧,你家主人不會有事。”
白君落說著緩緩走到了墨淵身邊,掏出一個小瓶子,從裏麵倒出了一粒藥丸遞給了笙歌:“給他服下,半個時辰就會醒了。”
笙歌接過藥丸看了看:“箭上有毒?”
“毒?這種東西對他怎會有用,我若是害他,他早就死了。”
白君落說著轉身就要離開:“扶你的主人先去房中休息。”
等到墨淵醒來時,剛好過了半個時辰,笙歌和秦子璐全都鬆了一口氣:“主人,您沒事吧。”
墨淵坐起身子,搖了搖頭:“沒事,白君落呢?”
“好像是出去了。”
墨淵笑了笑:“看樣子白君落躲在這深山老林是別有用心啊。”
“主人何出此言。”
“死人,古怪的箭,威力卻不小,白君落鼓搗這些,不是別有用心難道是閑得無聊不成。”
墨淵話音剛落,房間的門就被打開了:“現在總能繼續說了吧。”
白君落緩緩走了進來,那一襲白衣如雪,隨意的倚靠在了窗邊,那漂亮的狐狸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笑容,讓人乍地一看還以為是個絕美的女子,禍國殃民用來形容他,再適合不過。
墨淵也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感歎道:“你若是女兒身,定是個紅顏禍水。”
“你就是要來跟我講這些事的嗎?”
白君落冷聲說道,他最討厭有人說他漂亮了,因為這張臉太過好看,總是被一些人當作是男扮女裝,總是讓他哭笑不得。
墨淵咳嗽了一聲,繼續笑著說道:“好,言歸正傳,不過在這之前,你能不能先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白君落卻隻是冷冷的吐出四個字:“無可奉告。”
墨淵撇了撇嘴,也沒有再繼續問下去,終於說到了白君落最想聽的部分:“神君受傷的話,一時半會兒是回不到九重天上的,而且天魔大戰之時,天界的兵力也是最空虛之時,你幫我拖住神君,我幫你去搶人,如何?”
“那你心心念念的清瑤公主呢?”
“我不會帶瑤兒走。”
“這是為何?”
“還不到時候。”
“墨淵,我現在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你做了這麼多,難道隻是為了讓神君重傷無法回到九重天?還是你以為事到如今,區區一個何歡還能再次左右得了神君?”
“白兄隻要知道此事過後,白染染就會回到你的身邊就足夠了,其餘的事情就不敢勞煩白兄了。”
“好,既如此,我便答應你。”
“白兄既然答應,也該說說你樓中的死人和古怪的箭是怎麼一回事了吧,畢竟我可是被那箭射中了,償到了那弓箭的厲害。”
白君落也沒有再藏著掖著:“告訴你也無妨,這些人都是我從亂葬崗帶回來的,你可聽過一種術法,名曰回生。”
墨淵眼皮一跳:“回生,你竟然練了六界禁術,據我所知,這回生是以死去之人的怨氣來操控,所以那箭也是怨氣煉製的了?”
“不錯。”
“怪不得破得了我的魔氣。”
這怨氣是枉死之人死後留下的,若是有人加以利用,煉化,神仙難擋。
所以這回生也被六界列為了禁術,任何人都不得修習,誰若是修煉了禁術,就是六界的敵人,神魔妖三界都會群起而攻之。
“你練回生,可是為了與天界開戰。”
墨淵也大致猜出了白君落的用意,天魔一戰總是不可避免,他不過是提前了而已。
“開戰談不上,從頭到尾我不過隻是為了染染,他的帝位,我可不稀罕。”
白君落不屑的說道。
“好一個愛美人不愛江山。”
“你又何嚐不是。”
二人說著相視一笑,都能看得出來對方眼中的無奈。
而此刻,九重天上,秦子瑤正站在瑤池邊上,望著天邊的雲彩。
楚夜和蕭墨淵都站在她的不遠處,可他們誰都沒有到她身邊去,隻是靜靜地看著。
良久,楚夜才開口說道:“她好不容易才從紫雲殿內走了出來,神君還是少在她眼前晃。”
蕭墨宸卻沒有理會他,隻是默默地看著秦子瑤,一言不發。
“瑤姐姐,你看我給你帶什麼好東西了!”
白染染的聲音傳了過來,蕭墨宸和楚夜全都看了過去,隻見白染染的懷中竟然抱著一隻雪白的小狐狸。
秦子瑤轉身看到白染染的抱著的小狐狸,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笑容。
“你哪裏來的小狐狸?不會是你家的親戚吧?”
“瑤姐姐,你說什麼呢,天下的狐狸都是我家親戚,這小家夥出生才三個多月,可是卻是難得的靈狐,而且一出生便能通人言,給你解悶。”
白染染說著便將懷中的小狐狸遞給了秦子瑤。
秦子瑤接過小狐狸,隻見那小狐狸蹭到了秦子瑤的身上,伸出舌頭還舔了舔秦子瑤的手指。
“小狐狸,你可真漂亮。”
秦子瑤看著小狐狸身上沒有一絲的雜毛,那雙眼睛清澈見底,衝著她眨了眨眼睛。
“瑤姐姐,你給她取個名字吧。”
“取名字……這小家夥靈氣十足,渾身雪白,就叫她靈雪吧。”
“靈雪,小靈雪,以後你就叫靈雪了,好不好啊?”
白染染摸著小狐狸的腦袋說著,小狐狸竟然點了點頭,這倒是讓二人都驚訝的笑了起來。
“如今唯一能讓她展顏的也隻有染染了。”
楚夜看著眼前的秦子瑤和白染染,忍不住說道。
“你與白染染朝夕相處五千多年,當真對她沒有半分情意?”
蕭墨宸看著單純,善良的白染染,忍不住問道。
“怎麼?神君以為朕會移情別戀?”
楚夜冷哼一聲,蕭墨宸皺了下眉頭說道:“她明明是你的枕邊人,這麼久了,你為何沒有半分情意。”
“那朕問神君一個問題,何為喜歡?何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