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好漢,有話好說,要多少錢我都給,可千萬別衝動幹謀財害命的事情啊。”
那掌櫃的被天樞給扛走,蒙著眼睛辯不清東南西北,隻覺得胃硌的難受,暗自後悔將人都派出去追蹤李慕下落,竟然被鑽了空子。
但饒是如此,他也沒覺得慌張,既然沒直接一擊斃命,就未必是奔著弄死他,還是可以商量策反。
“要是有人出錢謀害我,我,我出雙倍的價格,我這輩子從來都是奉公守法,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
“噗嗤,掌櫃說這些的時候,也不怕被老天爺聽到劈了你。”
他正說的滔滔不絕,就聽到一個女子婉轉的笑聲,清冷又嘲諷。
掌櫃剛想要反駁,就被仍在地上,蒙眼睛的布條突然被扯開,刺眼的亮光讓他難受的,眯起眼睛。
等了一會,視線從模糊都清晰,環視著周圍的人發現竟然是下午來吃飯的那群客人。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們無冤無仇,為何要這般?”
掌櫃第一眼就看到絕色傾城的崔堇娘,也看到她眼底的殺意,更是納悶,這麼美的女人,若是得罪了肯定會記得。
“對呀,我也想這麼問你,”崔堇娘居高臨下看著趴在地上的掌櫃的“我們素未謀麵,你為何要派人來刺殺我呢?”
聽到“刺殺”的字眼,掌櫃的瞳孔一縮,分明就想到了什麼,看著崔堇娘更是恍然大悟,這就是李慕的妻子。
可明麵上,他依舊想要裝傻,可崔堇娘卻不給他這個機會,給吳十四一個眼神,那廝就瘋瘋癲癲的衝過去,喂給他一個藥丸便退開。
掌櫃想要摳出來,可是那東西入口即化,連吐的機會都沒有。
正幹嘔的不行呢,房門又響起來,幾個打手也同樣被扔進來。
一樣的流程,解開蒙眼不,喂藥,動作一氣嗬成。
吳十四就蹲在那,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觀察著他們的反應,手裏握著紙筆嘴裏振振有詞。
“大家都是聰明人,你們若是告訴我為何刺殺我夫君,我便讓你們尋個舒服的死法,不然的話……你們應該也看到了。”
崔堇娘說的就是那幾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刺客,被扔到門口的時候,掌櫃的確實嚇一跳。
但是他隻以為是暗中守著的人幹的,卻沒想過是線報說與世無爭崔堇娘的傑作。
“這位娘子,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掌櫃的眼神閃爍,打定主意要抵賴到底,而那幾個打手同樣裝傻,還惡語相向把他們放了,不然的給回頭就讓崔堇娘等人吃不了兜著走。
既然他們這般負隅頑抗,崔堇娘也就不多說什麼了,走到離他們稍遠的地方拿出一個繡撐子出來,專注於手頭上的繡品。
這是旅途無聊時,崔堇娘打發時間的,現在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花已經成型,再繡幾隻蝴蝶就能完成。
而天樞天權等人,就護在崔堇娘的身邊,似乎將那幾人當空氣。
掌櫃他們被擄來,詢問幾句便扔在一邊,甚至那些“綁匪”還有心思繡花,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藐視啊。
“你們這些人好沒道理,無憑無證的就將我們擄來,還這般怠慢,快把我們放開,不然的話……”
掌櫃還待再說,突然就覺得五髒六腑被一隻手狠狠擰著似的,登時疼的說不出話來,冷汗直流的撲倒在地。
而對於他的此番動作,吳十四更是開心的跳起來,趕緊湊過來詢問什麼感覺,還順手把脈放血,就像是對待一隻試藥的畜生,根本沒有任何憐憫之心。
“這是我研製的翻江倒海丸,毒發之時五髒六腑就會被慢慢消融,一直蔓延侵蝕骨骼,等到最後,就剩下一層皮才咽氣,怎麼樣,是不是很厲害?”
吳十四說完,本來還不那麼痛苦的掌櫃更是覺得全身都好像被泡在強酸裏,慢慢被腐蝕,疼的眼珠子都往外冒。
而在掌櫃毒發的功夫,其他打手也陸陸續續的發作,有的就覺得渾身奇癢無比,哪怕撓的連皮膚都沒了,還覺得癢;
有的突然就失去了所有感覺,連痛覺都沒了,嚇得開始自殘身體;
還有一個直接就躺在地上渾身抽搐,據吳十四說那是脆骨散,等一會藥效發揮,全身的骨頭隨便碰碰就碎了。
短短不到一刻鍾的功夫,剛才還大放厥詞的幾人,此刻已經被折磨的渾身是血,那掌櫃已經攤成爛泥似的爬不起來了。
“怎麼樣,被折磨的滋味如何?”崔堇娘繡完了一隻蝴蝶翅膀,抬起頭來甚至還帶著愉悅“如果你們現在說出來,我還能給你們個痛快。
若是再不說,這樣的痛苦,我就一直讓你們受著,吊著一口氣好好體會什麼是地獄的滋味,這樣才能抵消我的心頭之恨。”
這一刻鍾對於受刑的幾人,好像過去了幾百年似的,明知道會死,可是要經曆漫長的痛苦再死,比直接抹脖子更絕望。
話音落下的功夫,那個沒知覺的打手突然就倒在地上,吳十四上前查看,原來是自殘喇大動脈上,愣是把自己放血放死了。
“這個效果不錯,以後可以經常用,就叫,銅牆鐵壁靈,怎麼樣?”
對於吳十四的取名天賦,崔堇娘已經不想說什麼,翻了個白眼表示敷衍。
“還沒想好是吧,那就接著受著吧,反正我們時間多的是。”
說完就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站起身離開,剩下的幾人一人輪一個時辰,隻要不讓他們自盡就行。
而吳十四直接自告奮勇的接下一整晚的值夜,有了這些“小白鼠”,他的夜晚絕對不會枯燥乏味。
“記得,不招供絕對不能弄死。”
崔堇娘離開之前下的最後底線,吳十四自然懂得該怎麼讓他們痛苦還死不了,等房門關上那一刻,趴在地上的幾人就感覺從此與人間就隔絕了。
其實回房中後,崔堇娘是睡不著的,坐在沉睡的李慕身邊泄憤似的伸手用力捏著他的臉。
這個人,之前什麼都不告訴自己,現在稀裏糊塗的被追殺,她連一點頭緒都不知道,隻能被動挨打。
“你這個人,真是好沒道理,我嫁給你同床共枕這麼久,什麼事是我不能知道的,”崔堇娘戳了戳李慕的臉“既然不相信我,等你醒來我們就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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