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搖頭:“我不知道,就是裏麵這樣傳出來的,說郡主不見了!”
見著問不出什麼,周弋直接撇下他,徑直的往裏麵跑。
“周弋,你這個混蛋,我才是你未來的夫人,。。。。。。唔”
齊燕的話還沒有說完,她的嘴巴就被人用帕子給捂住,逐漸失去意識!
“公主,淺淺是在哪不見的?”周弋直接殺到內院,看著屋內的人問道。
“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周弋,在京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隻有你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我的孩子給帶走,我問你,淺淺呢,我的閨女呢!
你是不是因為我不讓淺淺選擇你,你就心懷報複?她隻是一個孩子,有什麼你衝著我來啊,你欺負一個孩子算怎麼回事?”
“公主,你先冷靜,我想你誤會了!”
“誤會,你敢說,她辦這個什麼比武招親,不是為了你?”公主看著他:
“淺淺已經知道你們家是害死她父親的罪魁禍首了,你們之間沒有希望了!我警告你,趕緊把閨女還給我,不然你就等著被誅九族吧!”
見著這樣的公主,周弋知道自己問不出什麼,便轉身就走,正好和進門的謝意撞到了一起,他的聲音中帶著喜悅:“大柱,你是來救淺淺的嘛?”
“她被誰給帶走的,你見到了嗎?”
“沒有,剛才她在看望那些受了傷的客人,出門的時候,聽見了她的叫聲,等我出來的時候,已經沒有了人影!”
“帶我去她最後消失的地方,”
兩人正打算離開的時候,突然有小心翼翼的喊道:“國公爺,這裏有封信,是有人讓我帶給你的”
周弋接過信件:想要救她,京都十裏破廟,獨自一人前來,若讓我發現你有其他的心思,那你隻能替她收屍!
“你說,給你信件的人呢!”謝意也看到了上麵的內容,直接質問那人。
“我,我不知道啊,那人說把這東西給國公爺,國公爺自然知道該怎麼做!”那人滿臉的委屈,天知道他就想給國公爺送個信,萬一得到國公爺的賞識了呢。
“別問了,他隻是被人利用了!”周弋揮手,讓那人離開:“既然是要我去,想必郡主這暫時還沒有性命之憂。”
“我要去!”謝意看著周弋:“淺淺需要我!”
“你會武功嗎?你知道麵對的是誰嗎?”
周弋瞥著眼睛看著他:“到時候我不希望救淺淺的時候,還要搭上一個你,你還是老實的在這等消息!”
很快周弋回到國公府,卻被告知今兒下午黑騎就離開了,說是有點私事需要解決,周弋黑著連問道:“為何沒人通知我?”
“黑騎大人說很快就回來!”國公府,周弋排第一,黑騎白衣事第二,他們哪敢過問黑騎大人要去什麼地方。
周弋算著時間,公主說得對,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撈人,整個京都一隻手都數得過來,可惜的是,黑騎也在其中,黑騎,你可別讓我失望!
想到這,他突然就想通了,為何自己做的一切都沒有瞞過他,因為他曾經讓黑騎去把林淺淺的爹給找了回來,他一定知道淺淺在自己的心中具有一定的位置的。
該死,這段時間白演戲了!
周弋馬不停蹄的往破廟趕,淺淺,你可不能有事!
周弋趕到破廟的時候,齊燕遠遠的看著他,滿臉的希冀:“國公爺,你快救救我,燕兒的手好疼啊!”
周弋看著被吊起來的兩個人,齊燕和林淺淺,也不知道齊燕為何會在這個地方湊熱鬧。
“感覺如何?我馬上放你下來!”這話是對著林淺淺說的,氣得齊燕的鼻子都歪了。
“國公爺,我在這邊,你是不是看錯了方向!”
“國公爺才沒有看錯方向,”不知道什麼時候,兩人的背後出現了一個黑色的人影,帶著一個黑色的麵具:“是吧,國公爺,你的心上人其實是林淺淺對吧?”
周弋黑著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既然這就我們幾人,你何必帶著麵具當鼠頭鼠臉之人?怎麼,怕我認出來?”
“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不是嗎?”
那人把麵具拿下來,出現的赫然是黑騎的臉,上麵吊著的林淺淺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小瞎子,怎麼是你?”
那人對林淺淺的話無動於衷,反而臉上露出狡詐的笑意:“國公爺,之前你的運氣好,今兒要不要也來賭賭?這兩人你隻能選一個,另一個就會香消玉殞,你選誰呢?”
隨著他的掌聲,兩人的地上兀然的出現兩個大坑,裏麵是冒著寒光的尖刀,隻要吊著她們的繩子一斷,絕無活口!
“黑騎,你為何要這麼做?我自問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你現在收手,今日之事,我權當沒有發生過!”
周弋看著他,這是他在戰場上出生入死的兄弟,他不信他背叛了自己。
“我要的很簡單,就是你的命,能給我嗎?”黑騎的嘴角勾笑,手上的動作卻未減分毫:“時間不多了,趕緊選擇!”
“國公爺,我是你未過門的妻子,你還猶豫什麼?再說了公主不是一向和你不對付嗎?現在正好借著這人的手把她給殺了,也讓公主嚐嚐痛處才是!”
齊燕的身子扭曲著,嘴巴不停地給周弋洗腦,活活的像一隻會說話的蛆蟲。
“周弋,不要相信他,他就是要你的命的,不管你選我們兩個中的誰,他都一樣不會放過我們!”林淺淺一邊說著,一邊給周弋遞眼色,讓他救齊燕。
至於為什麼,自然是她是被故意抓的,因為他們似乎不知道她現在可是對蒙汗藥無感,所以當那人用蒙汗藥蒙著她的時候,她一直在將計就計。
“別墨跡,你要是不選,那兩人都給我去死!”
說著那人就要甩出飛刀,打算砍斷兩人的繩子。
“我救齊燕!”
周弋雖然不知道為何淺淺會有這麼大的自信,但是他選擇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