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上午的比武就結束了,皇帝因為正事所以就帶著吳嬌兒提前離場。
林淺淺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十個人,嘴角帶笑:“恭喜你們,進入最後的十強,今日,便讓我做東,中午你們吃好喝好休息好,我很期待你們下午的表現!”
“郡主還真是人美心善,還為我們準備這麼多的吃食!”齊木趕緊貢獻彩虹屁:“郡主還記得我嘛?上次那個小巷子,我還給幫你給患者遞過藥!”
“是你啊,當然有印象,剛才你在場上的比武我都看在眼裏呢,我很看好你呦!”林淺淺朝他一笑。
齊木本想顯示一下自己和郡主認識,沒想到這個郡主還是這麼沒有架子,讓他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郡主放心,今兒我一定會取得最後的勝利,不忘郡主的重托!”
“哼,就是靠運氣才撿了一個名額,大言不慚!”說話的是一個兩百斤的壯漢,要是換成現代的高度,估計有個一米九,在座的各位都比他小上一圈。
他說話,齊木扯著嘴不知道怎麼回答,畢竟他下一場的對手就是這個漢子,氣氛頓時有些尷尬。
“這話還是要等你勝過他之後再說更為合適,畢竟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你說呢?”白衣站了出來,笑著解圍。
第一場的時候,白衣給眾人留下的印象是君子如玉,出手無敵,所以那個壯漢也就沒有繼續為難齊木。
“這就是你下一場的對手?”林淺淺問邊上的謝意。
“嗯!”
謝意點頭,即便白衣是這群人中最厲害的,他也會拚盡自己的全力,不給自己留下遺憾。
“別怕,我很看好你的!”林淺淺笑著說道,接著做出讓大家大跌眼鏡的事。
“白衣大人是吧,久仰大名,第一場的時候我看了你的表現,非常不俗,我看好你呦!”林淺淺端著酒杯走向他:“我高低得敬你一杯!”
齊木當場愣在原地:不是看好我嘛?怎麼幾個呼吸的時間,她就看好了三個人!
眾人鬆了一口氣:原來看好你是郡主的客氣話!
“多謝郡主厚愛,我不飲酒!”白衣笑著拒絕。
“你年紀輕輕的別這麼迂腐,本郡主平時也不喝酒的,但是今兒不是個好日子,難不成我的麵子你都不給?”林淺淺恩威並施。
要是再拒絕,她就給他扣個其他的帽子,飯可以不吃,但是這酒必須喝,畢竟裏麵還放著阿乞新做的好東西。
“郡主,他不願意喝,我們陪你喝!”
“就是,我是個妻管嚴,郡主讓我喝多少,我就喝多少,我對您絕對不說一個不字!”
白衣嘴角一勾,給自己倒了滿滿一大杯:“既然郡主盛情邀約,我要是不喝,豈不是大煞風景,今兒我連著敬郡主三杯,願郡主事事如願,歲歲安好!”
“這還差不多,”林淺淺舉杯,大家也爭先恐後的敬酒。
“淺淺,少喝些”謝意攔著林淺淺:“下午還有比武,大家要是都醉醺醺的上台成何體統?”
“嗯?”酒氣染上了林淺淺的臉頰,紅撲撲的,像是一顆粉色的桃子,格外的誘人。
“你說的有道理,不愧是新科狀元郎!今兒就喝到這,謝意,你把我送到裏麵去休息!”
林淺淺把手放到謝意的衣袖上,然後轉身看著眾人:“你們繼續吃,都算我的!”
“淺淺,我既然還是參賽人員,為了避嫌,隻怕是不能與你走的太近,不然被有心之人利用,怕對你不利,唔”
謝意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她塞了一個什麼東西到嘴巴裏,他震驚的看著林淺淺。
“你說得有道理,大家都是選手,這樣,我讓青蘿送我回去,你就在這和大家一起!”林淺淺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跟著青蘿離開了。
這點小插曲大家自然是沒有放在心上的,因為很快就來到了下午場的比賽。
大家一對一的站好,那個壯漢看著謝意早就已經摩拳擦掌,隻要裁判的一聲令下,什麼新科狀元,就會被他湊成熊貓眼!
站在看台上的周弋一臉的冷意,這都快結束了,怎麼還有動靜,難不成是他和淺淺猜錯了,金國的人並不會在這動手。
也是,畢竟皇帝也離開了,要想在皇宮中刺殺皇帝,那無疑是九死一生,沒有哪個細作會這麼蠢!
“比賽正式開始!”隨著裁判的指令,
“唔”
謝意直接吐了壯漢一臉,氣得壯漢抓著他的衣襟對峙:“你什麼意思,看到我就想嘔吐?”
“我真不是故意的,隻是胃疼難忍,對不住了!”
“謝意,你還能堅持比賽嗎?”裁判這個時候也來到了謝意的身邊。
謝意點頭,之前淺淺給過他機會,他沒有把握住,這次說什麼他都不會放手的!
本以為就結束了,沒想到齊木也直接吐到了台子上,他的症狀可比謝意要厲害得多,直接噴射出來的,緊接著參賽人員,一個二個不像是來參加比武的,倒像是來參加催吐比賽的,一個比一個嚴重。
更誇張的是有人實在憋不住直接從台上跑了下來,直奔茅房。
一時間台上隻剩下寥寥數幾人,很快,便隻剩下最先發作的謝意一人。
“好了,冠軍已經出來了,就是謝意!”林淺淺扯著嗓子大喊。
公主也看不清楚林淺淺了,她要是是因為周弋,為何會讓謝意當冠軍,這明眼人都知道,這裏麵一定有手腳,淺淺到底想幹嘛?
公主府的人把上吐下瀉的選手都放到了一個房間,還用禦用的太醫給大家看病,不過一點頭緒都沒有,隻不過開了一些防止拉肚子的藥材,讓大家好受一些。
周弋看著這場混亂,心中一緊,金國還是林淺淺:“你在這等著,我去看看就來!”
齊燕拉著他的手不放:“你要去哪?你關心郡主?她現在是有郡馬的人了,這是公主府的事,和你沒有關係!”
“齊小姐,這不僅是公主府的事,隻要有人在京都作亂,我這個鎮國公不可能袖手旁觀,更何況是皇家的事!”周弋耐著性子說道。
“不好啦,不好啦,郡主不見了!”
“郡主不見了?”周弋這才發現出了大事,也顧不得齊燕,直奔那人:“郡主剛才不是都還好好的,怎麼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