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這倒是真有意思!”那人一鞭子一鞭子的落在他的身上:“這就是鎮上的富家子弟,也不過如此嘛,來,看著我,我是誰?”
那人用手勾起何玉的下巴:“不然我可不疼你!”
“乞丐哥哥”
何玉滿眼惺忪,不是他變態喜歡這口,而是他實在是欲火焚身,能得到人的撫摸那股子勁才能下去。
邊上的女乞丐也不甘示弱,不愧是富家公子哥,即便是在牢獄中,這身上味道也比街邊的乞丐強。
何玉被伺候得舒服的仰頭,在他沒注意到的地方,男乞丐,:“不愧是有錢人,這屁股和胸一樣柔軟!”
說著
“你敢!”
何玉被刺激得暫時回神,但是很快他有沉浸在快感之中,呻吟之聲不絕入耳,看到邊上的羅青倒吸一口涼氣,還好她沒有進去。
“知道我是誰嘛?”那男乞丐一邊在何玉的耳邊說道:“我就是城牆腳邊的乞丐,你的看清楚了!”
見著何玉默不作聲,看著身下這攤肥肉:“我給你說話,你沒有聽見嘛?你若是再不隻聲,我可就帶人走了!”
何玉雖然不願,但是在藥效的作用下,還是開了口:“不要走,我記著了!”
男乞丐得逞的一笑,今兒這錢是穩當了,還白嫖一幹淨的男人,這波不虧,何玉一時之間飄飄欲仙,喧淫之聲不絕入耳。
林淺淺看著出來的幾人,除了羅青一臉慘白,其餘的人都是神清氣爽,想必是任務完成得不錯。
聽到男乞丐活靈活現的描述在裏麵如何折磨何玉的樣子,林淺淺心情大好,還給他們兩倍的酬勞。
林淺淺把工錢分發給大家之後,還不忘提醒道:“這段時間先出去避避,何老爺子最近可能會找你們撒氣,別被逮著了!”
得到錢的乞丐笑嘻嘻的說道:“老板,你也太小看我們,但凡何家有消息,我們可比你先知道,一個老頭子想逮著我們,下輩子吧!”
看著乞丐們離開的背影,羅青再也沒有忍住,到邊上狂吐起來,片刻之後,她用自己的帕子擦了擦嘴角,看著林淺淺的眼中帶著質問:
“你這麼做不怕何老爺子找你的麻煩?你不僅找乞丐羞辱他,還給他下藥,那可是何老爺子唯一的兒子,你以為你鬥得過他?林淺淺,你想死,別拉上我!”
“你這麼緊張幹嘛?我這不是在幫助你嘛?”林淺淺的嘴角一勾,伸出手指搖了搖:“再說了,給他下藥的可不是我”
“不是你,不是你還有誰,一定是你把藥放在了那群乞丐的身上,不然還能有誰!”
羅青激動的說道,但當她看到胸有成竹的林淺淺,後背忽然冒出一聲冷汗:“你該不會放到了我的身上吧?”
林淺淺拍拍她的肩膀:“還不算太笨!”
“你,你這是陷害!”難怪在進去之前,林淺淺還給她拍了拍灰塵,還是她太單純。
“你放心,我這個香,隻針對男人,對你,不過是一味香粉罷了,羅青是你要逃離何玉身邊的,我這是在幫你,但是你總得入局不是,無緣無故的,我為何要幫你!
現在你既然是幫凶,不配合也得配合不是?”
“林淺淺,你這個毒婦,我到底是哪得罪了你,你要這麼對我,不就是沒有和你的表哥在一起嘛?但是這件事也是你攪黃的,你為何抓著我不放?”
“哼”
林淺淺用手邊的木劍挑著她的下巴,眼中帶著恨意:
“知道我弟弟嘛?很可愛的一個團子,最大的願望就是當武狀元,小小的人兒,每天鍛煉從不偷懶,就因為你的一句話,我弟弟就被無辜的卷入這場鬥爭,斷了筋骨,這輩子都有可能不能舉劍了,這就是為什麼!”
羅青跌坐在地上,猛然想起那次她和何玉的談話,便開始瘋狂搖頭:
“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我隻不過說了一句,你有個弟弟,我不是故意的!”
“正因為你不是故意的,所以我才留你一條狗命,否則,你的下場和裏麵的那位都一樣!以後你可得管好你的嘴,不然我不介意再收拾你一遍!”
林淺淺把木劍收了回來,用手帕細細的擦幹淨觸碰過她的地方,她嫌晦氣。
何老爺子知道消息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他不顧家人的勸阻,還是顫顫巍巍的往牢獄趕,映入眼簾的一切,讓他瞪目欲裂。
何玉這麼肥個身子蜷縮在一團,雙手環抱著自己,外麵的何老爺子叫了許久,都沒有應承:“開門,給我開門”
“何老爺子,這”
邊上的衙役帶著猶豫:“何公子的狀態不是很好,你現在進去,隻怕會刺激著他,到時候傷著你就不好了!”
“我是他爹,他即便是瘋了,也不會傷了我,”
何老爺子用拐杖指著衙役:
“你也別閑著,去把你們的縣老爺叫過來,我倒是要問問他,我這麼好好的孩子,怎麼到了他這就變成了這樣!他要是敢推三阻四,你就說,別忘了兔子急了也咬人!”
衙役的嘴角抽抽,不過是個小老頭,何家的二房三房可早在鎮上就放了話,何家大房的所作所為他們可都不知道的,並且在眾目睽睽之下還霸占了不少大房的家私。
誰都知道何家大房現在不過是個拔了牙齒的老虎,看著嚇唬人罷了,實際上就是個紙老虎,不堪一擊。
果然,半夜被打擾的縣令,尤為窩火,瞪著衙役:“他是你大人還是我是你大人,怎麼就這麼聽他的話呢!”
“可是他說,兔子急了也咬人,我想著還是給您通傳一聲。”衙役低著頭,畢竟之前縣令大人還給他開後門,讓那個女人進去來著。
聽他這樣說,縣令的眼神就像是刀子一樣落在他的身上,衙役渾身不自在,難不成這馬屁拍到了馬腿上?
過了有一盞茶的功夫,縣令才開口:“你做得不錯,你去告訴他,我換上衣服馬上就來!”
衙役看著穿戴整齊的縣令,也不敢多問,低頭告辭,便去複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