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你怎麼回來了,大柱呢?”林母看著林淺淺,自從她接了何家的宴席,一直忙到了現在。
“大柱,大柱走了,以後也不會回來了!”林淺淺強顏歡笑。
“走了,他不是和你成婚了嗎?他能去哪?他走了,你怎麼辦?”林母一臉擔憂的看著他:“你們是吵架了嗎?”
“我們沒有成婚,之前你催我太緊,恰好他又失憶了要留在我們家,我才想出這個法子的,現在走了,我們也清淨了!”
“你糊塗啊,大柱這麼好的孩子,你怎麼能放他走呢,即便是你們是假夫妻,有沒有感情我這個過來人還看不出來嗎?”
“娘,既然他要走,什麼辦法也留不住的,那就沒有必要惦記著了!”林淺淺看著她:“不說這個了,最近發生的事有點多,你在村裏也要多加的小心!”
林淺淺就把她在鎮上發生的事都告訴了林母!
“混蛋,她們怎麼能這樣啊,都是一個村子的,為什麼要害你!我去找她們說理去!”說著林母就要出門。
“娘,不必去了,縣令大人已經給我做主了,吳月和吳嬌兒也已經入了牢獄,我給你說不是讓你去幫我出頭,我隻是想著我不能時刻在你身邊,你要是對上吳家的人,可得小心些!”
“她們做虧心事的也不怕天打雷劈,要是大柱在,他一定不會讓你受這種委屈!”林母淚眼婆娑的看著她。
“娘,好了,我又不是離了男人活不了,這次即便是大柱不在,我還不是把那兩姐妹送進了牢房,大柱在又能如何?比我做得還好不成?”
林淺淺本就心情煩躁,現在見著她娘還一直惦念著那個負心漢,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我,我隻是想著你能有個好歸宿,能有個人給你知暖知熱,不要像娘一樣,孤零零的一個人!”林母看著她。
“娘,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林淺淺抱著林母,讓自己躁動的心平複下來:
“隻是最近酒樓的煩心事有點多,大柱的事,我早就拋在了腦後,這都是他的選擇,我尊重他,所以,以後我們不提他了好嗎?”
“好,隻要我的閨女過的好,我就放心了!”
何家,
艾老板把今日的事都告訴給何玉的時候,何玉還在漫不經心的喂魚。
“何公子,嬌兒姑娘可是要關十年呐?要不要我去打點一下?”何玉和吳嬌兒是金玉滿堂的常客,二人的關係自然是沒有瞞著他的。
“打點?你不是說那皇商的侍從幫了林淺淺嗎?是皇商的意思嗎?林淺淺什麼時候和他搭上了關係?”
“這,我也不知道兩人之間的關係啊但是那皇商是沒有出門的,應該不是他的意思!”
“不知道?應該?”何玉拿著餌料站了起來:“艾老板,我記得我說過,隻給你一次機會的,這次你要是給我搞砸了,我就拿你來喂我的魚!”
艾老板不停的擦著冷汗:“本來以為這次能讓林淺淺入獄的,我都收買了杜大夫了,誰知道她自己竟然還是周清朗的師父,這才讓她逃脫!”
“這次的是是誰的注意?”
“聽吳月的意思,是嬌兒姑娘的主意,說是就是討厭林淺淺,想要她的命呢!”
“什麼仇什麼怨啊,怎麼沒有聽她給我提起過?”何玉這才想起,之前好像她給林淺淺下過藥,不是說要鬧得滿城風雨嗎?
怎麼沒了動靜?
“算了,畢竟是跟了我這麼久的人了,你一會兒去牢獄看看她,順便問問那個藥的事,看能不能在這上麵做文章!”
“我就知道何公子是個重情重義之人,嬌兒姑娘知道了一定歡喜不已!”
“行了,有拍馬屁的功夫,就好好的琢磨著怎麼把林淺淺踢出皇商的可選範圍!”
“那我就先行離開”艾老板出了何家,這才直起了自己的腰板子,真好,又多活了一天。
林淺淺一早來到酒樓的時候,就見著醉春風的門口坐著一個年輕人:“王青書?”
“淺淺,你來了!”
“你在這幹嘛?”
王青書滿臉的胡子拉碴,看樣子昨晚上是沒有休息好。
“我娘都給我說了真是對不住你,我不知道吳月是那樣的人,不僅騙了我還想訛詐你!”
“然後呢?”
“縣令說,你是受害人,要你的陪同,我才能去牢獄看望吳月,免得她又鬧出什麼幺蛾子!”
“你是打算讓她簽和離書嗎?我記得本朝的規定,家屬有牢獄記載者,不得科考!”
還真是現實,這就是吳月費盡心思要嫁的人!
“自然不是,她是我的妻子,她這麼做,有一定的責任在我,是我沒有給她安全感,她如果早早的告訴我這件事,就不會釀成今日的悲劇!
固然她傷害了你,但是我請你看在她已經受到應有的懲罰下,讓我去看看她吧!”
王青書低著頭,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
“難得你這一片癡心,那我和你一起去!”林淺淺玩味的看著他,當真如他所言,隻是關心?
“月兒”王青書簡直不想認,不是昨天才關進來嗎?怎麼整個人都散發著惡臭味,像是和牢獄已經融為一體了!
“青書哥哥,你是來接我出去的嘛?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接我的!”吳月一下子撲到木樁的縫隙之間,淚眼婆娑的看著自家相公!
“哼,還想著出去呢?”林淺淺看著她:“你當真以為縣令大人的話是兒戲!”
“你怎麼來了?青書哥哥,你怎麼和這個女人在一起,就是她害的我,難道你不知道?她還害死了我們的孩子!”
“夠了,月兒,我都知道了!”
“賤婦,你背著我給青書哥哥說了些什麼?原來你讓我把堂姐供出來,就是給你騰位置,你家男人不要你了,你又想吃回頭草了?”
“夠了,吳月!淺淺什麼都沒有說,都是娘告訴我的!我簡直不敢信,你居然會為了嫁給我扯這樣的彌天大謊!”
王青書的臉色一沉,吳月便收斂了不少,但是還帶著倔強:“你來就是為了指責我?要不是你在我和堂姐之間搖擺不定,你當我願意出這種下下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