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蹂躪之後,沙兒躺在床上,下體還時不時的滿眼出血漬,很久之後,她側頭看著耳邊酣睡如雷的男人,這個她原本以為會給她撐傘的男人。
她坐起來,借著窗外的月光,看著滿屋的狼藉,咧嘴一笑,這就是她的後半生了嘛?
忽然,她聞道一陣惡臭,原來是林海翻身,這腳都快懟到她的臉上了。
她小心翼翼的把腳給挪開,因為一旦把林海吵醒,等待她的又是無盡的譏諷和巴掌。
剛想下床,結果,林海直接把手放到了她的胸前,睡夢中還不忘捏兩把,自然也沒有忘記吐槽:“操蛋的玩意兒,怎麼這麼小!”
被揉膩,帶著一身傷還要被羞辱,沙兒的眼淚奪眶而出,想下床就被林海死死的拽住衣角。
沙兒實在不願意和這樣的人呆在同一個屋簷下,她記得今兒下午她才臥室縫補的時候,放了一把剪刀在床頭。
摸摸索索的,終於找到了。
“哼,你嫁給我就是我的人,一輩子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林海在一邊囈語。
看著剪刀的寒鋒,沙兒把目光放到了林海身上,隻要他不在了,她就不用受他的欺負了!
她吞了吞口水,拿著剪刀的手緊了緊,仿佛下定了決心。
。。。。。。
“大柱,不好意思,又讓你半夜陪我出門!”林淺淺舉著火把,和邊上背著背簍的人說道:“隻是毒老的藥材十分特殊,今兒這個就是晚上采摘藥效最好!”
“不礙事,反正我睡得不多!”大柱並沒有把這點小事放在心上。
“是,我都差點忘了,你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你難道真的不犯困?”林淺淺忍不住打趣到。
“習慣了!”大柱一邊把草上的露珠給踩下來,一邊說到。
“習慣?可是你到我家就一直是這樣的,難不成是以前的習慣,還是你想起了點什麼?“
難不成幹土匪的都這麼有精神?難怪程午到鎮上這麼久,邊上的土匪窩子都還沒有搗完!
林淺淺一下子就衝到了大柱的前頭,扭頭問道。
他愣了一秒:“身體自然的習慣,至於記憶,我覺得你的醫術比你師傅略遜一籌!”
說著又走到前麵去了,留下林淺淺在風中淩亂,我遜?他居然說我的醫術遜?
“你走慢點,你給我說清楚,我到底遜在哪!”林淺淺舉著火追了上去。
快到家門的時候,大柱伸手把林淺淺護在了身後。
“怎麼了?”林淺淺問道。
“有人!”
“大半夜的,能有什麼人,你少嚇我了,我才不會怕!”話雖然這麼說,但是林淺淺隻是伸頭查看。
果真在兩家的院子中間的門檻上,見著一個弱弱小小的身影,不過,林淺淺倒是認了出來:“沙兒?大半夜的,你怎麼在這?”
沙兒明顯一怔,她也沒有想到,都半夜了,居然還有人在外麵。
她趕緊擦擦臉上的淚痕,不過越擦越花。
“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血,你幹了什麼?”林淺淺見她身上到處是血跡,帶著意外,之前聽見林海的鬧騰聲,這小姑娘該不會趁著他睡著,下了狠手吧?
“我”見著林淺淺這麼說,她顯然很是緊張,直接站了起來,不過又倒下去。
看著暈倒在麵前的人,林淺淺覺得自己還是少管閑事的好,萬一這沙兒真的做了什麼,她把她給帶回家,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
況且她是不想和隔壁沾上一點關係。
“愣著幹嘛?回家啊!”林淺淺凶巴巴的看著大柱。
大柱路過的時候,連眼神都沒有給沙兒一個,徑直跟著她進了屋。
林淺淺把大柱背上的東西接了過來:“你去睡吧,我把這點藥材處理好,裝起來。”
見她堅持,大柱也就先回了房間。
點上好幾個蠟燭,林淺淺把根須這些打理得很是幹淨,雖然是半夜去挖的,不過,有她這個大師在,所有的藥材都沒有破損!
正當她在全神貫注的修理最後一隻藥材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腦海中總是浮現出沙兒那小小的身板。
“我是到這來掙飯吃的!
我不會白吃你的飯!”
走神之下,林淺淺的手重了一些,感覺不對的時候,才發現,手上的藥材已經被自己弄得七零八碎的了!
“她又沒有向你求救,況且,今日你若是沒有出門,還不是不知道她會暈倒在門外!”
林淺淺一邊收拾殘渣,一邊安慰自己:
“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你又不是聖母,何必要普渡每一個人!”
“可是,沙兒好像也是個苦命的孩子,她和林海一家不一樣,她畢竟也是被爹娘換過來的!”
腦海中,一個小小的人兒說道:
“就暈倒在你家門口,就在你麵前,而且你也有能力救治,這可不就她的命不該絕,這樣冷的天,你若是還遲疑,那人估計就會凍死在你家門口,你將會用一輩子去後悔!”
“算了,這是最後一次,大不了天亮之前,讓她回去!”林淺淺歎了口氣,還是來到了院門外。
她抱起沙兒,顛了顛,輕飄飄的,還沒有深深重,還是個大人,這皮包骨一看就是從小吃苦的人。
藥老雖然沒有特別教她婦產科,但是她是個現代人,比較注重這些,見著她身下的血,就在猜測是來事了,這樣特殊的時候,更是不能沾染寒氣,不然一輩子的宮寒甩都甩不掉!
她把她抱進側臥,點燃了火盆,脫下她的衣服,正要伸手脫褲子的時候,被人一把給抓住,沙兒醒了!
帶著驚慌,滿臉的抗拒,瘋狂的搖頭:“不要,求求你了,不要!以後我都聽你的!”
“沙兒,沙兒,我是淺淺,你褲子上都被打濕了,我隻是給你換下來,不然你會生病的,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見著她瘋魔的樣子,林淺淺直接按住她的肩膀,然後逼迫她看著自己:“我不會傷害你!”
“淺淺?”沙兒好像這時候才看清身下人的樣子,她伸手摸了摸林淺淺的臉,又燙手般的甩開,環顧了四周,這才相信她說的話。
“我怎麼在這?你怎麼脫我的褲子?”沙兒帶著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