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是就是你帶小澤過來的吧?”
聽到澤園那麼問,田子明也是遺憾,看著澤園的那一副表情,田子明心中一愣,這是什麼回事啊,我把你兒子及時送來醫治,對於我這麼一個救命恩人你不給什麼補貼就算了,還給我臉色看?
不過雖然田子明心是這麼想的,臉上卻也是不敢表現出絲毫的不悅,低著頭說道:“是的,剛才是我把澤燊少爺送來醫務室的……”
“那你剛才看到了什麼啊,澤燊少爺是為什麼要來醫務室的啊!”
田子明低著頭他看不見澤園的表情,卻是能聽得出澤園那陰陽怪氣的聲音,嚇得他也是一驚一乍的,一字一頓地說道:“我……我看到……澤燊……少爺……”
“你先別說話,你抬起頭來看著我,你在怕什麼,你可是這裏的保安啊,難道你看不起我所以連正眼也不願瞧一下我?”
被澤園這麼說,田子明立馬就是慌忙地抬起頭來,這是他剛一抬起頭,澤園那肉呼呼的手掌便是狠狠地甩在了他臉上,那毫不留情的力道直接就是把毫無防備的田子明扇飛到一邊去。
“哼,看看你們誰還敢說我兒子是因為什麼犯了出事的,這就是下場!”
他的聲音不大,但是卻在醫務室狹窄的環境裏麵回蕩起來,所有人都看著澤園,眼神中除了害怕那就隻剩下敬畏了,就是高風見到這一幕也是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
澤園好像還是覺得沒有解氣一腳就踢在了田子明的身上,然後再往他的身上吐了一口口水然後說道:“你們找人過來幫他包紮一下,什麼醫藥費,工傷費我出,然後告訴你們老趙一聲我不想再在鳳凰城見到這個保安,你們聽到了嗎?”
聽到了澤園這麼一說,無論是趙誌國還是高風,哪怕是旁邊的小護士此時此刻都被澤園的手段給嚇住了大氣都不敢喘一口,隻好是不住地點頭。
見狀澤園也是冷哼了一聲,然後撞開了站在門口的高風,直接就往病房裏麵走去了,就在澤園走到高風身邊的時候,澤園又是停了下來。
“高醫生,你確定這樣子我的兒子就會沒事了吧?”
“我會盡力的……”
高風現在的那樣子像極了以前的那些文弱書生,在平時見到一些比自己地位低下的人的時候就說什麼安能折腰事權貴,但是真正遇上什麼事情了成為牆頭草最多的卻也是這樣的人。
剛才在趙誌國麵前顯得那樣的高冷,是因為他知道高家父子都離不開他,又或者說醫務室不能沒有他,但是現在麵對的這個澤園不一樣啊。
如果自己得罪了對方,不僅會像田子明那樣無緣無故挨一頓痛打,更要命的是對方打完你之後你也是不能還手,然後甚至還會牽連到自己的家人,畢竟澤園這種新晉的房地產開發商手下可少不了血的啊。
看到高風那樣子,澤園也是看似親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高醫生我可是十分相信你的醫術的啊,我剛才就已經叫人把叫來的救護車給叫回去了,我澤燊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後果你也是知道的啊……”
高風這個時候隻能是不住地點頭,而他的心裏在哀歎‘百無一用是書生’古人誠不欺我也。
澤園來到了病房裏麵,醫務室的病房不大因為平時很少能用到,所以隻能是容得下兩張床,然後過道極其的窄小兩個人並排著過就有點撞車的意味了。
不過澤園根本就不會管這麼多,直接就是坐在了澤燊旁邊的那張空缺的病床上麵,然後一臉擔心得看著自己的兒子,像是一個慈祥的老父親一般,跟剛才在門外的那個凶神惡煞的大漢天差地別。
過了良久,趙誌國的父親也就是鳳凰城的物業管理處處長也已經是來過一趟了,但是澤燊依舊是沒有醒來,雖然跟趙處長聊了一下大概就是關於把田子明炒了事情之後,澤園也是很快地打發走了這些閑人然後獨自一人守在澤燊的旁邊。
澤園這個時候也是握著澤燊的手說道:“是爸這幾年幹事太過於殺伐果斷了,有傷天和才讓你受此劫難的,是我這個做父親的不好……”
“爸……爸……”
然而就在澤園自責地落淚的時候,澤燊卻也是醒了過來,澤園看到自己的兒子醒過來心中也是一喜然後說道:“怎麼樣小澤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啊?你沒有什麼事情吧?”
“爸,我沒事,隻是覺得頭暈暈的……等我捉到那個人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剛剛醒過來的澤燊第一件事就是想起丁凡,畢竟丁凡剛才這麼羞辱他換做是誰都不忍了,他立刻就是詢問起了自己的父親,他知道他父親對他的溺愛程度,要是丁凡真的是被自己的父親捉住了,那麼任他是天王老子也要掉層皮。
隻是澤園根本就不知道澤燊說的到底是誰,有點疑惑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問道:“怎麼了,是有人欺負你嗎?”
“何止是欺負我啊,你兒子我現在躺在床上就是因為那個撲街的!”
澤園這個時候也是皺著眉頭,按理說如果自己的兒子真的是被打成這樣的按理說趙處長跟溫長春是不敢在自己麵前說假話的,所以他意識繼續疑惑地問道:“你不是艾滋發作,被送過來的嗎?”
“屁!”澤燊這個時候也是大罵了一聲,隻是因為剛剛身體才恢複所以聲音有些低,還有點沙啞像極了是些鴨子叫聲一樣。
“但是剛才老趙過來跟我說了,說你確實是因為一個女子跟人家發生爭執,但是人家全程都沒有什麼過激的行為,他們也是留不住這個人啊,而且到了最後那個人還盡給你使絆子差點就是誤了治療的最佳時機了。”
聽到自己兒子這麼一說,澤園也是想起了剛才趙處長略過的一些話,膽大心細的他立馬就是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一般。
“我今天可不是因為艾滋發作而暈倒的,我認為我的暈倒跟那個自稱是陳欣欣男朋友的人有著很大的關係!”
澤園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你說的欣欣是陳家的那個小妞?她爸前些天才跟我讓你跟她訂婚的嗎,怎麼現在又彈出個男朋友出來啊,這不明擺著是耍我澤園嗎?”
這個時候澤園也是想到了之前跟陳欣欣的父母私底下做的一個交易……
“爸,我也是這麼想的,我懷疑這個所謂的陳欣欣的男朋友是修道者!”
澤燊這個時候也是望了望四周然後湊到自己的父親耳邊小心翼翼地說道,澤園立馬是陷入了沉思,良久才回過神來:“你這麼說不無道理,我這幾天也是接觸過這一方麵的人,這些人多有些神異之處。
但是他們都沒有你說的這個人那麼厲害啊,就喝了一聲你就暈了,這人不簡單啊!”
聽到自己的父親對丁凡的評價如此之高,澤燊的臉色也是有點不好了,立馬就是再重重地咳嗽了兩聲顯得十分辛苦,藍瘦的樣子。
作為澤燊的父親,澤園又是怎麼會不明白自己的兒子在想什麼呢,看著澤燊笑了笑,然後寵溺地用手撫摸著澤燊的頭說道:“我的孩子啊,你跟著我從小就吃了不少苦,現在你老爸我熬出頭來了,我也不會再讓你受到一丁點的傷害的了!”
“但是對麵是一個修道者,難道父親,這件事情就真的這麼算了嗎?”